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少,一宠到底!
无遥一愣,忽然一把抓住老佣人的手臂:“告诉我,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
昨天晚上真的没有喝多少,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老佣人看了秦沂南一眼,才看着宫无遥,笑着说:“是啊,昨天晚上你喝醉了,吵着要到这里来,四小姐自己也醉的不轻,但,还是将你送过来了。”
“我自己吵着要来这里?”这老佣人看着老师憨厚的,一点都不像是会撒谎的人。可
是……可是她真的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喝醉的,她明明没有喝多少!
老佣人见她这样,以为她不相信自己,他有点焦急:“无遥小姐,真的是你自己闹着要来的,要不……你去问问其他人,昨晚还有两个佣人在院子里做事的,他们应该能看到昨晚的情况。”“
我昨天晚上就在大厅里干活,是我亲眼看着你和四小姐相互扶持着过来的。”宫
无遥没有说话,这么说来,四姐也没有坑她,四姐也是喝醉了是不是?
但,她就是觉得不对劲,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无遥小姐,你要是酒醒了就下去吧,老爷和大先生都在等着你。”“
什么?”宫无遥吓了一跳,为什么爷爷和爸爸都在等着?难道,他们的都知道她和秦沂南的事情?
刚才迷迷糊糊听到的吵闹声是真的吗?刚才房间里真的有过很多人?
宫无遥一身凉飕飕的气息,整个人都像是没有温度似的,腿也没什么力,有种站不住的感觉。
秦沂南扶了她一把,这次不顾她的抗拒,扶着她往楼下走去。“
不管怎么样,我会和你一起面对,别怕。”
可是,他的声音他的话对宫无遥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她甚至有一种本能的抗拒感。人
还有点浑浑噩噩的,直到下了楼,看到大厅里那一堆人,她的意识才稍微缓和了些。刚
才也不知道为什么,脑袋瓜一晃一晃的,明明清醒着,可意识却还是有点迷糊。
难道喝过酒之后都是这样?就算第二天醒过来,也不是完全就清醒了?
为什么脑袋总觉得有些不太好使?
“昨天晚上,你们两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厅里,宫家老爷子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脸色并不怎么好看。他
原本就不喜欢秦沂南和宫无遥在一起,但后来,秦沂南非要坚持,他也就只能先答应着。他
是想要将秦沂南留在自己身边,但,让他和无遥在一起,他总觉得无遥这个丫头拴不住沂南,万一以后沂南变心,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宫无遥又怎么能处理好那样的情况?
只有他最得意的二孙女或者三孙女,才可以在那种情况之下,冷静地面对这一切。只
要秦沂南还愿意留在宫家,还会继续为宫氏服务,那么,可就算在外头花花肠子又有什么关系?
他是信不过宫无遥,不觉得那丫头有处理这一切的能力。
后来,忽然就出现了一个申屠默,而且申屠默看着好像很喜欢无遥的样子。
这样挺好,将无遥给了申屠家的大少爷,申屠家大少爷一定会念着这点情分,至少这段时间一定会帮衬着宫氏。
他也不指望宫无遥真的可以嫁给申屠默,只要申屠默喜欢她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能给宫氏几个大项目就足以。可
是,昨晚申屠默急匆匆离开,宫无遥和秦沂南竟然混在一起,这完全和他的意愿背离了千万倍!老
爷子能不生气吗?他现在,真的很气很气!
“昨晚申屠大少爷是不是就是被你气走的?”老爷子盯着宫无遥,气得脸色都涨红了:“申屠大少喜欢你,你就该好好伺候着,竟然做出这种事,将他气走,你!”
秦沂南就在这里,老爷子就算心里还有很多意见,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现
在事已至此,已成定局了,要是话说得太狠,连秦沂南都生气了,以后的事情更加困难。“
他真的……被气走了吗?”宫无遥最后一点希望,在老爷子愤怒的目光之下彻底破灭。申
屠大叔真的被气走了,那,申屠大叔也知道她和秦沂南的事情,为什么不阻止呢?
还是说,他知道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
“申屠大少确实走了,当时好像很生气的样子。”那位老佣人站了出来,面对这么多大人物的时候,还是有点战战兢兢的。但
他坚持着,将事情说完:“当时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申屠大少来了之后,忽然气冲冲地走了。”
“他真的来过?”宫无遥眼前一黑,差点就晕了过去。
一想到申屠大叔也许真的亲眼看到她和秦沂南滚在床上,她就两腿一麻,整个人绵软无力。秦
沂南过去扶着她,将她小心翼翼扶在了怀里:“要不,我亲自打电话跟他解释?”
“你要怎么解释?除非……”“
抱歉,就算解释,我也不能帮着你欺骗他,毕竟,亲眼所见,无法期满。”
无遥真的想要晕过去,最好直接死过去!现在这一刻,心如死灰,就这么硬生生的尝到了绝望的滋味。
老爷子心里那口怨气还没有完全消失,他怒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野丫头,跟了申屠默还要来勾引沂南,你……你让我们宫家的脸都丢尽了!“
我没有……”可是,她的反驳如此苍白无力。
申屠大叔走了,真的被气走的,要不然,不可能一声不哼就走掉,连信息都没有一个。她
忽然想到什么,一把推开秦沂南,疯了似地奔了出去。“
无遥!”秦沂南看了老爷子和宫域一眼,也顾不上他们,快步追了出去。无
遥冲出去之后,径直往自己的院子赶回,可是回去之后,面对那件空荡荡的临时收拾出来的医疗室,她真的绝望了。毕
洛也走了,打她电话,关机。呵,真的走了。
“小小姐,你要找毕小姐吗?”正在打扫院子的安伯走了过来,看到她一脸绝望,他是一阵讶异:“怎么了?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