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向东流
挨打只是三步走战略的第一步,卖田卖地是三步走战略的第一个战略点,三步走战略是整个战略一小块。
三步走的第二步是入狱,在铁窗之中思考人生。
第三步就是结婚,这个时期才是刘艳发挥作用的时候。
但是现在已经开始了布局,刘艳已经开始发挥了作用。
卫玠是魔鬼,玩弄人心的魔鬼。
这是张小山和徐兆瑞的一致观点。
在刘艳的心目中,卫玠不是魔鬼,而是一个英明又心善的大老板。
“你们好,我叫刘艳。”
刘艳以有钱女富豪的身份和老樊一家见面了,见面的地点是她刚租的楼房里,三室一厅一厨一卫有阳台和书房。
今天的刘艳穿的很漂亮,她特意打扮了一番,穿的是正规的工作服。
漂亮和有钱,在某种程度上是挂钩的。
老樊进屋之后就觉得这个屋子很干净,很漂亮,有些紧张和烦闷。
他是不愿意卖地卖宅子的,很不愿意,可他都和愿意买地和房子的人见面了,已经说明此时的状况,不愿意也得愿意!
“请坐,我去冰箱里拿点吃的。”
刘艳热情的招呼这一家子,毕竟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就如卫老板说的那样,等自己有了这老头的房子和田地,这老头就算是知道她以前的事情,为了让孙子能够继承祖业,也只能认命。
这一个坑,可以坑老樊三回!
作为战略点,必定是能够发挥出巨大的作用来,以及巩固前期的胜果,为下一步提供坚实的助力。
大网正在逐步的勒紧,率先呼吸困难的,就是围绕在樊宏宇四周的人。
不把这些维护樊宏宇的人给支开,就无法让樊宏宇在绝望之中看到光明!
作为大漩涡的中心,樊宏宇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了漆黑的深渊,此时他的眼神不时的偷瞄着刘艳的屁股和腿。
刘艳长的并不漂亮,属于一般姿色,但只要打扮一些,女人的身体对男性天生就有吸引力。
樊宏宇并不知道他在偷看他未来的妻子,更不知道刘艳其实在他进屋的时候,也在不着痕迹的偷看他了。
一个是三十七岁,成熟到快要黑了的年长单身女性。
一个是二十一二岁,年轻气盛的小伙子。
只需要一阵子的时间,刘艳就能把樊宏宇治的服服帖帖。
但这只是身体上的影响,樊宏宇心理上的疾病,还需要在卫玠点燃的炉火里,炼炼。
“坐,都坐,我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大家坐下来慢慢说。”
刘艳端着果盘走过来,弯腰给大家分发西瓜。
樊宏宇站在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弯腰的刘艳,脸上就像是偷看到什么好东西了一样。
此时还不是刘艳发挥作用的时候,刘艳在表现出热情之后就坐在了沙发上,说起了正事。
“我已经问过了这里的价格,虽然你们家的价格比别处贵了一点,但那个地方我也跟着你们看了,很喜欢。”
老樊和妻子都松了口气,他们现在很需要钱。
“那什么时候签协议?”老樊问了一句,他想要快点把事情定下来。
刘艳说道:“明天就可以,明天去公证处公证一下,到时候我把钱给你们转过去就可以。”
听到这话,老樊非常的感慨,他分家得到的东西,现在全没了……
刘艳为了今天进行过排练,在知心聊那种读剧本的谈话机构待了也有半年多了,刘艳很清楚应该怎么说话。
卫总的要求,刘艳当然不能忘。
“你们的事情我也知道了,那些放贷的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你们继续住在那里也不安全,正好我楼上还有空房,你们要不要搬到楼上去,以后没事的时候可以到我这里玩。”
刘艳这话是对着樊丽丽和樊慧慧两个女孩子说的,但樊宏宇感觉心脏一跳,感觉好像也是对自己说的一样。
这一家人都没有见过世面,刘艳又故意隐藏和表现,自然是给众人制造出了一种富婆的感觉。
在老樊和妻子眼中,能拿出七十万现金的女人,就是富婆!
樊丽丽高兴的说道:“好啊!妈,咱们搬到这里住吧?”
刘艳微笑着说道:“楼上和的我这屋里一样宽敞,三室一厅,客厅也很大,上面还有现成的床铺和沙发,房租也不贵,一年算你们五千就可以。”
老樊感觉很不自在,他不喜欢和这个买了他田地宅子的女人住在附近。
老樊果断的拒绝,说道:“不用了,我们自己再找找房子。”
樊宏宇很想说话劝劝老樊,但是他现在说话还不利索,担心在这个富婆面前丢人,就闭嘴了。
男人啊,就是这么一种要面子的生物,尤其是在女人在场的时候,更容易做一些合理又不自然的事情。
这几天老樊看起来很可怕,很暴躁,所以樊丽丽和樊慧慧都不敢说什么。
老樊不打儿子,也很少打女儿,但只是很少,不是不打。
老父亲的威严,可都是打出来的。
老樊家里没人敢反驳老樊的话,但是这不影响刘艳的发挥。
她刘艳,何须向这顽固的老人家低头?
从始至终,刘艳对于老樊都是碾压级别的克制,她现在已经很克制了,等真正嫁入老樊家,才是彰显本色的时候。
即使是现在,有钱的刘艳依旧是可以用高一等级的姿态和老樊说话。
“我看啊,还是我这里最合适。”刘艳微笑着说道:“我这里住着的都是五分水果厂的员工,附近还有保安巡逻,那些放贷的人不敢靠近这里,不然你们住在别处,放贷的人继续找你们麻烦怎么办?”
老樊迟疑了一下,反驳道:“没事,我们把钱还清了。”
刘艳笑了笑,以一个社会人的身份说道:“这事情可没有那么简单,你们落了那些人的面子,让他们进了派出所,他们肯定会报复。”
听到刘艳的话,以及对于那些放贷人的恐惧,樊宏宇很快就用手推了一下坐在那里的老父亲。
有些事情,老樊拧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