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克星
面对花想流的无情,北弦骨索性撕破脸皮,立马对着花想流亮出了自己的弯刀,随后与花想流拉开了阵势。
深知自己与北弦骨这一战不可避免,花想流推到了温尘兰的身旁,随后脱下了身上专属苍梧山的金色校服,随后还将脸上的铁面具给摘了下来,除了这些,花想流还将追命剑交给了温尘兰保管。
“北弦骨,你有你要守护的,我也有我要守护的。”
此时一身红衣的花想流来到了北弦骨的面前,随后慢慢的抬起了自己的头来,眼神中充满了杀气。
只见花想流一抬头,那朵血色冰花的印记在他的眉心之处显得格外的凸出,看的北弦骨也是微微一愣。
这时花想流伸出自己的手掌,随后释放出了隐藏在体内的镇魂剑,随后带着镇魂剑就朝着北弦骨飞奔了过去。
“啊~”
北弦骨也毫不示弱,手中的弯刀刀锋一转,随后也迅猛的朝着花想流攻击了过去。
“镇魂剑?镇魂剑怎么会在想流身上,这家伙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此时看到了花想流手中的突然出现的剑,温尘兰立马认出了此剑的来历,当下花想流的身份越发的让温尘兰感到神秘莫测。
战场之上,花想流与北弦骨打的异常的火热,一时间刀光剑影扑朔迷离,让人眼花缭乱,场面实在是壮观非常,散落的剑气和刀锋无情的朝着大地劈了过去,愣是将平整的大地给劈的坑坑洼洼。
为了避免被二人的剑气刀锋所波及,温尘兰立马寻着安全的地带跑了过去。
花想流和北弦骨二人交战不过一刻钟,但却已经交手的数千下,随后二人各自拉开了距离,好暂时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没想到这花想流平日里看着弱不禁风,没想到如此强悍,实在是个强劲的对手。”
此时北弦骨暗自调整了一下有些紊乱的气息,目光却一直盯着前方的花想流。
“不行,再怎么打下去的话,恐怕灵力要耗损殆尽,还是速战速决比较稳妥。”
花想流手握着镇魂剑,不停的喘着粗气,目光却在不停的搜寻着下方的温尘兰,在见到温尘兰的身影时,花想流下定了决心,随后对着下方的温尘兰大喝道:
“哥,快走开。”
只见花想流刚一交代完,温尘兰立马就飞离了开来,还顺带将前来的乌金给带走了。
“镇魂一出,万灵归息。”
花想流举起手中的镇魂剑对着天空一指,口中念念有词,随后就看见原本漆黑的镇魂剑立马光华大胜,灿烂夺目的光芒笼罩着以花想流为中心的一片区域。
顿时方圆百米都被镇魂剑的光芒锁定,那些困在冰块之中的魔军一个个不由自主的朝着镇魂剑飞了过去,就连远处的北弦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朝着花想流挪了过去。
“呃?为什么?”
虽然早就知道花想流手中的镇魂剑厉害非常,但是此刻的北弦骨才算真正感受到了镇魂剑的威力所在,此时的北弦骨只感觉到自己的魂体躁动不安,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脱离自己的身体。
“哼~”
面对镇魂剑强势的牵引,北弦骨索性没有挣扎,而是借势朝着举剑的花想流攻击了过去。
此刻的花想流衣袂飘飘,长长的头发也无风自动,傲然的林立在半空之中。
当花想流看到北弦骨毅然决然的攻击了过来,花想流立马收起了手中的镇魂剑,并且将镇魂剑隐藏进了自己的体内,而此时的北弦骨却举着弯刀当着花想流的面门就砍了下去。
“嗯?”
此时北弦骨早已蓄势待发,见花想流收回了镇魂剑之后,他也很想收手,但是手中的弯刀却已经不受控制的落到了花想流的头上了。
看着头顶落下的弯刀,花想流身体向后退了一步,但是还是被砍杀了。
“你我无冤无仇,我不想杀你。”
此时的花想流半张脸被砍得血肉模糊,就连胸口也被北弦骨的弯刀砍得暴露了里面的骨头,但是花想流愣是没吭一声,反而冷静的看着面前的北弦骨。
“为什么不躲。”
见花想流被自己所伤,北弦骨愣住了。
“为什么要躲,你伤不了我。”
就在这时,花想流身上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就连弯刀留在他体内的魔气也跟着飘散了出来,不消片刻,花想流便完好无损的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呃?”
看到花想流如此变态的恢复能力,北弦骨紧张的握着手中的弯刀,随后愤然离开了这里。
而那些可怜的魔军也一个个从半空之中跌落了下来,继而狠狠地砸在了泥土之中。
这一战随着北弦骨的离开而暂时告一段落,随后花想流直接朝着下方的温尘兰飞了过来。
“想流,你……”
看着花想流飞了过来,此时的温尘兰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如此强悍的花想流了。
“哥,有我在,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
花想流来到温尘兰身旁,一边安慰着温尘兰,一边拿起温尘兰手中的衣服开始穿了起来。
“喵呜~啊~”
然而此时的乌金却好奇的走到了那些被冰冻的魔军身旁,随即忍不住舔了舔魔军身上的血色冰块,没想到的是,这一舔不要紧,他的舌头直接与冰粘在了一起,疼的乌金立马叫唤了起来。
“嗯?呃?”
听到乌金凄惨的叫声,花想流和温尘兰立马寻着声音看了过去,就发现乌金很是作死的粘在了冰块上。
无奈花想流只能收了那些困住魔军的冰,随后乌金得救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抚摸着没有知觉的舌头,那些被释放出来的魔军也一个个潜入了地底之下,不见了踪迹。
“乌金,你还好吧,那玩意儿不能吃。”
花想流七手八脚的穿上衣服之后,便朝着乌金走了过来,看着伸长了舌头的乌金,花想流是既心疼又觉得好笑,但终究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