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武帝尊
之前看见叶焱重铸法篆,虽然也感觉不凡,但如今亲眼目睹,他内心还是很震撼的,叶焱手里的那柄剑,如同一柄大杀器。
叶君带来的精锐,几乎全部陨灭,全都死于叶焱的剑下,此刻叶焱仗剑而立,他目光淡淡环顾周遭,脸上看不见其神态,他眼中始终波澜不惊。
这一幕,让围观者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好!”叶元海一众,脸上露出激动的神色,他们总算没白等,叶焱的武道天赋太强了,三剑就斩杀了这么多人,这些人一死,主家带来的压迫也减小了许多。
叶焱仗剑而立,目光淡淡环顾一周,侥幸活下来的那些人,此时脸色苍白,吓破胆,连连后退,不敢逗留。
叶焱没有去追,穷寇莫追,且这些地人不过是叶君手里的棋子而已,如果没有叶君,这些人也不可能会前来叶家。
“你好大的胆子,敢反抗主家?”叶君脸色一片阴鸷,他眼中冷芒闪烁,似有吞天之势,那目光极度阴冷。
听到这句话,叶焱缓缓抬起头。
他并未多言,只是一个眼神,但眼中跳动着金色的怒焰,至尊龙炎在他体内不可抑制地沸腾起来。
反抗主家?
如果你不压境而来,强迫我交出源石矿脉地契,去主家向你禀报事情,会有这些事情?说白了主家的损失也是你叶君咎由自取而已。
且主家何时给过我们支脉旁系机会?生存权都要剥夺,像吸血鬼一样,只会一味地索取,却从未提供过任何的帮助,两者像是分割体。
如果不是为了安定,或许江陵城叶家根本不可能一位忍让,产业的创收,几乎为主家所得,支脉旁系只拿了一小部分。
但主家何曾给他们支脉旁系帮助了?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恩,没有提供任何援助,修炼资源不倾斜,甚至到最后想要灭他们旁系支脉,连理由都懒得找了啊。
当然,让叶焱更加不能容忍的是当年的事情。
他们当年被驱逐出主家,甚至一个为他们说情的人都没有,如此冷酷残忍的主家,他对其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有的仅仅是仇怨。
叶焱的父亲为了他妹妹,甚至不顾男人的尊严,向叶君跪下,只是希望能宽限几日,可对方残忍拒绝了,更重要的是他娘亲在山谷中生下他妹妹,叶君却还要派人对他们驱逐!
那时下着滂沱大雨,他娘亲为此获病,来到江陵城用了半年的时间才恢复过来,这些他都没和主家算清楚,现在叶君带着主家强势压境而来,还扬言要诛灭他旁系支脉!
甚至连叶元海派去的人,包括其儿子在内都被叶君虐杀。
拿着他们旁系支脉的修炼资源,修炼强大起来又要对他们旁系支脉出手。
这是个人?这简直就是个畜生!
他爹辛苦找到的源石矿脉,主家张口就要他们上交?他们根本就没有过退路,从来都是如此!
他没有去找主家还好,反倒轮到你们主动找上门来,还试图踩在我头上?
叶焱眼中一片冰冷,他目光平淡,毫无波澜,看不出喜怒哀乐。
“我早就知道你会反抗主家,和你爹一个德行,自私自利又忘本!”叶君冷哼道:“只有在外头得罪了人才想到家族,简直无耻至极!”
“我爹得罪人?”叶焱面无表情地望着叶君。
叶焱不相信,他爹性格爽快,且做事有分寸,会主动去惹是生非?
“呵呵,你果然也不知道么,也是了,毕竟这么无耻的事情,他难言启齿也是可以理解的。”叶君轻蔑道:“他去偷看了圣明城城主之女洗澡,被城主降下怒火。你爹额头上还被烙下九等贱民印,永世不得踏入圣明城,与娼妓奴隶同等!”
九等贱民印?与娼妓奴隶同等?
叶焱神色一愣,脑海中仔细回忆,他爹额头前确实有一个烙印,但那个时候他还以为是主家所赐。
圣明城?偷看城主之女洗澡?
他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为何他父母相亲相爱?甚至从来都不争吵一句,这里面应该存在着某些误会。
“少主,事情并不像他说的那样的。”叶元海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知道这里面的隐情。
但他眼里有忌惮,欲言又止。
“少主,这件事情,本该等你踏入真武境后再告诉你的。”叶元海说道:“家主临走前交代,如果有朝一日,你能够修炼,且武道修为踏入真武境,到时候再告诉你这些。”
言下之意,不能等到那个时候了,只能提前说出来。
“少主,家主让我告诉你,当年圣明城的事情,绝不是他意志能够改变的,如果他说出实情,那么叶家有可能会遭遇大劫!”叶元海解释道。
当年圣明城实情?说出来了家族会遭遇大劫?
叶焱深吸了一口气,神帝的敏锐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怕是不简单,这里面另有隐情!
他爹对于当年的事情,只字未提,而他娘亲也从来不说,甚至为何遭受主家驱逐出来,都未曾做过解释!!
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娘亲那般风尘绝代,他不相信他爹会偷窥城主之女洗澡,而叶元海转告他的话,这里面的事情并不像表面这么简单。
甚至为什么他爹不曾提起?因为对方太过于强大了,强大到他爹都忌惮!!
圣明城!!
城主,城主之女!!!
几个重要的讯息,从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胡说八道!”叶君冷笑道:“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吗?明明就是偷窥人家城主之女洗澡,还想要黑白颠倒?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
“黑的永远是黑,不可能变白!你爹什么德行,我比谁都清楚!”
叶焱抬起头,眼中毫无波澜,却闪动着金色的火焰,叶君望向叶焱,心脏顿时狠狠地一跳,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叶焱的眼神,竟然有些害怕?
这怎么可能,自己居然害怕这个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