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狂枭
都市狂枭 !
陈六合目光逐渐锐利:“事出反常必有妖,你们图什么?我不相信你们只是单纯的想利用她来对付我。”
闻言,太史如芒的眼神闪烁了几下,咬着牙关,没有回答。
陈六合眼睛眯起:“看来,你的确是尝试一下我所说的那两种酷刑了。”
雨仙儿,一直都是陈六合心中的最大心结,他也一直都在挂念着雨仙儿,提雨仙儿感到担忧。
他这次之所以会选择对太史如芒下手,除了报仇之外,主要目的,就是想从太史如芒的口中知道有关于雨仙儿身上的秘密。
曾经,他也问过太史家的那些族人,不过,他们的身份级别太低,并不知道其中辛秘。
“陈六合,那个女人对你来说真的有这么重要吗?你选择对我下死手,而不是闻人缚骨和瑞木苍云,这是主要原因吧?”太史如芒面色死灰的说道。
“我只想知道我想要的答案。”陈六合冷厉的说道。
“告诉你又有何妨?你们什么也做不了,嘿嘿......”
太史如芒眼中闪过了阴毒:“我只能说,你越是在乎雨仙儿,你就会越痛苦。”
“雨仙儿注定了就是一个牺牲品,会成为我太史家的牺牲品,我们太史家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从她身上得到更大的回报。”
“哈哈哈,用不了多久,雨仙儿就能帮我们太史家成就一位真正的至强者了。”
太史如芒笑声猖獗:“到那个时候,你陈六合,就如同一只蚂蚁一样,根本不值一提。”
“到那个时候,我们太史家将成为太上家族中最强大的存在,谁都无法撼动我们的地位,我们将横扫世间一切敌人,傲视众生。”太史如芒癫狂着。
陈六合的眉头狠狠皱了起来。
他没有说话,而是手掌一翻,乌月被他握在手中,直接扎进了太史如芒的腿部动脉。
“啊~”太史如芒发出了吃痛无比的惨嚎声。
“我不想听到多余的任何一句废话,我只想知道你们到底想要对雨仙儿做什么?”
陈六合的面孔变得狰狞了起来,再也无法像方才那样淡定,脸上也没了半丝笑容。
“陈......陈六合,你会生不如死的,你会承受到精神上的极致折磨。”太史如芒颤抖的说着。
陈六合直接对身后的帝青渊说道:“帮我准备蜡油,佬子要点天灯,就在这里!!!佬子要让他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太史如芒狠狠的一个哆嗦,再次开口:“雨仙儿是一种奇特的体质,她属于天阴之体,是在古老书籍上才出现过的体质。”
“这样体质的女人,有着得天独厚的血气。”太史如芒道。
“然后呢?这跟你们强行提升她的实力境界有什么关系?”陈六合厉声呵斥。
“书籍记载,天阴之体的女子是世上最好的鼎炉,只要吸收了她身上的天阴气血,就能让吸收者的实力突飞猛进,能突破一切桎梏,达到无上境界。”太史如芒颤颤巍巍的说着。
陈六合的瞳孔狠狠的收缩了几下,道:“什么意思?吸收她身上的天阴气血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等时机成熟之后,会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把她活生生的熬制成药液.......”
话音刚刚落下,陈六合的身上已经散发出了无比暴戾的气息,他面色疯狂,凶狞万分。
那怒火与森寒杀意,瞬间弥漫了整个区域,让得温度骤降,空气中仿佛都要凝出了寒霜。
此刻,陈六合的模样简直是太可怕了,埪怖到了极点,那眼神和表情,就像是要吃人一般。
直至现在,他才知道真相。
太史家竟然如此的丧心病狂,竟然如此的残忍歹毒。
他们竟然是要用雨仙儿作为鼎炉,待时机成熟之后,竟然是要把雨仙儿活生生的熬制成药液供人修炼。
这种方式,简直是人性的沦丧。
想到雨仙儿最终的命运,陈六合就愤怒的气血翻涌,一双眼眸都变得通红一片,像是有鲜血要流淌出来一样。
“你们太史家的人,该死!统统该死!全都应该千刀万剐,都应该碎尸万段。”
陈六合浑身都在颤颠,那状态,让得周围的人无一不是感到发自内心的恐惧。
就连殿堂境圆满的帝寿烈也不例外。
“陈六合,该说的我都说了,给我一个痛块吧.......”太史如芒知道今天自己无论如何都活不成了,他心如死灰,不抱任何念想。
“什么样的时机才算成熟?”陈六合寒气迫人,语气阴森到了极点。
“这个不好说,因为要成为一个合格的鼎炉,就必须拥有着不俗的实力才行。”
太史如芒说道:“雨仙儿的实力是被强行提升上来的,所以并不稳固,必须让她在殿堂境多修行一段时间才行,只有那样,鼎炉的作用才能被发挥到极致。”
“你们要用她,为太史家成就一名超越殿堂境圆满的强者?”陈六合又问。
“那是自然,牺牲了一名殿堂境圆满为代价,要成就的,自然是真正能够世间无敌的存在。”太史如芒眼中闪过了得意的神采,他仿佛能看到不久后的将来,太史家君临天下的模样。
“你们太史家真是一帮毫无人性的畜生。”陈六合恶狠狠的吼道,脸上疯状依旧。
“嘿嘿嘿嘿.......希望你能看到我们太史家无敌世间的盛事,我也很期待当你看到雨仙儿成为鼎炉之时的模样,那一定会很精彩。”太史如芒失心疯一样笑了起来。
“准备蜡油和老鼠,我要让他以最痛苦的方式去死!!!”
陈六合怒声大吼,那无尽冲天的怒火,根本无法宣泄出来,他绝不会让太史如芒死的太轻松。
他现在恨透了太史家的人,恨之入骨,恨不得把他们一个个抽筋扒皮,恨不得把他们全都凌迟处死。
“陈六合,你出尔反尔,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你不能这样,是个爷们,就给老夫一个痛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