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少,一宠到底!
“慕白答应出演南王爷的角色。”
京华苑主卧室里,顾非衣接完电话之后,兴奋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当心!”坐在一旁工作的战九枭眉心蹙起,一阵不悦:“你就不能动作小点。”“
管你什么事?”顾非衣白了他一眼,现在对着太子爷,还真是一点好态度都没有。也
就只有九个月的时间了,这时候不摆架子,还等什么时候。某
男好像已经习惯了她恶劣的态度,只要老婆安全就好,态度差点就差点吧,他还能扛得住。
不过……“老八要去你的公司拍电影?”“
是电视剧,不过,等拍完电视剧,我决定再加拍一部电影,嘿嘿嘿。”
这些演员,一个比一个难寻,真的很难很难才能凑齐。不
赶紧物尽其用,还得什么时候,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你看吧,我让安缨出马,果然就是对的,慕白这家伙,对安缨始终还是有点不一样的感觉。”
“他离婚了。”听说的。秦
琛和风影私下里关系很好,只是没想到,两个人走在一起,竟然成了大嘴巴。
顾非衣一怔,顿时怀疑是不是自己做了坏事,不过,再想想刚才安缨说的那些条款,心总算又安定了些。
“其实慕白这个人,感情很淡的,根本就不懂什么情啊爱啊的。”
“你又懂了?”男人瞅着她。“
那是当然。”顾非衣拖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才说:“他就是个爱情白痴。”
“那你说,他到底对那个女孩是什么感觉?”他其实一点都不八卦,也不觉得别人的情感世界有什么好探索的。
但,很难得他女人现在愿意跟他说话,便顺着她说下去了。这
样的气氛,好歹,很不错。
“应该还是算不上喜欢吧,顶多就是感觉有点不一样,毕竟,他愿意亲近安缨。”顾
非衣长指在自己脸上轻轻敲动,还在思索:“我觉得,慕白其实根本不懂爱,以前我都怀疑他爱过我。”
“什么?”一旁的男人差点就暴躁了起来。
顾非衣白了他一眼,抿了下唇:“假得啦!他哪里懂什么叫爱?就因为能跟我亲近而已。”“
他是不是一辈子都没有和女人亲近过?而我……第一个?”
战九枭没有回答这话,别的男人跟她的风流韵事,谁愿意理会?
要不是想听她说话,拉近一下两个人的关系,他现在就夺门而出了。
顾非衣当然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但,那是他亲哥哥,就不知道关心一下别人的感情生活?“
我猜他以前一定没有和女人靠近过,才会觉得,我对他来说很不一样。”
“但现在,发现原来还有别的女孩子,他的身体是不排斥的,所以,他会开始疑惑,感情到底是什么东西?”“
如果现在你去问他,到底喜不喜欢安缨,他一定会说,不喜欢。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喜欢是什么东西。”“
这么了解他!”战九枭冷哼。“
曾经的战友,当然了解,你吃什么醋?无聊不无聊?”
“没吃醋!”死也不会承认,毕竟,他是全世界最强悍的男人,只有他才配得起这女人。所
以,何必吃醋?别的男人又配不起她。
顾非衣不想跟他聊天了,继续拿起平板画板,画她心里无所不能的玄王。
被冷落的战九枭又开始有点不甘寂寞:“那你说,他们会复婚吗?”
“咦,怎么会真的离婚,难道你们这几个混蛋不是曾说过,什么只有丧偶,没有离异?”“
那是当然!”所以,别想什么劳什子离婚什么的,没门!
顾非衣还是忍不住,又白了这家伙一眼。以
前怎么没觉得他那么幼稚?现在,结婚了,孩子也快走了,才发现,真是个小屁孩!不
过,一出门又变成好冷大总裁,男人呐,真是善变。
“所以吧,我觉得他们不会复婚的。”
顾非衣这话,战九枭根本听不懂,刚才不是还说他们可以在一起吗?现
在,竟然诅咒那两只不会复婚,什么意思?女
人心海底针,还是琢磨工作更容易些。顾
非衣也不理他了,这男人智商是挺高的,但,看待感情方面,情商糟糕得一塌糊涂。跟
他聊这种事,一点意思都没有。她
继续拿着画笔,一笔一划,慢慢画。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战九枭将笔记本合上,站起来向她走去。
“画什么呢?画这么久,累不累?躺下来抱着睡一会。”
“不抱。”睡就睡,干嘛要抱着睡,又想占她便宜,以为她不知道!
顾非衣转身,背对着他,嘀咕道:“现在,连南王爷的演员都有了,可是,最棘手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她看着画板上那张已经有了轮廓的脸,白发飘飘的俊逸脸庞,那么让人心疼,也心酸。
“玄王的演员怎么办?帅成这样,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看的男人?”“
胡说八道,哪个男人能有你老公帅?”竟然对着一张画,看的如痴如醉!
再好看,也不过是凭空想象出来的!自
己眼前的不珍惜,去追求那些什么幻想的东西,女人就是这样,一点都不切实际。“
可是我真的很愁,玄王太帅了,这气质,这神韵……不行的,没人可以演绎。”
“我看看,能有多帅?”他就不信,自己还比不过一个她想象的人物。随
手将顾非衣手里的画板夺了过去,他一脸鄙夷:“一头白发,有什么好看的?”
顾非衣皱着眉,恨不得一脚将他踹飞出去:“不许诋毁他,我心里的玄王是全世界最帅的!”
“女人,我不想说你眼瞎,就这种货色……”
蓦地,他住了嘴,盯着画板上那个白发男人,脸色有几分怪异。
“你干嘛?”顾非衣想将画板躲回来。不
料,战九枭竟然拿着画面,快步走到一旁的梳妆台上。
低头,看了看画板,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片刻后,他猛地回头盯着坐在床上的女人,神色诡异。
好一会,才淡淡道:“老婆,你画的难道不是你老公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