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克星
“师傅,查到殿下的踪迹了。”
此时凌霄阁之中,风痴立在了他的师傅清风道人的面前,随后将自己多日来的进展告诉了清风道人。
“何人?”
“就在我们苍梧山,果真如师傅所料,他就是此次比武大会那五十名弟子中的其中一个,他就是金诺寒。”
“你查清楚了吗,确定是那个金诺寒吗。”
得知殿下的真实身份,清风有些虽然早就料到在苍梧山,但是却没想到此人就是金诺寒。
“师傅请看。”
为了让清风更加确信,风痴拿出了那枚暗含天帝旭日的血的验生石,只见这枚圆形的验生石外面是一层网状的黑石,里面是光滑洁白的玉石,随着风痴将一滴血滴到了验生石上,验生石立马光芒四射,耀眼夺目的光华印证着金诺寒的血与天帝血脉相连。
“果然是我们找寻多日的殿下,可知这金诺寒是什么背景。”
看到验生石上面的光华稍纵即逝,清风眼里闪出一丝精光,随后询问着风痴关于金诺寒的背景。
“请师傅给徒儿几天时间,徒儿一定会将这金诺寒的身份背景给查出来的,不过师傅,我们既然已经知道这金诺寒就是殿下,我们直接将他交给天帝不就好了,何必多此一举呢。”
对于自己的师傅交代自己调查金诺寒的背景,风痴很是不明白自己的师傅为何要这么做。
“发现殿下的事先不急着告诉天帝,我自有打算,你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就行了。”
面对风痴的质疑,清风没有将自己的打算告诉风痴。
“是,弟子这就安排人去查一查这金诺寒的背景。”
对于清风道人的要求,风痴一向是唯命是从,随后拜别了清风之后,便离开了凌霄阁,离开了苍梧山。
不多久,只见风痴来到了一个无人的荒野,随后取出了一个灵珠,并且对准灵珠念念有词了一会儿之后,只见灵珠之中立马流出了许多黑影,这些黑影一接触到地面之后,便化作了无数丑陋的人形,随后呆立在风痴的面前等候差遣。
“给我去调查一下金诺寒的背景。”
只见风痴拿出了先前在金诺寒身上取得血滴,随后毫无保留的将一整瓶的血液直接泼洒在了面前的黑影人身上。
得到命令的这些黑影人,立马钻入了土壤之中,随后朝着四面八方快速的溜走了。
送走了这些办事的黑影人,风痴立马重新返回了苍梧山。
风痴一路避开了还在苍梧山上空巡逻的弟子,随后潜回了自己的房间。
而另一边,清风道人早在风痴离开之时,变跳入了断崖下面,随后踏着那些漆黑的触手直接落到了一个漆黑的动中。
只见风痴一来到洞中,变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洞里顶端照射下来的唯一的光源下,这光源下摆着一个用于打坐的蒲团,清风便直接坐了上去,随后闭上了眼睛,开始了打坐。
然而就在清风坐在蒲团上打坐不久,来自头顶的光源上,一丝丝黑气旋转着光束落了下来,直接落到了清风的头顶之处,继而隐匿到了清风头顶的百会穴之中。
就在这些黑气进入了清风的身体之中,清风忽然睁开了眼睛,只见他双眼浸染成了一片的漆黑,完全不见了白色的瞳仁。
“啊~”
随着清风一声大喝,漆黑的瞳孔又变成了原本的黑白分明。
“哼~”
此时悄悄尾随清风道人的北弦骨远远听到了黑暗之中传来清风的呼喊声,随即一脸的不屑。
“好你个清风,表面上是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背地里却修习邪术,果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看来这所谓的名门正派也不怎么样吗。”
北弦骨腹诽了一阵,随后悄无声息的攀着断崖的石壁跳了上去。
次日一大早,花想流吸取教训,为了搞好同门只见的友谊,花想流早早的来到了厨房的食堂,此时的他又重新带上了那面铁面具,到不是冰花面具不好,只是太过于招摇,花想流才选择了铁面具。
就在花想流抵达食堂时,同门师兄弟也一个个陆陆续续的向着食堂这边走来。
“师弟,你昨晚怎么了?”
这时金诺寒看到了花想流的身影,随即拉着一旁的潇邪走了过来打招呼,为了避免嫌疑,金诺寒只能以师弟称呼花想流。
“多谢师兄关心,我没什么事。”
见金诺寒和潇邪走来,花想流立马站了起来,随后与二人寒暄着。
“你们看,这小子命还真硬,昨日被魁拔当众爆头,今天却跟没事人一样,还活蹦乱跳的。”
“就是就是,恐怕是风乐师叔耗损了灵力才就下了这小子吧,不然以这小子三脚猫的功夫,哪里能挨得了魁拔的大铁锤。”
这边花想流正在和金诺寒潇邪闲聊,另一边正在桌子上吃饭的三个人立马嘲讽起了花想流来,这三人之前因为看不惯花想流,还打了花想流一顿,后来虽然被他们的师傅风扬惩罚了,但是却依旧对花想流看不顺眼。
对于旁人的议论,花想流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依旧和金诺寒潇邪谈论着。
为了不让金诺寒和潇邪担心,花想流立马招呼二人围了过来,随后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注视他们,于是花想流轻轻的将挂在自己脸上的面具向下拉扯了一点,继而将眉心之处的那朵血色冰花露了出来,随后又快速的带好面具。
“这……这是什么啊。”
见到花想流眉心之处的那朵璀璨的印记,金诺寒和潇邪二人大吃一惊。
“我告诉你们啊,我修炼了邪术,可厉害了,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此事除了我师傅,就只有你们知道了,可要替我保密啊。”
花想流悄悄的对着二人告诫道,随后继续扒拉碗里的饭。
“邪术?想流,你师傅愿意让你修炼邪术?”
得知花想流居然修炼了邪术,金诺寒立马好奇的询问道。
“愿意啊,不愿意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