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你的姓氏周姿江景程
周姿回了香港以后,就进入了忙碌的工作。
那天,她正在和节目组的人召开不算正式的圆桌会议,大家都讨论得热火朝天。
周姿也在发表自己的意见。
忽然,导演推了推周姿的胳膊,说道,“你老公来了。”
周姿诧异,抬头,看到江景程站在门口,双手抄兜。
她才来了香港不过三五天的时间,怎么江景程现在就来了?
周姿费解。
“来一下。”江景程站在门口,对着周姿说。
周姿走了出去。
江景程在前面走,插着兜,意气风发的模样,周姿在后面跟着。
进了周姿的办公室。
刚刚进门,周姿就被江景程抵在门上,亲了起来。
因为是在办公室,所以,周姿极力躲闪。
“你和冯世纶,有过一夜?”江景程问到。
周姿心想,江景程是怎么知道的?
不可能是副台长说的。
难道是冯世纶说的。
周姿很气愤。
“你和几十个女人上床的时候,我什么时候去问过你,现在,你不过捕风捉影,就从丰城跑到香港来质问我,你觉得你有理了?”江景程亲吻周姿脖颈的时候,周姿咬牙切齿地说到,“你要直男到什么程度?你把女人置于何地?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江景程没说话,使劲儿咬着周姿的脖颈和她的耳垂。
“有什么话,等我回来再说,请江总在这里等等。”说完,周姿就把江景程推倒在了沙发上。
玩女人,已经成了他一生的污点,这一辈子都走不出来了。
周姿工作完以后,在办公室里没看见江景程。
准备下楼开车的时候,才看见江景程的车在楼下。
他香港也有分公司,弄几辆豪华的车不奇怪。
车是他自己开的。
并没有往周姿的住处开。
“去哪?”周姿问。
“酒店。给你妈打电话,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江景程说到。
周姿这次听话给给乔珂打电话,说她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江景程来了。
乔珂沉默片刻。
周姿挂了电话。
“怎么不跟你妈说加班了?”江景程问。
“我妈这么聪明的人,肯定知道我在说谎,会猜测,我直接告诉她实话多好。”周姿今天也被江景程弄的有一股气。
到了酒店,江景程在门口就把周姿放到了床上,开始蹂躏,特别用力。
周姿的脸因为挣扎,特别红。
“你从丰城到香港,就是为了这个?”周姿问。
“这样说,也没什么,的确是因为这个。”江景程啃吻着周姿的脖颈和胸,咬她的耳垂。
是真的少了女人就不能活的那种。
他进周姿的时候,周姿觉得是特别猛烈的那种,要把周姿弄死的怒气。
“到底有没有过?”他问。
“有!”周姿回,“算是你玩女人的代价!”
江景程更狠命了,是对周姿,更是对曾经的自己。
怒气冲冲。
周姿第一次发现他不冷静成这样。
周姿的骨头又被江景程啃碎,而且今天他没戴套。
第二天,周姿要上班,忍着困倦早早地就起来了。
江景程大概知道今天周姿要上班,会早起,所以,她也睡不着了。
房间里窗帘已经拉上,又是早晨,天色比较暗。
周姿已经穿好衣服了,坐在那里化妆。
她肤质本来也很好,属于那种发光发亮的那种,底子特别好。
这里不是她的化妆台,很多的化妆品都没有的,但是主播,随时都带着化妆包,BB霜,粉,口红,睫毛,周姿很快就上好妆了。
江景程坐在床头用打火机点着一根烟的时候,周姿已经轻抿自己的唇,把口红的颜色弄匀。
江景程眯着眼睛在看她。
“女孩子都喜欢化妆么?”江景程问到。
这句话,不过是江景程随口说说。
不过落在周姿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曾经看过多少女孩儿化妆?
她知道夜总会的女人都必须化妆的,化浓妆,特别妖艳的那种。
周姿化的是裸妆,很淡的,提亮肤色的。
周姿站起身来,“我不是女孩了。”
拿起自己的外套就要走。
“也对,我的女人。”江景程对着周姿哂笑。
周姿没说话,拿起外套,踩着高跟鞋走了,背影特别妖娆,身体极其修长,腰还是很细。
不过今天,对江景程,打击很大。
江景程抽完了一根烟,给赵鸿儒打了个电话,让把证据准备好,举报冯世纶。
“是不是早一点儿。”赵鸿儒说。
“不早。”
本来是早,不过现在,不早了。
“可是还有一样东西没有证据,江唯仁杀人这件事情,肯定和冯世纶脱不了关系,金钱,现在的问题是,江唯仁的钱都存在哪儿了。杀人越货,杀人越货,没货,为什么杀人?现在这些钱不知道在哪。”赵鸿儒说到。
其他的诸如冯世纶女人的住所,情妇的名字,受贿的数目,赵鸿儒都有。
虽然即使没有这些钱也能让他一辈子都在牢里出不来,但毕竟江唯仁的事情也很重要。
“等我回去再说。”
江景程起床了,去了分公司,检查分公司的账目和销售。
分公司的经理觉得自己做的不错,一副邀功的卖乖神情。
“就这样也叫好?”江景程一下把账本扔在了桌子上。
“不——不好吗?”经理特别诧异的情况。
以前总裁可从未检查过分公司的情况。
还没说完,江景程就走了。
赵鸿儒已经给他定好了机票,来分公司不过因为飞机还没到点。
他来转转。
就在江景程来香港的时候,江唯仁找了阿离。
说实话,阿离有些不耐烦。
就算曾经是性伴侣,可现在早就不是了。
因为江唯仁知道自己就算不是死刑,也是无期,人生之路早就尽了。
阿离是他唯一可以指望的人。
虽然不是最可靠的人,但毕竟没有别的人可以指望。
阿离不耐烦。
江唯仁看出来阿离的不耐烦了,他对着阿离说,“我还有五百万,卡在租的房子的抽油烟机顶上,密码是XXXXXX。”
阿离挺吃惊的。
“冯世纶这个王八蛋,还有一千万没给我。现在也不用给了,五百万,够你花一阵子了。”江唯仁歪头看了看旁边的狱警。
阿离特别吃惊,这五百万无异于天上掉馅饼。
她自然连声说到,“好好,其实你进来我也不愿意,你是我男人,是我的依靠!”
江唯仁看着阿离。
有些感情,假作真时真亦假。
阿离走了,去了江城,果然卡在抽油烟机顶上。
去银行看了,钱不多不少。
江唯仁这个傻瓜一分都没有花。
阿离自然很兴奋。
这个时候,江景程刚刚从香港回来。
他就知道,有些事情,早晚要靠阿离。
这次阿离,没想那么多。
反倒是在片场的时候,碰见江景程了。
阿离简直喜出望外。
江景程好像在和他们的制片人说什么。
阿离的戏份完了,她下来,对着江景程说,“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在?我来找制片人,和他认识。”江景程手插在兜里,环视了一圈片场。
“你们聊,我还有事。”制片人说到。
阿离抬头看着江景程,真是勾引女人的长相,帅到妖孽。
“哦,对了,江唯仁有一笔钱,你知道在哪儿吗?”江景程仿佛不在意地说到。
阿离是何等精明之人,立刻知道江景程今天是来找她的。
找制片人只是个借口。
阿离笑得特别灿烂,“江总有求于我?”
“是么?我没看出来。”江景程双手往口袋里一插,说到。
“要不然这样,晚上?我白天戏的事情很多,这里也很乱,再说,钱的事情,也不便于在大庭广众下说。”阿离说。
“晚上,你定个酒店。”江景程说。
阿离一听说去酒店,便知道江景程软了,有求于他的事情,他自然得付出点儿什么。
“我会给江总发的。”阿离说完,妖娆地转身走了。
江景程也离开了。
到了公司,赵鸿儒问,“总裁,事情怎么样了?”
“切入口在阿离,阿离想睡我!”江景程点了一根烟,“啪”地把打火机放在桌子上,看着赵鸿儒。
赵鸿儒反应慢半拍,说到,“哦!”
“我怎么办?”
“我替你去?”
“她能看上你吗?”江景程问。
“那没办法了,人家想要的是你!”
片刻之后,阿离的微信就发来了,在江景程的微信上,说了某某酒店的房间号。
这家酒店挺豪华的。
“瓮都准备好了,就等我跳了。”江景程捏着手机,对着赵鸿儒扬了扬。
“去吧。我相信总裁。”
江景程也不知道赵鸿儒说的相信指得是什么。
能力还是性能力?
江景程先去的,阿离后去的。
阿离去的时候,江景程就在洗澡了,在洗手间里。
阿离也脱了自己外面的衣服,只穿了里面一件打底的吊带长裙。
江景程好久都没有出来,他的手机响起来。
响了好久,好像看到没有接,又继续打的第二次。
阿离看了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阿离看了洗手间一眼,替江景程接了起来。
“你好。”阿离说。
“你好,您是江总的夫人?”那头问到。
一句“江总的夫人”让阿离心神荡漾。
“嗯?嗯。他在洗澡。”她含含糊糊地回答。
“是这样,我一会儿要开一个会,时间很紧,您是江总的夫人,江总也说过他的夫人知道的,很谅解他。是这样,我上次给江总的苄星青霉素,让他明天过来做一下皮试,还要口服四环素,大概明天下午两点。好了,我的会议时间到了。”说完,那边就挂了电话。
阿离一头雾水,刚才这个医生说了一个什么霉素,名字很拗口,她没有记住。
四环素她知道,抗生素,专门抗菌的,可江景程要困的是什么菌,阿离不知道。
江景程从洗手间里出来,只在腰间裹了一条浴巾。
性感的腹肌进了阿离的眼,阿离心神荡漾。
江景程看到阿离拿着他的手机,微皱了一下眉头。
“有人给我打电话?”他问。
手拿着浴巾擦头。
“嗯,好像是说药的事情,电话一直响,你也不出来,我就自作主张,替你接了。”阿离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
江景程拿过手机,翻看了一下通话记录,拨了回去。
然后,他去了阳台,把阳台的门也关上。
阿离很想听江景程到底说的是什么,因为看江景程的神色特别凝重。
她假装走了过去,听到了几个词,“梅毒”“苄星青霉素”“四环素”还有“周姿知道,去了香港。”
阿离吃了一惊。
江景程有梅毒?
周姿因为这个才去的香港?
阿离赶紧来到了床边,坐立不安,江景程早些年玩女人,挺拼命的,染上梅毒不奇怪,周姿知道了,肯定和江景程大闹,远去了香港。
要不然,她在旅游卫视干的好好的,干嘛突然去了香港?
江景程虽然帅,但这种病传染性很强的——
阿离已经打了退堂鼓。
不能因为江景程帅,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阿离爱男色,更爱自己的命。
江景程从阳台进来,烦躁地拿起一根烟抽了起来。
阿离一直看着他。
抽完了以后,他问阿离,“不是要睡我吗?睡吗?”
阿离说到,“你说的卡的问题,都在这里,开户行我查了,是工行,卡给你,但我挂失了。”
说着,她把卡交给了江景程。
江景程眯着眼睛看这些卡,“不做了?”
手机响起来,江景程接了起来,竟然是周姿。
周姿今天一直心神不宁,左眼皮老跳。
她觉得很可能是江景程有事。
刚才她已经给江家打过电话了,阿姨说两个孩子很好。
江景程说,“怎么了?”
周姿说没事。
“没事给我打电话?怕我睡别的女人。你不让睡,不许我有这颗心?”江景程又说。
周姿觉得江景程挺奇怪的,挺害怕江景程办出来什么不理智的事儿。
毕竟,更不理智的事情,他曾经办过。
两个人还为了上次在香港的事情闹别扭。
周姿挂了电话,心里很生气。
“没事!老婆来查岗。”江景程对阿离说。
果然,周姿不让睡。
应该是她知道了江景程有梅毒以后,不让他睡的。
“哦哦。”阿离说到,“景程,我今天身上有事,改天行吗?”
江景程似乎有些不满,阿离已经拿着包走了。
江景程看着手上的卡。
第二天,冯世纶所有的证据都被举报了,这些证据,冯世纶不死也得脱层皮。
受贿,几千万,玩女人,权色交易——
直接交给了纪检委。
匿名举报,连同阿离给江景程的卡。
三天以后,冯世纶被双规,没有人知道关到了哪里。
江景程松了一口气。
江唯仁被冯世纶收买的事情再次旧事重提,阿离也被叫了进来,询问卡的去向。
阿离这才反过味儿,江景程这是生生地把她套进去了。
另外一个被牵扯进去的女人是——左丹。
江景程好大的手笔,一盘就把所有的人全端了!
江景程——
这件事情中,冯世纶并没有察觉,或者他有所察觉,但是什么都没有抓住。
而且,自从冯世纶被抓进去,江景程也从来没有去看过他。
没必要。
不过将死之人。
只有阿离,她觉得江景程格局特别大,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把冯世纶掀翻了。
这里面的事情,阿离并不是很清楚。
干完了这件事以后,江景程给婉婉买了一只猫——苏格兰折耳猫。
婉婉特别喜欢,之前一直要,江景程就给她买了。
不过婉婉整天上学,反而是江景程看猫的时候多。
他还给猫起了个名字——姿姿。
转眼,距离过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江景程坐在沙发上,抚摸着猫,特别悠闲地模样。
“陆总最近想跟您做一下融资的事情。”赵鸿儒汇报。
“嗯。”
江景程的手特别修长,特别高贵,和苏格兰折耳猫相得益彰。
“周小姐回来过没有?”
“回来过两次。”
“对冯世纶的事情,她不震惊?”
“有点儿。不过人家见过大世面了,个把市长的倒台,可能早在预料之中。”江景程说道。
“周小姐确实是一个格局很大的人。”
“对,没错。”江景程低头又抚摸了一下猫,把猫捧起来,和猫平视,“是不是,姿姿?”
周姿看到冯世纶的倒台,如同秋风扫落叶那般,残酷又利落。
回了趟丰城,才知道竟然是江景程的手笔,连周姿都觉得他相当厉害。
左丹也有波及,不过左丹毕竟没有深入其中,并且还举报了很多冯世纶贪污受贿的事情,所以没有任何事情,电视台的职位撤了,让她回家反思三个月。
阿离暂时也没有动静了,江唯仁坐牢。
只有江景程,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你做的?”周姿问。
“对。”
“为何?我以为冯世纶至少还有个一两年呢。”
“没错,不过,他惹了我的女人了,就别想了!”江景程说。
周姿把手机扔了过去,让他看上面的视频。
江景程看完了以后,轻笑,“我的女人,果然聪明绝顶,机关算尽,不过把自己置于这么危险的境地,值得?”
“在一段关系当中,我只信任我自己!”周姿随口说了一句。
可能是早先家里破产,几年来,周姿依靠自己已经习惯了,什么人都靠不上。
所以,打击冯世纶这件事情,她必须让自己明哲保身,进狼窝,也不能让自己有伤亡。
至于让江景程,她从来没想过——
所有的事情,靠别人不如靠自己。
靠山山倒,靠水水尽,靠男人,那更靠不住——
这是周姿一直以来的形势原则。
虽然内心并没有这么想,但她的行事方式就是这样。
所以,她和任何人在一起,都没有CP感,因为她内心从来不依赖任何人,包括江景程。
“对我不信任?”江景程问。
“可能许多年来的许多经历,让我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关键事情上,谁都靠不住。”周姿随口说到。
江景程看完了视频,改了话题,说到,“冲动了。不想这么快一网打尽的。”
“你早就想好了吧?”周姿问。
江景程揽过周姿的腰,“不算想,不过顺便。”
周姿以前就知道江景程城府深的很,没想到一个市长不过在他的一个抬手之间。
江景程贴近了周姿的脸,想亲她。
周姿要躲,躲不开。
被江景程逮住了。
周姿这次回来,心里挺痛快的,因为江景程终于处理了阿离。
好像阿离一直就是江景程的“长线”。
他对自己,才是真的。
周姿低头浅笑了一下。
就这这一笑,让江景程欲罢不能。
周姿这是一个对自己男人的笑,很妩媚的。
江景程一下子把周姿抱去了床上。
知道周姿现在不想怀孕,江景程妥协了,每次都戴套。
周姿这次特别配合江景程。
江景程做得很爽,男性低吼的声音,让周姿觉得特别性感。
这次两个人都比较将就对方。
自从上次周姿求婚被拒以后,她不提了。
女性的矜持和薄脸皮让她没再提这事儿。
她的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事业上。
周姿走了以后,江景程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那日,赵鸿儒看见江景程,说,“江总,周小姐老在香港,这也不是个办法,虽然说距离产生美,但距离更容易产生深渊。”
“我知道。所以,我下面——”
“准备怎么办?”
“把她扒光了。”江景程说。
“总裁,话题太火热了!”赵鸿儒脸都红了。
江景程看了赵鸿儒一眼,“你在想什么?猥琐。”
“不是床上事?”
“床上事我对你说?”江景程说。
不是床上事,那还能在哪里才能把周小姐扒光?
这个,赵鸿儒就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