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梦幻法师
;
字典小姐能看到周围的东西,所以她请求自己的主人不要把她放进满是星星的世界(这也是楚扉月第一次知道自己戒指里面是什么样的光景)里。所以楚扉月只能将她挂在自己的腰上。对于这一点她很高兴。
这也让楚扉月生出了一种“这个戒指到底是怎么回事?”的疑惑。不过他的还没有看破这个戒指的能力,看来要抽个什么时候去找艾克帮忙鉴定一下了。
随后楚扉月把自己的妹妹介绍给了字典小姐,万幸字典小姐也可以看到沁月。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纯理论了。字典小姐着力强调了魔法理论的重要性,并且给楚扉月列出了好几页需要学习的“最简单的魔法知识”。根据字典小姐的说法精通魔法理论的人远比精通魔法特技的人难对付,因为你根本找不到他的破绽。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元素精灵那与天同高与地同宽的无穷魔力的,为了弥补自身的缺陷,各个种族都摸索出了一套属于自己的套路。
了解这些套路,就可以在以后的敌对利用那不明显的破绽轻松的战胜它。
所以剩下的时间楚扉月都在学习那些枯燥的魔法理论。好在这些理论都像堆积木一样简单明了,对于经历了年义务教育加上三年备战高考这样战火磨砺的楚扉月来说这种级别的知识理解起来毫无压力。
沿途楚扉月又净化了两拨发疯的野马。那轻描淡写的样让沙米吉敬佩不已,愈发恭敬起来。
楚扉月和猎马团的诸位在进出草原的哨卡分开了。沙米吉他们要赶夜路到花庭去,而楚扉月他们则因为明天还要回来所以要就近找地方休息。最后分别的时候,沙米吉红着脸让楚扉月转告艾莎自己喜欢她,楚扉月嘴上答应但心里却将这句话抛到了重天外。
哪怕艾莎是土生土长的草原精灵,将不是战斗人员的她留在这片已经发疯的草原上依然很不安全。所以楚扉月把她先寄存在了平马村村长的家里,村长的腰还没好,热情的村长夫人拍着胸脯用自己那曾经8岁80斤的大胖儿向楚扉月保证艾莎在她那里会吃好喝好的。
再次嘱咐艾莎自己和妹妹会在明天来接她后,他们便站在传送阵上下线了。
下线时从天而降的光柱和传送阵启动时的很像。
……
下线以后,沁月出去买早点,楚扉月一个人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游戏里发生的事。
会说话的字典小姐和秀气到招人疼的草原精灵,今天的经历真是丰富啊。
可为什么看到艾莎哭的那个时候自己的心里也那么难受呢?还有当看到艾莎的第一眼,那种亲切的感觉…
这些情感真的可能被做进一个游戏吗?他忍不住自己问自己。
“哥哥,下来吃饭了!”这时候,楼下的沁月喊道。
“哦!”楚扉月摇摇头,直接瞬移到了餐桌自己的位置上。
管他呢,过于真实的游戏也不错嘛。既然自己是元素精灵的皇族,对亲族的关爱是必然的嘛。
……
吃完饭,沁月猫进屋里去琢磨自己的《幸福》乐章第二大段。楚扉月钻进自己的地下室去研究怎么在不让沁月看出异样的情况下把那只该死的黑兔拆掉。
那个该死的破玩具,现在好像又出了点奇怪的毛病,它现在相当喜欢滚毛线球…你丫又不是猫啊魂淡!!!
有个会织毛衣的妹妹就意味着自己可以幸福的穿上妹妹织的爱心毛衣,可那也意味着家里可能会被某只淘气的生物或者非生物弄得乱七八糟。当然,也有可能是它把自己搞得一团糟。
比如说某只因为玩毛线而把自己缠得结结实实的黑兔…
楚扉月对黑兔现在的生命状态很感兴趣,他感觉这丫的思考方式已经完全脱离了自己设置的程序了。
好想把它拆了啊…
接受到楚扉月散发出来的充满了渴望的电波信号,被固定在了机械平台上的黑兔开始不停地打起冷战来。
想拆黑兔终究只是一个想法,现在楚扉月的研究重点还是在那些非燃料能源的机械动力上面。甲龙国际的那个胖纸老总钱来前些天还打来电话告诉楚扉月,他的那台能把光能转换成动能的“失败品”销量竟然意外的好,就算是按照每台税后8%的分成他也能分到很多很多的钱。
对于钱来楚扉月还是很感激的,要不是他的话自己根本就没有施展自己才华的机会,所以他准备加快自己的进度,争取早点研究出点真正的成果。
比如说悬浮装置什么的。
所以呢,一天的时间又这么平静的过去了。
至少在两兄妹的家里很平静。
到了晚上,楚扉月和沁月刚刚七点就早早的就进了游戏。
鉴于村长夫人昨天的热情,他们两个都没吃晚饭。这种做法是对的,因为村长夫人为他准备了足够把他撑死的鸡蛋饼和馅饼。再次重申一下,村长夫人的手艺真棒。
楚扉月代自己三个人谢过了村长夫人的款待后便又穿过了哨卡,往蓟马草原的西北方走去。按照艾莎所说的,蓟马河的源头就在蓟马草原西北边沿的蓟马山脚下。
因为他们进入草原的地方就处于蓟马草原的西面,所以他们很快就看见了自己的目的地。
然后就是望山跑死马的喜闻乐见现场版了,明明看着那道连连绵绵的蓟马山明明就横在眼把前,就是一直走不到…走不到…走不到…
---------------
---------------
楚扉月和沁月两个人进游戏的这个时候,太阳其实还没有完全下山。这个时候,在景虎苑的门口,出现了一个风雅卓绝的女,撑着洋伞伫立着,望着里面幽幽的叹了口气。
门口站岗的大头兵斜着眼睛,偷偷摸摸的偷看人家女孩,然后再猛的收回来,生怕对面的同事发现自己的小动作。不过在一次对眼,却发现对面跟自己在干着一样的事,不由相视一笑。
“小…女士,请问有什么事吗?”其一个大头兵从自己的岗位上跳下来,正了正自己的帽,鼓起勇气凑过来问道。
“不,我没事。”女单手拢了一下头发,浅浅的对着那个来搭讪的大头兵笑了一下。
很大一部分国男人都认为女人最妩媚的那一刻,便是她们偏着头,单手拢头发的那一刻。一种淡淡的触电的感觉,从大头兵的心升起。
“我只是,来看看自己的弟弟和妹妹住的地方环境怎么样,仅此而已。”
“那能冒昧问一下么,你指的是新搬来的那一户兄妹吗?”大头兵眼睛一滚,好似随口的问道。
洋伞稍微一转,将女的脸遮起了大部分,只能看到她的下巴缓缓地动了两下。
“这里不错,我放心了。”
说完,她便转身缓缓的离开了。
看着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大头兵摸了摸脑袋,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学兵,你站那干什么?没换班呢!”身后的同事喊道。
是啊,我站在这里干什么?他呆了一下,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一切就好像从未发生过那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