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
他的唇冰凉,小心翼翼地贴着她:“我会努力活到你白了头。”
她脑子里炸开了烟火,晕晕乎乎了一会儿,想到一件重要的事:“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喜不喜欢女儿?”
万一他喜欢儿子……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坐到秋千上,继续吻她。
十点半,陆声才回家,周清让要送她,她不肯,亲了他一下就自己跑掉了,到家时候,她爸妈还在客厅,电视播着,在放一个综艺,节目里面主持人在哈哈大笑,电视机前,姚碧玺女士面无表情。
她抱着手,瞥了陆声身上的外套一眼:“还知道回来啊。”
气氛好像不对,陆景松看看老婆,又看看女儿,最后他坐到一边,识趣地把电视声音调小了。
陆声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抱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摸了摸:“他没留我过夜,就只能回来了。”
“……”
这口气!
姚碧玺剜了她一眼:“挺遗憾是吧。”这就巴不得留下过夜,以后还得了!
陆声很诚实:“有点儿。”
“陆声——”
她把话接过去了:“妈,我跟周清让在一起了。”
电视机里面又开始哈哈大笑,电视机前陆景松也跟着哈哈大笑,完全没有在听老婆女儿的对话。
姚碧玺把遥控器拿起来,换了个台,真不巧了,刚好换到晚间新闻,周清让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她立马关了电视里。
陆景松这才从综艺节目里抽离出来:“老婆,你想看什么,我帮你找。”
“看什么看,不看了!”
“……”
陆景松摸摸鼻子,感觉他老婆火气很大,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了。
“你心里别怨他。”陆声说,“是我卖惨逼迫他的,你也知道,我是商人,偷奸耍滑很有一套。”
她故意这么说,拐着弯地袒护周清让。
姚碧玺气也气,可没办法,没有几个能拗得过子女的父母,叹个口气:“找个时间领他回来吃个饭。”
这算是松口了?
陆声惊喜道:“你不反对了?”
姚碧玺翻了个白眼,气冲冲:“我反对有用吗?”
她不假思索:“没有。”
姚碧玺捏完眉心,又扶额:“头痛。”她起身,往卧室走,“真是生了冤家!”
因为担心老婆更年期而慢了半拍的陆景松这才消化完以上对话,这时候老婆女儿已经不欢而散,各自回了房,他问对面沙发上眼皮在打架的儿子:“星澜,你妹妹交男朋友了?”
陆星澜打了个哈欠:“嗯。”
晴天霹雳!
陆景松震怒了:“陆声,谁准你交男朋友了,你才多大!”
啪!
陆声把房门关上了。
陆景松跳脚了:“是哪个臭小子?你认不认识?”
陆星澜忍着睡意,去开了电视。
屏幕里刚好镜头打到主播脸上,很是清俊的一张脸:“以上就是今天的晚间新闻,感谢各位的收看,再见。”
“就是他,声声的男朋友。”说完,陆星澜就去睡了。
陆景松:“……”
又一个晴天霹雳砸下来。
他从沙发上跳起来:“陆声,你给我出来!”
刚咆哮完,一楼主卧的门开了,姚碧玺头上正绑着一条坐月子用的抹额:“陆景松,我头疼,你给我安静点。”
陆景松:“哦。”他赶紧把电视关了,“老婆,要不要我给你按一按?”
陆声的房间在二楼,她先把周清让的外套放到柜子里挂好,这时,手机响了,是周清让打过来的。
她趴到床上去接。
“到家了吗?”
两条腿晃着,她笑着:“嗯,到了。”
她声音都有鼻音了。
“家里有没有感冒药?”
“有。”
周清让说:“去吃一点药。”
声音好温柔啊。
他音色本就好听,这样温声细语地同她说话,她骨头都快酥了,捂住手机听筒,兴奋地在床上打了个滚。
“待会儿再去吃药。”她有要紧事要说,“我跟我家里人说了,我们在交往。”
周清让的第一反应是焦急:“陆声,他们是你的家人,因为心疼你才会替你考虑,你不要为了我跟他们争执。”
陆声解释:“没有起争执,他们不反对了。”她笑,“我妈说,让你来我家吃饭。”
她说完后,电话里没声儿了。
陆声叫了一句:“周清让。”
他没有应。
她从床上坐起来,又喊他一句,没听见回应,嘀咕了声:“电话断了吗?”
她刚把手机从耳边拿开,清越的声音便穿来了:“我在听。”
她又趴回床上了,把手机放在耳边,问他刚刚怎么不说话。
“陆声,”周清让应该是在院子里,有风声,“你的父母能接受我,不是因为我够格,是因为他们真的很疼爱你。”
他不希望她因为他的关系而与父母亲生了嫌隙。
陆声应道:“我知道的。”
“声声。”
两个字,喊得缱绻又温柔。
陆声心神都在摇曳:“嗯?”
他又叫了一句:“声声。”
她忍不住拿被子盖住头,躲在里面傻笑:他“为什么一直叫我?”
因为你喜欢啊。
她喜欢他的声音,喜欢他喊她声声。
“声声,”他说,“去吃药。”
“哦。”
吃完药后,陆声发了一条朋友圈,她发的上一条还是半年前。
上回在徐纺镇的时候,周徐纺加了陆声的微信。
陆声:非单身。
她就发了三个字,周徐纺就知道了,她舅舅跟陆声好上了。
周徐纺身上穿着粉兔子棉睡衣,她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去浴室。
“江织。”
“江织。”
兴奋得她都用上‘闪现’了。
浴室的门开了,江织眼里还有水气:“怎么了?”
“你——”
水雾氤氲里,她看见了他被热水蒸得白里透着红的皮肤,还有……
周徐纺霍地转过身去,耳根子红了:“你怎么不穿衣服呀?”
江织头发还在滴水:“我在洗澡。”他伸出湿漉漉的手,戳她后背的兔子,“不是你叫我吗?”
周徐纺羞窘羞窘:“待会儿再跟你说,你先洗。”
她说完跑了。
江织回浴室,淋了两遍水,穿着浴袍出来,就看见他家那姑娘坐在沙发上喝水,脸还跟苹果一样。
他坐过去,在她耳后啄了一下:“怎么还害羞?都看过那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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