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克星
“我没哭,我只是太激动了。”
看着周围一众看着自己的各家弟子,花想流抹了把眼泪,展开了笑颜,随后接过潇邪手中的一碗鱼汤就喝了起来,边喝变跟着潇邪和金诺寒二人来到了远处的篝火旁。
“来,想流先把衣服穿好,这沙漠里夜晚气候比较冷。”
“嗯~”
“来,我给你擦一下脚。”
“嗯~”
看着花想流被两人一左一右的伺候着,一旁的温尘兰有些不大乐意了,随后连忙抢着来到花想流的面前当即脱下了自己的鞋子递到了花想流的面前。
“来,我给你穿好,沙漠之中蛇虫比较多,保险起见还是穿上吧。”
“谢谢。”
花想流没有拒接温尘兰的好意,随后任由温尘兰帮着他穿起来鞋子。
“师兄,那不是想流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此时从身后丛林之中走出来?陆辰见到了火堆旁那个熟悉的身影,作势就要上前去,顺带还在左明松的怀里拿了几个果子去了。
“想流,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啊,陆辰,我……我……唉~一言难尽啊。”
一见到陆辰,花想流差点将手中的碗给掉下来了,好在自己还算镇定,随后定了定神说道。
“到底怎么了?你之前不是在苍梧山吗,为何又跑到这沙漠里来了。”
只见陆辰好奇的蹲了下来,随后小心谨慎的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注意这边,陆辰悄悄的对着花想流说道。
“他出了苍梧山之后,便和我一起来的沙漠。”
见花想流有些为难,一旁的温尘兰当即为花想流圆谎。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一直都在苍梧山呢,我还担心你会被我师傅和师尊发现,继而被他们责罚呢。”
听到温尘兰的解释,陆辰也算是安心了不少。
“嗯~”
花想流嘴上肯定着温尘兰的解释,心中却想着“这温尘兰还真是善解人意啊,好在自己那一身紫衣被包裹在里面,否则现在面对陆辰还真是有口难辩啊”,随后便对着面前的温尘兰报以真诚的微笑。
而对面的温尘兰也回以迷之般的媚笑,吓的花想流浑身一哆嗦,立马收敛了笑容,继续喝他的鱼汤了。
“给~”
这时陆辰将怀里的两个红彤彤的果子递给了花想流。
“谢谢阿辰。”
花想流连忙接了过来,随后宝贝似的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哎,你们都别看着我吃啊,都一起吃啊,这鱼汤老美味了。”
“来来来,大家一起吃,不够我再做,虽然我的手艺比不上想流,但是凑合吃吧。”
这时在花想流的提醒下,潇邪也很是客气的招呼着众人一起喝鱼汤。
正当众人开始和鱼汤时,花想流碗里的鱼汤也已经见底了,众人见此连忙挣着拿起锅中的勺子要给花想流添汤。
“好了,我自己来。”
看着众人一个个如此热情,花想流着实有些受宠若惊,于是连忙拿起几人争抢的勺子来。
“咦?我药下那么重,为什么他就是没反应呢。”
此时待在另一边篝火旁取暖的季婉儿,时不时的看着远处的花想流,见花想流一碗接着一碗的喝起了鱼汤,季婉儿心里着实不解,毕竟她早就在花想流的碗里下了很重的催情粉,但是却不见这花想流有任何的中毒迹象,不由得疑惑起来。
“小师妹,你看什么呢?”
这时一旁带队的云山派大弟子陆长丰见季婉儿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于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
“哦,没什么。”
回过神来的季婉儿立马重新坐好,随后和同行的师兄弟谈论起魔族之事来。
夜已经深了,皎洁的月光在沙丘的另一头缓缓的升起着,此时坐在沙丘上的花想流对着身旁的陆辰说道:
“阿辰,既然你难得出来一回,有没有想过去看看自己的大哥。”
“想流,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见我大哥,打从我知道大哥还活着,我就日夜期盼着能够见到大哥,但是苍梧山明令禁止外出探亲,而且我又是被家族抛弃的弃子,要是我贸然去见我大哥,指不定会暴露我大哥的行踪,毕竟多年前的恩恩怨怨早已在陆氏和温氏家族之中留下了怨念。”
“别担心,有我呢,你放心好了,我会带你去见你大哥的,我保证会神不知鬼不觉。”
“可是~”
“别可是可是了,大男人别这么扭扭捏捏,要做就做,相信我好吧。”
“嗯~”
“这才乖嘛。”
“想流你看起来比我小很多,这么说起话来如此的老气横秋的。”
见自己在花想流的面前足足矮了一辈,这让陆辰有些尴尬。
“你看到了吗,他可是温氏的老祖,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可是你再看他的样貌,着实是一枚帅哥啊,怎么也看不出显老,所以啊人不可貌相,尤其是这些已经成精的人,鬼才知道他多大年纪了呢。”
这时花想流指着远处绿洲那边坐在温氏弟子之中的温氏老祖温尘兰,随后示意陆辰看去。
“咳~”
“老祖你怎么了?”
这时温柏见自家老祖莫名的咳嗽了起来,立马表达出了自己的关心。
“无妨。”
温尘兰朝着温柏摆了摆手,随后继续窥听花想流和陆辰的对话,方才温尘兰也是因为花想流背地里说他的帅,一时间差点乐出声了。
“想流,你说他是温氏老祖?”
“对啊,看着不像对不对,刚开始的时候我也觉得不像,毕竟看着太年轻了,我在得知他的身份之后还在想,这温氏的老祖是如何保持如此年轻的样貌的,难不成是吃了超强防腐剂吗。”
花想流说着说着都把自己给逗乐了,更别提一旁的陆辰,早就被花想流逗的前仰后附,此刻正在沙地上打起了滚。
就这样两个傻白甜暗自嘲笑着鼎鼎大名的温氏老祖,完全没有注意到二人的谈话早就被温尘兰听了进去,此时的温尘兰脸色早就没了先前的颜色。
“花想流,你是不是太会扯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