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
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 !
“赵桓小王爷是开封府牧?”梁红英道。
高方平摇头道:“他只是个孩子,我不在京中,别人不会有兴趣介入这种事宜。就算我在京,怂恿赵桓做这事后遗症也很大。从历史来说,皇帝虽然糊涂但是随和,不参与的话赵桓依旧是太子,若在这个时候乱干涉他母亲的事,惹毛了皇帝,兴许太子都没得做。”
“有没有可能从皇帝的层面去影响?”梁红英道。
高方平摇头道:“我在京话兴许有周旋余地,但也会冒很大风险被人把脏水往高家头上套。红英,我知道因小方力的关系你不想放过郑居中。但是真的查不下去了,在给我三月时间,我就能把郑居中送上断头台,顺便让郑贵妃变为掉毛的凤凰不如鸡。但此番为了大江南工业基地咱们必须妥协了,这不是律法问题而是政治问题,国格、以及皇家的名誉问题。皇帝不是个心狠的人,给我些时间,我会让他明白到这会败坏国格害死他的发妻,以官家的心性他会接受的。但是我现在没有这个时间,没有理由上京。”
梁红英从女人的角度红着眼睛道:“为何叔夜相公不出面周旋。”
高方平道:“叔夜相公绝不知道这事,要不是我雷霆震江南,早前反复威胁恐吓梁师成那贼,那么就连我也会被蒙在鼓里,一定会是皇后娘‘病死’、小王爷心里落下阴影后,我才会在江州听到‘结果’而没有真相。现在我也不能把这事告诉叔夜相公,他是国朝的良心相爷,几项重大国策等待他的保驾护航。除了我这种阴险小人外,国朝相爷是用来救国的,而不是卷入皇家秘闻从而身败名裂的。”
梁红英第一次的有点想。这是跟着高方平以来,悍妞唯一像个女人的时候。
“梁红英听命!”高方平道。
梁姐抹去了眼泪,走至中央跪地等候命令。
高方平亲手扶她起来,郑重的道:“梁姐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以下我对你说的话,是大宋永不解禁、不会有记录的最高机密,是你对我的牺牲。”
“相公只管吩咐。”梁红英道。
高方平道:“你亲自押送郑居中秘密北上,找个只有你一人知道的地点秘密关押。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我高俅老爹。然后你带我的书信进京见高俅老爹,让他帮你约见梁师成。然后你带我的书信给梁师成,让他帮你约见郑贵妃。然后你带我的书信见郑贵妃,告诉她,我已经掌握郑居中叛国罪证,我敢杀五千人是有筹码的。再告诉她,她哥哥可以不追究,但要等到皇帝正式临朝,当众下旨处死暗下摸黑皇后的人,于公开场合定下国母不容亵渎的基调,要在大宋朝廷正式记录此事后,才能放郑居中自由。记住我给你的所有书信,都无需交给对方,在你手里让他们看了后,然后吃进肚子里消化掉。”
梁红英点头道:“这些我懂,如若最终谈和郑妃判失败呢?”
“若谈判失败,则启动密令如下:秘密处决郑居中,秘密处决梁师成,秘密处决朕贵妃!然后把你我的惊天大阳谋写成自首文书,交给开封府,你我背下所有锅,然后你保护我逃亡倭岛,咱们做海盗祸害倭人去!可以带着倭人开船去辽东,捅完颜阿骨打的黑刀,然后像疯狗一样的在世界范围内乱咬。记住这是谈判失败后的套路,如和郑贵妃谈成了,就永远忘记我的这个密令,大宋不需要这样的事。”高方平手舞足蹈的咆哮,“梁姐你说过对我不离不弃的,所以老子生死和你赖一起,这叫生死相依,这不是我猥琐,而是我对你的情感回报。”
梁姐昏倒了,作为死士去牺牲没问题,处决国贼也没问题,然而后面的阴1毛便阳谋,写文书自首然后逃亡做海盗,脑洞就开的实在太大太奔放了不是……
梁红英身负大魔王的绝密任务,已经离开江州,上京去周旋了。
走这步实在不是高方平这种真流氓的风格,但是他们若不知道进退,要最终破坏游戏规则,那就不要以为我大魔王不够猥琐,哼哼。
这当然是一种牺牲,然而真是发生了,高方平就会有那么大的脑洞,组建一支强大的海盗暂时在海上装1逼,等十八年后赵桓登基后,哥又是一条好汉,难说被平反诏安回来照样又做官了,妈的这是可能的,又不全是脑洞。保护太子保护皇后娘就是正义,哪怕手段猥琐了些,但高方平认为这恐怕也算“清君侧”的一种方式……
屋漏偏遇连夜雨。
一边是郑家直捣黄龙似的逼宫行为,另外一边,德化县治下出了大事。
大水刚刚褪去的现在,时静杰已经发红的模样,带着三个女婴的尸体进入了内堂见高方平,然后突突突,把三个女婴的尸体扔在地上,小时他就红着眼睛低着头,再也不说一句话了。
高方平一向最不待见尸体了,却也只得走过来,一具一具的尸体查看,最终,抱起了最小的一具在手里查看,这个女婴还不足一尺长,轻飘飘的。
放下尸体走回去,高方平沉默了很久之后,开声问道:“具体说说,我听着。”
“这是德化县治下一个宗族做的事,乃是城外十里处的台家村附近河里查到了,然后去台村查证,他们承认了。这三个女婴也没有到我德化县上报户籍。”时静杰低声道:“此番他们仍旧是在祭祀河神,感谢河神今年慈悲,没真正的让江州成为大灾地区,他们也顺便是祈求来年。”
这种事北方也有,但是相对少些,南方自古以来受到宗族思想禁锢最严重,被官府维稳也最严重,加之各种宗教泛滥,敬畏这些的是大有人在,甚至都知道是错的,却会成为族里祠堂决策时候的一种“政治正确”,一种必须做的时髦。
这是熟悉南方民情的张绵成,当时对高方平的心里话。
“我奇怪的在于,为何没被河水冲走,你能及时发现?”高方平喃喃低声问道。
时静杰抱拳道:“回相公,说起来能获知这事,这要感谢方琴,就是她举报的。我德化县受到了匿名举报的文书,说是台家村要举行祭祀,匿名信没有署名,写的娟秀,字体竟是有点“李清照体”的意味,落款画了一朵丁香花。我便知道那是方琴。因为上次您扒光她‘调查’后和我提及过这事。”
方琴现在不露面似乎有难言之隐,她真正的心思高方平也不想去猜,此番她总是举报了,内心里不管她有什么目的,她是肯定看不惯这事的。
“升堂。”高方平说完后不看尸体了,走了出去……
大堂之上,接到开会的命令后,全部到场了,高方平冷冷看着他们每个人,顺着看,一个个的盯着。
看到张绵成的时候,老张不打自招的态势摇头道:“明府,你别那样看着我,这不关我的事,我现在管民政,处理灾后的疫病防护以及安抚工作,满负荷运行,累着呢。”
高方平一脸黑线的道:“它怎么就不关你的事了呢?”
张绵成视死如归的样子,摊手道:“它怎么就关我的事了?这是宗族和宗教的锅,我老张表示不背,纵使明府您在猥琐,也不能把这样的大山扔我背上压着。我民政口,管不了这事,这现在是时静杰治下的事。”
时静杰怒道:“它怎么就是我的事了?我已经严正关注,并积极处理了,目下案情大白,那它就是赵鼎大人的事了。”
“下官建议把这两人吊起来,否则这个事没法讨论。”赵鼎恶狠狠的对高方平抱拳道。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高方平骂道:“你赵鼎是怎么管理司法的,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你只说,你到底把工作做到位没有?你麾下的人,是否真的深入过基层去了解?”
“就是,赵大人你只说,你有没有把相公的吩咐执行到位?”时静杰和张绵成顿时不怀好意的看着赵鼎同声道。
这下高方平就恼火了,原本都不想追究这两混蛋了,这下好,因为这句话赵鼎跑脱了,然而张绵成和时静杰被高方平下令吊起来了,打倒是没有打,不需要,就是吊在转运司大堂的门口,被路过的人围观。
“明府英明。”赵鼎很满意的道。
高方平道:“好了,你心里有气我给你出了。原则上你们三人都有责任,谁也跑不脱。但我在这里摆造型,不是要追究你们、显摆我的个人魅力,时至今日我大魔王的威望真不是你们三个棒槌给的。我是要解决问题,赵鼎你给我说实话,工作我相信你是做了。但就算是你,也不敢随意的用重法杀民,这个我理解,我也支持你。台家村自来是重灾区,就是张绵成他惯出来的……”
“它怎么就是我弄出来的了?为毛不是我前任,为毛不是蔡倏,为毛不是五代十国那个丧心病狂时期的锅呢?”尽管被吊在外面,张绵成依旧嘴巴很硬的道:“台家村的历史可以追溯近千年以上,这锅我张绵成表示扛不住啊。”
“行行行行。”高方平头疼的道:“我就顺口一说,你不要跳,除非你今天不想被放下来,否则就安分些。相信我,惹毛了我,我要整你,你真的投诉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