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克星
很快花想流和金诺寒二人回了小屋后便安稳的睡下了。
“诺寒,你睡着了没。”
终于到了下半夜,花想流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身旁的金诺寒,确定金诺寒已经睡熟了,花想流便蹑手蹑脚的穿好了衣服,独自走出了房间。
“哎?龙翼啊,也不知道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龙鳞当真没办法再长出来了吗。”
此时来到温泉湖灯光下的花想流盘膝坐在了岸边的鹅卵石上,随后从怀里掏出了许多金光闪闪的龙鳞,看着这些通体发光的龙鳞,花想流想到了龙翼身上的伤。
“虽然我这么做有些自私,但是相信龙翼不会怪我的。”
花想流看着手中的龙鳞,随后自我安慰了一阵,之后花想流便将这十几片龙鳞尽皆碾碎在自己的掌心之中,直至这些龙鳞化为了粉末之后被花想流给吞食了下去。
“呃~还真是噎死人了。”
一大捧粉末入喉,花想流顿时被噎到了,随后拉扯着自己干涸的嗓子,好不容易吞了下去。
随后花想流便将铜炉给释放了出来,只见铜炉一出来就迅速的燃烧了起来,看着铜炉之中熊熊的烈火,花想流毫不犹豫的就跳了进去。
猩红的火焰将整个温泉湖照的如血池一般诡异,随着温泉湖冒着的热气,仿佛湖中有大批的死尸滚动着,释放着令人作呕的腥臭血液。
很快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随后花想流从铜炉之中跳了出来,并且收起了铜炉之后便回了小屋,重新躺在了金诺寒的身旁,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想流,吃早饭了,吃完了再睡,今天哪里都不好玩了外面下雨了。”
一大早金诺寒就为还在睡回笼觉的花想流准备早餐。
“啊~”
只见花想流长长的伸了个懒腰,随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随后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了下来,就这样一直爬到了金诺寒的脚边,随后攀着金诺寒的腿往上爬。
“想流啊~”
此时正在摆放饭菜的金诺寒冷不丁的感到自己的腿被一只手抓住,金诺寒当即一个机灵,低头就朝自己的脚边看去,恰好看到花想流学着乌金的模样从下往上爬了起来。
“嗯?”
花想流攀上了金诺寒的肩膀,随后一借力,整个人便歪倒在了椅子上,完全一副睡不醒的模样。
“喏,脸拿来,我给你擦擦。”
看着花想流蔫了的样子,散乱的头发如鸡窝一样蓬松着,金诺寒实在忍不住手欠,随后在花想流本就乱糟糟的头发上用力的揉搓着一番,随后便去拿湿毛巾给花想流擦脸。
“嗯,给你。”
花想流也毫不客气的将自己的脸递了过去。
很快金诺寒麻溜儿的给花想流梳洗打扮一番,随后将桌子上的筷子塞到了还没有睁开眼睛的花想流手中。
“哎~快吃吧,吃完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啊。”
“吃完了我就……”
“我吃完了,你说吧。”
金诺寒可谓真的是把花想流拿捏的死死地,就在金诺寒得意的夹菜吃时,一旁的花想流居然抹了一把嘴角的粥糊,而且面前的一碗粥不知什么时候就见底了,随后花想流目不转睛的盯着金诺寒看。
“秦仁来信了,你看看。”
金诺寒无奈的看着着急忙慌的花想流,随后便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交给了迫不及待的花想流。
只见花想流麻溜的打开了信封,随后抽出了里面的书信,当花想流看着一纸张弯弯曲曲的字时,顿时脑袋都大了,随后撅着嘴将书信递到了金诺寒的面前。
“看不懂,你念一念。”
也难怪花想流不认识这些字,毕竟花想流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于这里的文字自然是睁眼瞎了,金诺寒连忙接过花想流手里的书信帮助花想流读了起来。
“秦仁说他过的很好,而且他还把他叔叔一家人都接到了皇宫里住了下来,还说他和玉屏两情相悦,二人已经定下了婚约,还提到默语将玄灵国治理的头头是道,如今的玄灵国百姓一个个对默语这个新任的国主赞赏优佳,还问你什么时候回玄灵国来看看他们。”
“真好,秦仁哥都要结婚了,诺寒你什么时候找个老婆安定下来啊,到时候再有个孩子,那我也算安心了。”
听完了秦仁的书信,花想流由衷的感叹了起来,随后将看向了身旁继续吃饭的金诺寒。
“我说花想流你操的哪门子的心啊,看你这口气,我怎么觉得有种长辈教训晚辈的感觉啊,吃你的饭吧。”
金诺寒气的夹起盘子里的菜就塞到了花想流的嘴里,好堵住他那张不着边际的嘴。
“一场秋雨一场寒啊。”
看着屋檐上滴答滴答落下的雨滴,花想流感叹着时间快速的在指间流逝。
“诺寒,我想去看看我娘亲还有弟弟们。”
“想去就去呗。”
“走吧。”
此时金诺寒在屋子里整理着乱糟糟的床铺,随后就被花想流拉出了小屋。
“啊呀,想流,你怎么说风就是雨啊,没看到外面下大雨吗,好歹也准备雨伞不是。”
花想流将金诺寒带着飞离了玄武国的皇宫,冒着大雨朝着驸马府飞去,二人瞬间被雨水浇灌通透了。
“看~”
花想流指了指头顶的方向示意金诺寒看去。
只见通体如白玉的追命剑在花想流的控制之下变得宽大了起来,随后为底下的二人挡住了风雨。
“都湿透了,还要追命剑有什么用。”
看着偌大的追命剑,金诺寒无奈的拧干袖子上的雨水。
“抱歉抱歉啊,我不是故意要把你弄湿了。”
花想流看着怀里被大雨淋的狼狈的金诺寒,随后连忙对着金诺寒道歉着。
“哼~”
金诺寒没有说什么,他早就习惯了花想流的冒冒失失,随后对着花想流闷哼了一声,不再理会花想流了。
“我又说错什么了吗。”
看着金诺寒闷不吭声,花想流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方才又说了什么得罪金诺寒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