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预言家
赢府。
此地乃是赢初之家,是他们家的府邸。今天秦鹰来应聘带刀侍卫。
李初夏也女扮男装,跟着一起来了,因为这家里还有一些杂务需要人来做,两个人同时工作,总比一个人赚钱要轻松一些。幸运的是,他们只经过简单的询问,就留了下来。试用三天,再谈具体分工的工钱。
因为上次经过儒士的那件事情,秦鹰已经不放心让李初夏单独在家,还不如随着自己一起前来,在同一个地方工作也踏实些。
“好俊俏的来做杂务的小仆人啊!”赢初家里未出阁的妹子还有好几个。她们在李初夏刚踏入赢府的第一脚就悄悄注意到了女扮男装的她。
“那位秦公子也不错!”
“不行,太高大严肃了,倒是这小仆人看起来亲切些。”
妹子们议论纷纷的声音,让赢初听见了,他正挽着萧西雅,走到这边。
“哥哥,嫂嫂。”她们连忙作揖行礼。
“你们今天无事吗?一清早就叽叽喳喳围着新来仆人打量。”他话里有话的,妹子纷纷低下了头。
“你就是秦鹰吧?我听家父提起过你。”赢初上前问道。
秦鹰礼貌的作揖回礼,目光一扫,却看见赢初身旁的萧西雅。此女光彩照人,却有慕小姐的身影。
秦鹰仅仅稍微推测就知道此女正是转魂回来的慕小姐,只是隐隐约约还感觉到另外一个魂魄。可是,她怎会在赢初家里?
“这位小兄弟,看起来好面熟……”萧西雅瞥了一眼秦鹰,却故意看着李初夏:“这肤白貌美的该不会是半个女人吧!”
路过仆人听见此话,窃窃笑起来。
李初夏被她气的攥起拳头,却无法还击,她毕竟是雇主赢初的家人……可如此之快,让她也应接不暇。
她看的出来,赢初十分在意此女。而且路过仆人们亦是点头哈腰。
“奴才给少夫人请安。”她故意压低声音道。
“这奴才还挺识相的。”萧西雅得意洋洋的打量李初夏。
这沾沾自喜的状态,秦鹰在一旁冷眼观察,却像极了某人。而她的名字又接近……
Siya。
难道……他测算的另一魂魄……是她?怎么可能。
“好好干活。”赢初给他们吩咐几句,就带着萧西雅离去。
“初夏,受委屈了。”秦鹰不方便给女扮男装的妻子拥抱,只得借助她正在扫地的扫帚,去帮着她扶了一下。两人手指轻轻触碰,以此安慰。
“初夏,我们的生活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也不会让那女人欺负你。”
“其实你没必要随时带着我。我自己可以去找女子工作来做。”
“这外面兵荒马乱的,女子除了那个工作好找,再无其他。”秦鹰半开玩笑道。
李初夏气的挥舞起扫帚。
他微笑一下,连忙故作严肃去寻院了。
赢初家里不缺房屋,转眼间到了晚上。
果如秦鹰跟赢老爷谈妥的那般,让秦鹰与李初夏这“老乡”同屋。
“两个人住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秦鹰却感觉有一丝寒冷。取来了碳火。
“这里天气蛮奇怪的。跟秦府完全不同。白天那么热,夜晚竟然要生火取暖。遭了。打火石呢?”他摸着附近,却未找到打火石。
“用你那个星月石吧!它热气大,也不能再关在你袖子里了。”
“也好。但我指望它可以逐渐修炼成宝石戒指送你。没料到……”秦鹰为难道。
“无事。你先用吧!”
“好。”秦鹰的胳膊其实已经被那星月石灼烧的很热,包了三层布包,仍然能感觉到发烫,他取了出来,认真的打开一层又一层,星月石出现橙红色,就像是有火焰在其中。
秦拿着这星月石,对准炭火只轻轻一吹,一层火苗就窜到了炭之上,很快燃烧的很旺。
李初夏看得目瞪口呆,不是要用打火石么,怎么这样就可以燃烧起来了?难道如秦鹰所说,他有一些异能量。
“怎么样,星月石终于可以让你刮目相看吧,它不但能喷火还能含水,总之是一件宝贝,我还是希望它早日化成戒指,亲手戴在你手上。”
“看起来不错……但未必不是你的戏法。”李初夏调皮道。
“你就给我泼冷水吧!我守着火,你睡吧!”秦鹰帮李初夏盖好了被子,回来拿着扇子轻悄悄的扇着。看着炭火一点点被点燃,逐渐每块碳,都烧了起来,使得这里越来越温暖。秦鹰环顾四周,便走到床榻之处躺卧。
一个黑影嗖地跳与屋子之内,因为二人白天做工十分疲劳睡的很香,所以并没有察觉。
这黑影拿着长长的夹子,取了几块火炭,丢之在这房间里的各个角落,很快屋子里就被点燃。噼啪的火苗窜了起来,秦鹰被呛到了,咳嗽,轻轻皱眉,清醒了过来。
“不妙,怎会这样。”
他去拍李初夏,就发现她就像神志,连忙用手摸着她额头已经发热,算了一下,她竟然白天的时候生病了,却没有说出来。
“秦鹰,这里好热。”她恍恍惚惚睁开了眼睛。
“初夏,我背着你出去。”秦鹰的目光满有爱怜。
无奈这屋子里物品过多。里面原来就有一些防寒用的稻草,改成的一个居住之所。现在这些东西都已经被点燃噼啪的火苗,窜的到处都是。
……
皇宫。子鄂变化的秦楚楚,聪慧过人。按照赢胡亥的“计策”,折腾了一下午,总算蒙混过关。
这会已经被传召到皇子殿。
“你今天表现的不错,我父王很满意,他对我娶到如花似玉的仙女你,对我刮目相看。还有,你所学的祭祀这些知识都能对答如流,所以以我要重重有赏。”
他吩咐仆人端过来端盘。将盖着财物票以及宝石逐一的打开,端盘里的美味目不暇接,远胜过一般皇子所拥有的财富,子鄂不禁吃惊。
“这皇子赢胡亥,……该不会是依靠势力,到处搜刮来的吧。”子鄂虽如此想,表面却祥装惊喜的连连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