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养妻已成瘾
霍总,养妻已成瘾 !
墨唯一抬头看着他,忍不住想笑,“你这什么语气?干嘛,还不好意思啊?”
“……”容安没有说话。
“衣服都是你扒的,该看的早就看了,现在不好意思也太晚了吧?”
容安再次:“…………”
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多嘴比较好,不然的话,墨唯一只会越说越过分。
果然,见容安不回话,墨唯一自讨没趣,很快放下了手机,闭目养神。
……
四十分钟后,丽水湾别墅。
正是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太阳西下,晒得人阵阵发困。
墨唯一眯着漂亮的猫眼,慢吞吞的往里面走去。
容安提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
到了别墅门口,周婶迎接上来,“公主,徐女士来了。”
墨唯一正坐在玄关的椅子上换鞋,听到这话,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你说谁?”
“徐女士啊,就是你的小姨……”
“啪”的一声。
墨唯一把刚脱下来的平底鞋甩在地板上,气呼呼的样子,“谁准你让她进来的?”
周婶愣,“她是你的小姨,我心想……”
“她不是我小姨。”墨唯一穿上拖鞋,“让她走,我不想看到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话音刚落。
“一一,你回来了。”徐静的声音讨好的响起。
墨唯一抬眼看着她。
处理周雨浓那个小贱人已经浪费她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现在又来了一个老贱人!
这午觉看来是没办法睡了!
……
精致温馨的客厅里,墨唯一坐在沙发上,观察着对面的徐静。
她穿着极为简单的衬衫和裤子,完全没有任何的造型,也没有化妆,整个人气色很差,刚才这么一眼看过去,墨唯一差点没敢认。
这还是以前那个文艺范十足,茶艺出色的徐静?
眼前的她,落魄狼狈,不修边幅,就像是街头随处可见的很普通的中年妇女……
周婶送上一杯橙汁后就离开了。
徐静的视线落在那杯橙汁上,手指紧了紧。
墨唯一却没有喝。
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心情。
将身子往沙发上一靠,墨唯一抬起下巴,很是高傲的开口,“不是说去意大利了吗?你偷偷跑过来,外婆知道你在骗她吗?”
“没有,我没有骗她。”徐静急急的解释,“我只是把机票时间延迟了,想来跟你说几句话而已,一一……”
“别喊的那么亲热。”墨唯一冷漠的打断她,“有什么话抓紧说,说完了赶紧滚,多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徐静咬了咬嘴唇,只好说道,“我很担心妈。”
“外婆她怎么了?”墨唯一表情不变。
“以前我总觉得妈才六十几岁,而且在乡下那种地方常年劳作,身体应该很好的,可这段时间跟妈一起生活,我才发现她的身体状态很不好,经常起夜,还容易忘事……”
徐静边说,边仔细观察着墨唯一的脸。
当发现她慢慢皱起了眉毛,徐静眼里迅速闪过一抹得意,声音却依然柔弱温柔,“我实在不放心让她一个人住在乡下,所以等我去意大利后,你可不可以经常去看看她,或者,找个人伺候她,那地方太偏僻了,万一出了什么事都发现不了。”
“这事不用你操心。”墨唯一眯了眯漂亮的猫眼,“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关心她,良心发现了?”
“我只是想通了。我一想到离开后,以后在南城,妈只有你这个外孙女可以照应,我和云瑶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回来……”
“不是可能。”墨唯一打断她,“是永远。”
徐静:“……”
“我希望你和你那个下贱的女儿,这辈子都留在意大利,永远不要回来!”
饶是做好了被嘲讽的准备,听到这句话,徐静还是没忍住变了脸,“你……”
“我要是你,在做出那么丢人的事情后就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要再出来自取其辱。”说完这句,墨唯一已经用完了全部的耐心。
她起身朝着楼梯走去。
“一一你先别走!”徐静喊。
墨唯一停下脚步,转过脸,目光很冷的看着她,“要我喊保镖赶你走吗?”
“……”徐静脸色一变。
她想到了在医院那晚的恐怖经历……
脸上的表情也畏缩了许多。
“我这个保镖可不仅仅会泼冷水,他还会扒女人的衣服,还会揍的女人缺胳膊少腿。你要是不信,可以试试看。”
说完,墨唯一转身,“周婶,送客。”
周婶忙走了过来,“徐女士,请吧。”
徐静就这么看着墨唯一慢慢走上了楼梯,然后消失……
她低着头,拿起自己的包。
刚走了一步,突然又说道,“周婶,我能用一下洗手间吗?”
周婶表情为难,“徐女士,你可别为难我了,刚才我让你进来已经让公主很生气了……”
“人有三急,通融一下不行吗?”徐静语气讨好,“再说了,我之前对你也不薄吧?你不至于这么绝情吧?”
周婶:“……”
虽然不知道公主和这位小姨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佣人之间也是会互相八卦的,所以多少也她了解一些。
但作为墨家的亲戚,徐静情商很高,每次去老宅都会给她们这些佣人带小礼物,后来住在老宅,对她们也很客气,从来不会颐指气使。
“周婶,你通融一下,就五分钟……五分钟行吗?”
“那你快点。”周婶终于松口,“我在这里等你。”
“好,谢谢周婶。”徐静面露欣喜,忙转身朝着洗手间走去。
周婶站在那,一边等,一边看着楼上。
反正就几分钟的时间,公主回卧室了,看不到应该没关系吧……
客厅的电话突然响了,周婶看了看洗手间的门,快步过去接起电话,“喂,请问你找谁?”
“……”
听筒里没有人说话。
“喂?说话……”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了,徐静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迅速上了楼梯。
**
二楼,主卧。
墨唯一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闭着眼睛培养睡意。
不知道是不是过了平日的午睡时间,此刻虽然身体很累,头脑却分外的清醒。
她的双手在小腹上缓缓抚摸着。
医生说,等到了七月份,胚胎发育成熟,她的肚子就会慢慢变大了。
她骨架子小,而且属于那种怎么吃都不会发胖的体质,所以到时候肚子就会特别的明显。
墨唯一的焦虑也随着时间越来越重。
就算萧夜白现在没有发现,等到时候肚子一大,一定会很快就知道她根本没有打掉孩子。
这种事情纸包不住火,再过几天,她必须回老宅找爷爷谈离婚的事了……
某种被窥探的强烈感觉突然袭来。
墨唯一猛的睁开眼。
当看到突然出现在大床前的徐静,她只觉得心口一惊,忙从大床上坐了起来,“你怎么上来的?”
徐静微笑的看着她,“一一,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事。”
这个笑容莫名诡异!
卧室里拉着窗帘,有些暗。
整个卧室里只有她们两人,有些慎得慌……
墨唯一揭开被子,下床穿鞋,“周婶!周婶……”
“不准叫!”
墨唯一:“……”
白光一闪,她整个人有着瞬间的僵硬。
徐静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把水果刀,“不要喊人,不然刀子不长眼,很容易把你给弄伤的。”
墨唯一问,“你想做什么?”
看到她明显紧张又害怕的样子,徐静阴森森的笑了起来。
她往前一步,很满意的看到墨唯一也立刻往后退。
于是她不再往前,就这么看着她精致漂亮的小脸蛋,“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呢?奇怪,我居然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
“以前我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会这么笨,小提琴不会,钢琴也不会,而且还那么懒惰,每次请了老师过来教几天就会被赶走。”
“你哪一点比得上云瑶?她音乐天赋多好,她才是我们徐家女人应该有的样子!”
“还有我姐姐,她从小到大都是学校里的高材生,十六岁就得到伯克利音乐学院的录取书,但是你呢?”
徐静越说越想笑,“你简直就是一块愚蠢不堪的木头!你什么乐器都学不会,就连学习成绩也不好,从小到大,我姐姐找了那么多的名师想要调教你,你却这么不争气……”
墨唯一觉得徐静似乎有些精神不正常。
莫名其妙的拿着刀子,跟她说这些八百年前的前尘往事!
是。
她承认,自己的确没有什么音乐天赋。
但更多的,其实是因为徐娴的教育方式太过严格苛刻,每次总是逼着她去学,去练,稍微错一点,就要被她各种指责,打击,甚至嫌弃。
小孩子都是很敏感的,她能明显感觉到徐娴对她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挫败感。
所以越是如此,她越叛逆,根本就不想学。
世界上有那么多好玩的事情,她为什么要一边被骂,一边做让自己不开心的事?
而且爷爷那么疼她,只要她撒个娇,爷爷就会训斥徐娴,把音乐老师赶走,她也就可以不用练琴……
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
“而且你跟我姐姐长得一点都不像。”徐静又絮絮叨叨的说道,“你跟姐夫也长得不像,以前我总觉得,可能是因为你的基因太好了,现在才发现,原来是我太天真了,我真的是太天真了……”
“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墨唯一忍不住打断她。
徐静回过神。
脸上恍惚的神情慢慢消失了,然后她往前一步,举起手里锋利的水果刀,“把手给我。”
“……”墨唯一小脸一白,“你疯了吧!”
“你放心,我只要一点点血就行了。”徐静说着,又往前一步,“你老老实实的,不要反抗,割一个小口子就行。”
墨唯一当然不肯,但看着徐静手里的水果刀,她又不敢轻举妄动。
她现在怀孕了,徐静又像是精神不正常似的,万一挣扎的时候发生什么意外……
当手腕被徐静抓住,她放软声音,“小姨,你到底想要干嘛呀?”
久违的称呼,像小女孩一般的软糯示好,让徐静的眼神动了动。
但是很快的,她又恢复了冷漠无情的样子,“你放心,我暂时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想取一点血去做化验,所以你不要反抗,不然动到了胎气,别怪我。”
说完,她举起手里的水果刀,猛地朝着那纤细白皙的手臂上划……
墨唯一闭上眼睛,将脸转了过去。
正预备着迎接痛感的到来,突然手腕的力道松开了……
紧接着。
“哐当”一声,伴随着徐静的惨叫声响起。
她睁开眼,看到的是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卧室的萧夜白。
如天神降临,俊美如斯,一脚将掉在地板上的水果刀踢开,干净又利落。
幽深的黑眸看向她,薄唇开启,“容安,把人送去警察局。”
“你敢!”跌坐在地板上的徐静尖叫。
容安很快走了过去,伸手拽着她就往外走……
“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
徐静在地板上被拖了出去,一只手死死地拉着门把叫,“你们不能把我送警察局!老爷子马上就过来了,他马上就过来了!”
萧夜白眯了眯眼。
墨唯一还有些惊魂未定,听到这话却忍不住问,“你喊我爷爷来做什么?”
“因为我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徐静语气激动,“我刚才已经给他发消息了,他马上就会过来的,你们要是不信,就给他打电话问。”
墨唯一立刻过去拿起了手机,拨通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传来的是石伯的声音,“公主。”
“石伯,我爷爷呢?”
石伯说,“我们已经到了。”
“……”墨唯一一愣。
“公主,我实在没有办法,老爷子坚持要过来,但是他的身体……”
听筒里隐约传来了墨老爷子的声音。
然后石伯立刻说道,“公主,你还是先下来等着吧。”
墨唯一:“……”
她放下手机,怀疑又不解,“你到底喊我爷爷来做什么?你不知道他身体还没有康复吗?”
徐静只是笑,“我只是给他发了一张照片,他就迫不及待的过来了,哈哈哈哈哈……”
“容安。”墨唯一听着那笑声就瘆得慌,“你先把她拖下去。”
“好。”
等那两人离开后,墨唯一这才看向身旁的男人。
“你怎么没去公司?”
萧夜白眉头微微敛着,似乎在想事情。
听到她的话,他低下头,幽深的黑眸望了过来,“嗯。”
墨唯一:“……”
看着旁边地板上的水果刀,她深吸口气,“刚才谢谢你。”
萧夜白点了下头,便转身离开了。
墨唯一再次:“…………”
这什么态度?
早知道不谢他了……
**
楼下客厅。
徐静被容安直接丢在了地板上,疼的再次发出一声惨叫。
墨唯一很快下楼,在沙发上找了位置坐下。
她倒要看看徐静到底想做什么!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似乎都各怀心思,直到玄关处传来了动静。
墨唯一立刻起身。
萧夜白也从沙发站了起来。
……
墨老爷子坐在轮椅上被推进来,身后跟着石伯,于医生,以及七八个穿黑衣服的保镖。
浩浩荡荡,阵仗很大。
盛夏六月,他却穿着一身偏厚的黑色绸衣,戴着帽子,帽檐下的脸苍白冷厉,一双浑浊的眼睛更是直勾勾的看了过来。
“爷爷。”墨唯一走到跟前,声音软软的问他,“你怎么突然过来了,身体怎么样?”
扶手上的手指紧了又紧,墨老爷子看着她,目光复杂,却没有说话。
墨唯一觉得有点奇怪,忙看向一旁的石伯。
而徐静已经笑出了声,她忍着痛从地板上站了起来,“老爷子,你还是过来了。”
目光终于从墨唯一的脸上移开,墨老爷子看向徐静,“你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
“当然。”徐静语气笃定,“我已经在医院检验过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自己再亲自让人做个鉴定,毕竟眼见为实,而且医生都带过来了不是吗?”
墨唯一听不懂,“爷爷,你们在说什么?”
墨老爷子点了点头,目光再度回到了她的脸上。
有那么一瞬间,墨唯一似乎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无数种的情绪。
怀疑,惊讶,犹豫,悲哀,愤怒……
最后,那一双眼里只剩下冷漠。
然后他说道,“动手吧。”
墨唯一眨了眨猫眼,茫然不解,“爷爷,你到底要做什么?”
于医生将医药箱放在茶几上,打开盖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针管。
墨唯一看呆了。
直到于医生拿着针管走到跟前,“公主,不好意思……”
墨唯一还没有明白,胳膊被身边的男人握住。
一股淡淡的清冽气息进入鼻端。
萧夜白就这么将她挡在身后,声音低沉,“要做什么?”
“你他妈给我滚开!”
墨唯一被这声音吓的身子一抖。
尽管她被萧夜白挡着,根本就看不到墨老爷子的表情。
尽管她也知道,墨老爷子一直就不待见萧夜白。
但这是第一次,莫名其妙的发这么大的火,语气还这么的愤怒……
于医生忙说道,“萧少爷你别紧张,只是给小公主抽一点血,不疼的,很快就好了。”
“为什么要抽血?”萧夜白问,身体却不曾移动半分。
于医生有点欲言又止,“这个……”
“容安。”墨老爷子苍老的声音响起,“你把他拉开。”
容安站在那,从下楼后就维持着原来的动作,听到这话也没什么反应。
墨老爷子目光阴冷的看着他,“你是聋了吗?”
一旁的石伯忍不住皱眉。
下一秒。
墨老爷子猛地举起拐杖朝他砸了过去。
“哐当”一声。
拐杖先是砸在了容安的脸上,然后掉在了地板上。
“反天了,现在我说话都不听了是不是?”
容安低下头,依然没有说话。
墨唯一愣愣的看着,直到有一滴液体从他的脸上滑落,掉在地板上,溅成了一朵红花。
她脸色慢慢变得苍白,细白的手指无意识的拉紧身前男人的衬衫布料,整个人都是懵的。
“石康。”墨老爷子愤怒的声音再度响起,“把他丢出去!”
石康眉头紧皱,但是老爷子的命令,他也只能照做。
几个保镖迅速听命上前,拉起容安就往外走。
“爷爷!”墨唯一突然冲了过去,伸出双手挡在容安的面前,“你不要欺负容安!”
“不要叫我爷爷!”墨老爷子的声音更高亢的响起。
墨唯一的脸色几乎惨白一片,她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老人,声音发抖,“爷爷,你到底怎么了?”
墨老爷子捂着心口,因为那一番怒吼,此刻整个人都在发抖,几乎控制不住的在发抖。
石康忙拿着药走上前,“老爷子,注意身体。”
墨老爷子深吸口气,摆手让他离开。
他沉声吩咐,“石康,照我的吩咐去做。”
“……是。”
石康叹了口气,走到墨唯一的面前,“小公主,你先配合一下于医生把,只需要抽一小管的血就可以了,你放心,等事实出来了……”
“为什么你们都要我的血?”墨唯一打断他。
她不明白。
真的不明白。
看着轮椅上的老人,她突然就觉得无比的陌生。
从小到大,从她有意识开始,爷爷就是最疼爱她的长辈。
她不想练琴,只需要说一句话,爷爷就立刻把老师赶走,让徐娴不要再逼她。
她说想做公主,爷爷就在老宅建了一座外形似城堡的别墅,把里面都装潢成梦幻浪漫的模样。
她喜欢萧夜白,墨老爷子就让萧夜白留下,还让他天天陪着自己,跟她结婚。
不管她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墨老爷子从来都是二话不说立刻答应,就连家里的大事都会先问她的意见,什么都听她的,可是现在……
她突然感觉自己不认识他了……
“哈哈哈哈哈……”旁边突然响起了徐静诡异的笑声。
她笑的太夸张,几乎要流出眼泪,“为什么要你的血,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墨唯一看着她,眼睛通红。
“我来告诉你好了。”徐静一字一句,近乎残忍的说道,“因为你根本就不是我姐姐的女儿,你只是一个冒牌货,冒牌货你懂了吗!”
墨唯一整个人呆住。
不知道是没听清楚,还是没有听明白,一时间,表情就像是呆滞了一样。
一旁的萧夜白眉头紧皱。
向来面无表情的容安,露出了震惊又不可置信的表情。
其他人也是瞬间表情各异。
客厅里有着瞬间的安静。
针落可闻。
足足过了好几秒钟,墨唯一终于反应过来,她看向墨老爷子,“爷爷,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墨老爷子沉沉的望着她,五官紧绷,却没有说话。
“你怎么这么蠢啊!”徐静继续笑,“我这话的意思是,你根本就不是姐夫和我姐姐的女儿,你是我姐夫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野种!你根本就不是墨家人,你不是墨家的公主,你跟墨家根本就没有关系!”
“不可能!”墨唯一看着她,声音微微发颤,“你在胡说,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徐静打断她,“你是姐夫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孤儿,这么多年,我姐姐和姐夫一直隐藏着这个秘密,居然连我妈也知道!那份领养证明书,还被她藏在了床底下的保险箱里,要不是被我无意中发现了,这么多年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就连老爷子都被你们给骗了!”
墨唯一摇头。
怎么都无法相信这样的话。
她怎么可能不是墨家的女儿?
她从小就是在墨家长大的,她是墨家唯一的女儿,是墨家的小公主,南城所有人都知道,他们都喊她公主……
“爷爷。”墨唯一看着轮椅上的老人,“我是爸妈的女儿,我是你的孙女,你不要听她胡说,她一定是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