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透视仙医
乡村透视仙医 !
“喂喂,别死啊别死!”
宁灿华惊呼。
可他自己都顾不上自己,这颗巨树攻击力实在太强了,他根本抵挡不住。
不一会儿,宁灿华的肩胛骨、丹田被刺穿,没有任何反抗余地,他比何永柱好的一点儿就是——不至于身死,只是修为被废了而已。
此时的何永柱,早已晕阙了过去,整个人的生机在被抽干。
噗通~…噗通~,心脏跳动越来越微弱,直到消停。
蓦地,何永柱缓缓抬起脸皮,想要用手去拔那根树枝,这是最后的回光返照,渡过这几秒钟时间,他将迎接的是真正的死亡。
“真的要死了吗?”
“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呢,怎么就这样死了。”
“小楼、凤九、白灵儿、艾梦……”
临死之前,
何永柱脑海中一个个红颜的面孔闪过,还有那个素未谋面的孩子。
原来,死亡是这个感觉,很孤独,很黑暗。
他心脏再也不跳动,双手无力地垂下,头颅低下,已经真正身死。
噗通~
突然,
他心脏再次跳动了起来,但频率极慢,全身血管中流有金色的血液,庄严而高贵。
“这是……古血脉?置之死地而后生?”
宁灿华见多识广,第一时间猜测到了什么。
古血脉是个笼统的称呼,实际上包含有很多,只是但现在早已经失传,后世已经鲜有拥有古血脉的人类出生了。
有些古血脉拥有难以想象的威能,起死回生只是其中一种。
“他拥有古血脉?不会吧,这东西可是几十万年没出现过了,他身上怎么会有?
而且就算有那血脉,,也不一定能够复生成功吧。”
宁灿华心中想到了很多。
他因为丹田被废的缘故,使用不了任何真元,他又不是肉身流修士,还能依靠强壮的肉体。
此刻的他很凡人一般无二,身上血流如注,不赶快止血还不行,哪里有时间管何永柱?
“算了,你自求多福吧,我要是再不自救可真的要挂了,出去之后可是还有不少危险呢。”
最终,
宁灿华还是跌跌撞撞地离开这个地方,至少在巨树的笼罩圈外,他暂时是安全的。
然后他就开始疗伤,他身上有极品疗伤圣药,生死人肉白骨都没问题,治好丹田还是没问题的。
他自疗途中,何永柱被挂在树枝上自生自灭。
他体内生机燃了灭、灭了燃,进行了好几次循坏,得多亏了他求生欲望强烈,再加上肉身强大,否则正常人早死了。~~~宁灿华说得没错,就算有匪夷所思的古血脉,也拯救不了必死之举。
最后一次循环,
生机再次被灭,这次没有再燃起来了,意味着何永柱真的要身死。
何永柱猛然将双眼睁开,眼眸中有一丝奸邪气息,和他原本想必,完全像是两个人。
在他胸口,被刺穿的地方,多了一个诡异的图案,按照何永柱原本的话说就是地球西方的文字图案,像中世纪西欧贵族。
“锁心寒焰?是什么?”
“我被拯救了,作为代价,我的灵魂中被种下了一个种子?”
何永柱识海中冒出这两个想法。
就在刚刚,他明明 已经死了,大脑处于无意识状态,可在无尽混沌中他身躯再次找回了灵识,并重新掌控了这具身体。
现在,巨树的树枝已经从他身体里抽出,使得他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尤其是胸口那个,都可以看到被洞穿的心脏。
心脏被洞穿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一团火焰,血液血液一如既往的输往全身,没有什么障碍。
“这就是锁心寒焰?”
何永柱心中想着。
他从空间戒指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疗伤药吞服,身上除心脏之外的伤口都在以肉身可见的速度愈合。
唯独锁心寒焰所在的地方依然空洞,那淡淡火焰看起来有种渗人的感觉。
“难道我心脏的伤口永远治愈不了了吗,这可不好,以后要是让我老婆们看到的话,他们肯定会吓一跳。”
何永柱担忧道。
他现在这个状态,怎么说呢,很像地球西欧神话里的亡灵,类似于吸血鬼。
他没想到自己虽然莫名得救,身体却变成了这样一番状态。
“我去,你竟然活过来了,你是 鬼吧!”
就在这时,
身后传来无比惊诧的声音,何永柱回过头去,除了宁灿华还能有谁。
何永柱连忙将衣服盖下去,遮盖住心脏部位的缺口,然后面无表情道:“我不是鬼,我是人。”
“我知道你是人,可人怎么可能在那种情况下存活下来,你该不会已经不是何永柱,身体被夺舍了吧。”
宁灿华走上前来,捏这捏那,想要检查检查。
“滚!我就是何永柱本人,你刚才抛弃了我,出去避难?”何永柱没好气道。
“瞧你这话说的,当时你状态很独特,我乱动反而可能会打扰到你,再说了我自己也要活命不是?能偷偷折返回来看看你,已经很讲义气了。”
宁灿华略带无辜道。
何永柱回想起来——这个宁灿华人品倒也还不错,不是那种心术不正之人,至少三观算正。
他也没必要一直防着对方了,两个人能在这个地方相遇也是缘分,再说了经过刚才那一难,宁灿华也算是他半个朋友。
“行吧,我暂且不跟你计较,快说,我有什么办法可以获得它的树根?”
何永柱瞄向了龙音观溪巨树,舔了舔嘴唇,有些贪婪道。
此时此刻,他突然打气了龙音观溪树根的主意。
“你胆子可真够大的,不过这棵树状态确实不太对,好像被某个强悍的存在压制住了一般,你有没这种感觉?”
“有。”
“那你靠近看看,我随时准备救你。”
“不,你速度比我还慢肯定救不了我,还是你 去靠近,我准备救你。”
何永柱立刻否决了。
在两人短时间的商讨下,最终宁灿华无奈同意——自己先去靠近巨树。
刚才巨树的威力两人都见识过了,先走宁灿华还要硬着头皮去靠近,也是怪难办的。
但他还是一点一点儿地走到了巨树跟前,小心翼翼地用手去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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