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修士真的不一样
何大祥气得半死:“才一个星期,我工地就上了十来个人。再搞下去,只怕要出人命,这应该算是不可抗拒因素吧?这个合同实在没法履行了,如果赵校长非要逼我,那我只好违约了。该赔多少钱,我认栽!”
赵儒清说道:“本来我是想让市建工集团的建筑队来承建的,结果你半路上杀出来,现在工程都已经开始了,你给我撂挑子,真当我实际那个镇中学好欺负啊?除非你找到下家接手,而且能够让我满意,不然地话,我跟你没完!我们石江镇中学的老师窝窝囊囊,但风风光光的学生还是有那么些个的!”
赵儒清把话说得很死,你何大祥不想继续干也不是不行,除非你把市建工集团的建筑队给请回来。否则这事不算完。你也别想拿县里的领导来压我,你找县里的领导,我就找镇中学出去的学生。
石江镇是洛溪大镇,不说镇中学的前身洛溪学堂,就算解放后,在洛溪学堂基础上重新开办的洛溪镇中学就不知道送出去多少人才。这里面不乏各界精英。何大祥虽然有县里的后台,还真不敢跟镇中学的校友会对抗。
市建工集团里面,何大祥也有认识的人。从赵儒清办公室退出去之后,何大祥就联系了熟人。不过,市建工集团下属的建筑公司压了一个比招标当天更低的价格。如果以这个价格,何大祥要贴进去一大笔钱,比违约赔偿也好不到哪里去。
何大祥挂上电话,骂咧咧了半天:“麻卖批!简直是一群强盗。让老子贴钱请你们来赚钱,你白日做梦!老子宁肯赔违约金,也不会求你们。”
何大祥突然想起林维立。林维立从一开始就完全不打算承建镇中学的新校区项目,他要是不知道点什么是不大可能的。何大祥在电话簿里面找到了林维立的电话。
“何总,你好啊。”林维立的声音有些让何大祥恨得牙痒痒。
“你好,林公子。不知道今天林公子有没有空?”何大祥问道。
林维立从一接到何大祥的电话开始就知道何大祥打电话给他的目的:“何总亲自打电话过来,我没空也要有空啊。”
“是这样。来石江这么多天,一直没跟林公子联络感情。今天林公子要是有空,你选个地方,我请林公子喝几杯。”何大祥说道。
“何总,你这话就见外了。石江镇是我林维立的地盘,你来我的地盘说要请我喝几杯,你这不是打我的脸么?今天这顿我请。我知道有家饭店的鱼非常有特色,待会我们去尝尝石江镇最有特色的鱼吧!”林维立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何大祥说道。
大贵饭店的包间里,何大祥与林维立两个人坐在了一张大圆桌上。陆大贵亲自接待林维立这位老顾客。林维立在大贵饭店一年的消费少说也有个六位数以上。这样的大主顾自然是大贵饭店的金牌顾客。对于如此重要的客人,陆大贵自然不敢怠慢。
“林公子,今天吃什么?”陆大贵问道。
“那还用说?当然是吃鱼。你家的鱼一样来一份。我这位贵客没吃过你们这里的鱼,正好让他好好尝尝咱们石江镇最具特色的全鱼宴。”林维立说道。
“林公子,你们总共几位?”陆大贵看了看林维立与何大祥。
“就我们两个。你别担心那么多。一样给我们上一份。我倒是无所谓,你们这里的鱼我已经吃过一个遍了。但是我这位贵客可还是第一次来你们饭店。每样都让尝尝。”林维立说道。
何大祥连忙说道:“林公子,要不鱼还是少点一点?”
“何总,你是不知道,这里的鱼味道真的是一绝。你只要吃过这一次,以后肯定省不了要经常来。”林维立说道。
何大祥此行的目的反正也不是来品尝美食的,他现在有求于林维立,所以,林维立的话,他也懒得去反驳。
“既然林总盛情,我就在此衷心感谢了。”何大祥说道。
很快陆大贵便将何大祥与林维立的全鱼宴送了上来:“菜已经上齐了,两位慢用。”
林维立自带了酒水,都是千元以上的白酒。在陆大贵的饭店里也很少有人点,所以店里一般不提供贵重酒水,只有一些比较便宜的。林维立这样的自然不会喝那样的廉价酒。所以每次来这里吃饭,都选择自带酒水。
“林总,我找你的原因,你应该早已经知道了。大家明人不说暗话。上河村工地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何大祥问道。
林维立笑着点点头:“先喝了这一杯,我慢慢跟何总讲上河村的事情。”
两个人相互敬酒,喝了几圈。林维立才开始讲上河村的事情。
“何总,按道理来说,我在上河村吃了大亏的事情,你应该不可能一点都不知情啊?我可是差点把老本赔在了上河村的工地。”林维立说道。
“听说是听说过。不过听得不是很详细。就是听说你接的高速项目施工受阻,差点赔了个精光。”何大祥点点头。
“最后还好,赔是赔了,但没赔个精光。那个工程完全没赚到一分钱。简直成了杨白劳。”林维立将当时的情况说了说。不过他省去了最重要地方。他没有将张大栓爷孙化解工地冤魂,破陈年奇案的事情告诉何大祥。
“后来是怎么解决的?”何大祥也不傻,一下子就听到了最关键的东西。
“哪里解决了啊。去庙里求了一尊佛像回来,这才把那鬼东西给唬住。后来亏是亏了不少,但好在没把老本赔进去。”林维立说道。
“林公子,你从哪里请的佛像?花了多少钱。”何大祥推了推趴在桌子上的林维立。林维立却仿佛睡着了一般,任由何大祥怎么推,他也跟完全不知晓一般。
“林公子,林公子……”何大祥气得半死,这个混蛋肯定是装睡,到了关键时候,他就是憋着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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