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克星
“多谢潇兄救命之恩,邱赫感激不尽。”
只见邱赫站稳身体,随后恭敬的对着潇枫雪抱拳行礼。
“邱兄严重了,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切莫挂怀。”
“潇兄不计挂,邱某岂能不放在心上,此等救命之恩如同再生父母,他日定当报答。”
想来这邱赫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虽然迂腐话多了一些,但是为人也算还行,潇枫雪也就懒得和他争辩了,随后拿起地上的镰刀带着这邱赫去砍柴了。
相交于蛮横不讲理的温氏,陆氏之人还算过得去。
只见潇邪一进入陆氏家族便受教于陆氏家主最得意的子孙陆剑离的手下,这陆氏也是真心广纳天下英豪,并以礼待之。
潇邪每天出了跟随陆剑离修习仙法外,还一同参与屠杀恶灵,因为潇邪表现的出众,因此甚得这陆剑离的喜欢,潇邪也算是很好的融入了这陆氏一族。
“师傅,本门的两名弟子在废水河收集恶灵时被人打伤,并且还抢走了用于收集恶灵的灵珠。”
此时的苍梧山山巅之上的凌霄阁,风扬正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正在打坐休息的清风道人。
“可知伤人者为何要抢夺灵珠?”
面对大弟子风扬,清风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微微轻启薄唇问道。
“不知,不过从弟子的伤口处可以得知,出手伤人的就是失踪了十几年的霹雳鬼手炎城,他虽然是个散修,但是所专研的掌法很是强劲,不过在我看来这炎城并非真的要杀人,他也只是要救他的同伴而已,据醒来的弟子所言,是那炎城的同伴要抢夺灵珠的。”
“不管怎么样,得尽快查清楚幕后之人的身份背景,近日来,不断有恶灵为祸百姓,想必此事与抢夺灵珠之人脱不了干系,此事你去查清楚。”
“是~师傅。”
在清风道人的吩咐下,风扬领命而去。
“大师兄你这要是去哪里啊。”
看到自己敬爱的大师兄风扬从师傅的住处走了出来,闲来无事的风乐飘然的来到了风扬的身旁娇嗔着。
看着一脸胭脂水粉的风乐身姿款款而来,风扬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随后撇开目光,完全不想搭理风乐,便自顾自地离开了。
“哎,大师兄你等一等人家嘛。”
见风扬头也不回的走了,身后的风乐提起狭长的衣摆娇滴滴的朝着风扬追去。
听到风乐如此的娇媚的话语,惹得风扬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随后加快了飞行的速度。
“大师兄你要去哪里啊。”
紧追不舍的风乐总算追上了风驰电掣般飞行的风扬。
“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我真是受不了你。”
“好啦,好了不逗你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要去查一查昨晚伤我门派弟子的人的来历,还要搞清楚恶灵为何霍乱人间。”
见风乐不再作妖,风扬紧绷的神经才算松弛了下来。
“哦,这么危险艰巨的任务怎么能让师兄单枪匹马呢,不介意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我能说介意吗。”
“不能。”
“那你还如此假惺惺的问我干嘛。”
“这不是显得我这个师弟尊敬你这个大师兄嘛。”
“这样的尊敬我不需要,你还是好好做你自己就好,少给我来这一套。”
无奈的风扬看着身旁这个千娇百媚的二师弟,着实头疼不已,可又拿他没办法。
“哼~”
听到自己的大师兄如此说自己,风乐也不恼怒,只是傲娇的仰起了脑袋藐视着面前的风扬,完全一副吃定了风扬的模样。
随后师兄弟二人一前一后的徜徉在无边的天空之中。
“哎呦,我快死了。”
“有那么严重吗,你都嚎了一路了,饭照吃,水照喝的,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啊。”
看着还在哀嚎的花想流,陆殇很是不耐烦的说道。
“陆殇,我全身都难受,呃~我……我快不行了。”
“算了吧,我知道你是装的,你就别演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单独行动了好吧。”
见花想流一个劲的手捂着自己的胸口,还假装透不过气来的狗模样,陆殇就忍不住闹腾,随即妥协了。
“早这样不就行了吗,我至于如此辛苦的嚎了一路吗,嗓子都快哑了。”
看到目的达成,花想流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随后来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就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花想流的举动看的一旁的陆殇转过头去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目光却恰好看到了同样注视着自己的司徒霸。
“我知道你是谁了。”
“嗯?”
陆殇的这一句话,引得在场的所有人都疑惑不解的看了过来。
“他不是司徒霸吗,陆殇你傻了啊。”
好奇的花想流来到陆殇的身旁,看着目不转睛盯着司徒霸的陆殇一脸的阴冷,不知所云的花想流还摸了摸陆殇的额头,试探着陆殇的体温。
“哼~”
陆殇没再说什么,而是转头就离开了茅草屋,随后出了小院朝着铜炉那边去了。
“灵儿快跟上,记住千万不要让你爹再独自跑了。”
“嗯~”
见陆殇离开,花想流连忙叮嘱着陆灵儿,随后陆灵儿就快速去追自己的父亲去了。
“小老头,陆殇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啊,你不是叫司徒霸吗,他为什么那么说,难不成你还有别的名字吗。”
此时花想流摸着下巴,在司徒霸的身边转悠着,眼神则直勾勾的看着司徒霸,试图通过眼神发觉司徒霸身上的蛛丝马迹。
“哥,我们去种地吧,按照大婶的教法,相信一定会种出来的。”
一旁的雷越和雷宁兄弟二人也各自忙活自己的事去了,完全不想管别人的事。
“门主,你就别看了,我不想说,你也问不出来,我要回房间休息了。”
此时的司徒霸对着花想流说完便也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去了。
“哎~不说算了,我也不是特别好奇。”
见司徒霸离开,花想流耸了耸肩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随后看了看房间里就剩下他一个人,只见他摸了摸自己的肚皮,随后便朝着简陋的厨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