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
江扶汐在红木风港口登船,船行驶不到千米,遇上了巨大风浪。
风浪声里,她听到了枪声。
随后,一伙人踹开了游轮餐厅的门,他们手里持枪,闯了进来:“手抱住头,全部蹲下!”
一共十几个男人,各种肤色的都有,他们脸上涂了油彩,头戴三角帽。
是海盗。
阿桂慌了神:“扶汐——”
她手指按在唇上:“嘘!”
她用围巾包住脸,蹲下,抱住了头,阿桂也照做。
餐厅里有不少船客,没人敢反抗,一个个噤若寒蝉、瑟瑟发抖。
红木风三面环海,是普尔曼重要的海运枢纽,这个地方乱,又在几国交界处,管辖不到位,海盗横行。
这伙人的头领是一个叫Harris的土著黑人,右手只有四根手指,左手握枪:“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
等船客把现金和首饰都放在船板上之后,他吩咐他的弟兄们:“一个一个搜。”
船上有小孩,在哇哇大哭,海盗们不耐烦,用英文骂骂咧咧了几句,孩子的母亲立马捂住他的嘴。
也有漂亮的女船客被拖去了房间。
到了江扶汐这里,男人一把扯开了她包住脸的头巾,目光在她身上定了一下:“哟,这儿还有个东方的小美人儿呐。”
男人叫Carr,耳朵后面有一道刀疤,四十来岁,身材壮硕,他蓄了满脸胡须,粗暴的大手捏住了江扶汐的下巴,视线在她身上到处扫。
离得近,江扶汐闻到了男人身上很重的体味,她用力推开男人的手,说着流利的英文:“拿开你的脏手。”
指腹的皮肤滑嫩、白皙。
Carr摩挲摩挲手指,放到鼻子前嗅了嗅:“真是个不识趣的美人儿。”他抬起手,一巴掌扇过去。
江扶汐后腰撞在桌子上,脸被扇到一边,瞬间红了。
“扶汐!”
桂氏立马挡在到她前面,怒吼:“你们干什么?”
Carr听不懂中文,拽着阿桂往旁边一扔:“滚一边去,臭老婆子。”
阿桂头撞到桌角,晕了过去。
刚去客房搜完回来的Harris听到餐厅里的动静,在外面吆喝了一句:“Carr!迅速点,别闹事。”
Carr回:“头领,这儿有个漂亮妞。”
“带过来看看。”
Carr拉着他的“猎物”出去了:“头领你看,白白嫩嫩的东方女人。”
好女色的Harris一下就被江扶汐勾住了魂,他吞了一口口水,搓搓手,把人一把搂过去:“腰真细。”他戴着皮手套,在江扶汐腰上捏了一把,哈哈大笑说,“归我了。”
Carr有些不甘心,却也不敢反抗,在心里骂了几句,嘴上他:“头领,到时给我们也尝尝。”
Harris盯着手里的女人,目光急色:“等我玩腻了再说。”
他说完,就拽着江扶汐往房间去。
“你们不是想要钱吗?”
她说着一口非常纯正的英文,口气像西方的贵族。
Harris愣了一下。
她甩他的手,从长袜里抽出一张黑色的卡:“这张卡每天的提取额度是一百万美金,前五次免密。”
那张黑卡,Harris认得,发行数量全球就五十张。
这女人,临危不乱,不简单啊。
“钱当然要。”Harris抽走卡,把她拽到怀里,厚厚的唇印在她白皙的脖子上,“人,老子也要!”
她大衣之下,是一身月白色的旗袍,身姿婀娜。
即便这种时候,她脸上也毫无慌张之色,推开男人的手,整了整身上的大衣:“能办这种卡的人,你敢要吗?”
她看向Harris,目露鄙夷,高高在上。
Harris被她唬住了,一时犹豫。
这时,船身猛得一晃,一道巨浪之后,有惨叫声。
Harris立马掏出腰间的枪:“怎么回事?”
声音是卫生间那边传过来的。
Harris刚走过去,就听见男人威慑十足的声音:“你是哪个地盘的人?”
红木风经常出没的海盗有那么几伙。
被踹在地上的海盗爬起来,立马朝走来的Harris呼救:“首领!”
“你是他们老大?”
一双锐利的鹰眸扫过来,Harris浑身一震,当即就慌了:“致、致爷。”
这一句,喊的是蹩脚的中文。
在普尔曼道上混的,没有人会不认得苏鼎致,不管是哪个国的、哪种肤色了,到了普尔曼都要称他一声“致爷”。
苏鼎致从卫生间出来,手下立马递上手帕,他擦了擦手:“我见过你,阿霄的人是吧。”
Harris汗都出来,点头哈腰地上前赔礼:“致爷,我不知道您在船上,多有冒犯,请您恕罪。”
苏鼎致穿着一身笔挺的中山装,两鬓微白。他伸手,身后穿黑色西装的保镖立马递上一把枪。
被踹到地上的那个海盗大汗淋漓地求饶:“致爷饶命,致爷——”
“砰!”
血溅得墙上到处都是。
苏鼎致把枪扔给手下:“把地方弄干净了再走。”
Harris顿时松了一口气:“是,致爷。”
就在这时,突然枪响,连着三声。
苏鼎致脸色沉下:“哪来的枪声?”
安静了一时之后,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嗯,是用喇叭喊的:“苏鼎致,出来吧,饶你不死。”
这调调儿,是他生的那个兔崽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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