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警局

    第十五章警局
    经风皇这么一折腾，徐子凌真的是又喜又悲。
    喜的是身边多了个保镖，还特么是美女保镖；只要是个男的都会觉得很爽，身边跟着这么一个大美女有多赏心悦目啊！对眼睛也是种享受啊！
    悲的当然就是徐子凌身边不止一个女的，所谓一山不能藏二虎；一个是原配郑永芬，另一个虽然徐子凌不熟；但是从分数上理性地看完爆郑永芬，这可能会让郑永芬自卑甚至想太多；而且徐子凌夹在两个女的中间也尴尬。
    匆匆地吃了个早餐，徐子凌习惯性地拿出手机刷了一下新闻；徐子凌是关注NBA的，他个人支持圣安东尼奥马刺队；虽然他们的进攻没有这么多华丽的暴扣、夺人眼球的酷炫单打，但是却极为符合徐子凌的胃口。
    首先他们对于篮球的态度就和徐子凌很像，生活高于篮球，有着联盟第一轮休大队称号的马刺时不时会给球员编一些奇怪的理由用于轮休；什么臀部紧张啊，吃了变质三明治拉肚子之类的，有时候甚至连理由都懒得想；直接草草地一句某某某轮休了，可是马刺队仍然是全联盟的第一梯队；冠军的有力争夺者。
    马刺队不仅场上重球品，场下也极为热衷于各种公益活动；主教练波波维奇虽然说话比较刻薄，但是人还是很不错的。这样一支喜欢搞怪但是一到场上就认真无比的球队你很难不喜欢。
    刷完新闻，徐子凌略微无奈地看了看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的小青；总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这就像你无论干什么都会有人盯着你看一样。仔细想想，你吃饭啊、上厕所、洗澡的时候要是有人盯着你看你会不会不自然？
    诶？等等，洗澡的话……我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郑永芬还好，毕竟徐子凌和她已经很熟了；真要郑永芬看他洗澡也不是不可以……额，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小青像个第三者、电灯泡一样夹在他们中间，徐子凌很不爽！
    喂！小风子！你能不能不要让她像个吊死鬼一样跟着我啊！我现在这样……很不方便你知道吗？
    徐子凌直接向风皇这个领导抱怨。
    “哦？这种福利你都不想要？你不会是萎的吧？”风皇还是这么不正经，真不知道这种人是这么称王的。
    你就不能让她离我远一点？等有危险的时候再过来会死？
    徐子凌不耐烦地说。
    “OK，你喜欢啰！小青，你不要干扰到子凌和他的小情人；嗯……离他十米远保护他明白吗？”
    遵命，吾王！
    小青微微颔首，然后身体渐渐变得透明；直至消失。
    这样你满意了吧？
    徐子凌点头：还不错，话说你这个不知道多少年前就死了的鬼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现代用语的？连英语都会一点？
    风皇嘿嘿一笑；“我从你出生开始就在你身体里了，你所看到的、听到的、说的、做的我都大概知道一点；包括你和你小情人第一次那个的时候我都看得一清二楚，用现在的语言来说就是我当时看了一波你和你小情人主演的爱情动作片。”
    郑永芬听到以后俏脸一红，娇羞地低下脑袋；不敢正视徐子凌的眼睛。徐子凌也是感觉脸有些发烫，毕竟一想到自己在那个的时候居然还有观众就觉得莫名地奇怪。
    风皇也不调侃徐子凌，开始和徐子凌说一些正事。
    “你还记得诡部那些人给过你一张白色的卡吧？”
    “记得啊。”
    徐子凌漫不经心地玩着手机，随意地回答。
    “那个诡部是不是就是琉璃大人说的专门杀鬼的人类部门？”郑永芬问道。
    徐子凌摊了摊手，表示不知道。
    “算是吧。”风皇替徐子凌回答，“诡部是人类唯一的大型狩鬼者聚集的组织，是人类中为数不多能和鬼正面战斗的战力。”
    等等！
    徐子凌打断风皇：“狩鬼者？他们是专门杀鬼的？那我待会儿带小芬去警局他们会不会对小芬出手？”徐子凌对此十分重视，如果诡部是专门杀鬼的组织那徐子凌和郑永芬一个是狩鬼者一个是鬼；岂不是要成为死对头？
    “我不要和子凌作对啊！”
    郑永芬带着哭腔，委屈地说。
    徐子凌立刻安抚郑永芬“没事的，如果诡部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加入了；傻丫头，我们怎么可能会自相残杀呢？你忘了我们要永远在一起了吗？”
    哎呀！你们就不能动动脑子吗？风皇无语了。
    “如果诡部和鬼真的是不死不休的关系的话那在医院的时候李天和少秦还不和那几个鬼拼命啊？”
    徐子凌一边思考一边顺着风皇的思路推理。
    诡部那边可以轻易地知道医院的那几个鬼的名字，那就证明双方其实很熟；算是知根知底。而且从李天和易老的对话可以得知易老他们知道诡部的身份证明有什么用、怎么用，李天也很放心地把徐子凌这个诡部成员交给鬼；那么双方的关系还算可以？
    风皇颇为赞许地鼓励徐子凌继续说下去。
    徐子凌稍微大胆地假设了一下，然后得出了结论：诡部和鬼之间是一种半合作、半敌对的类似相互制衡的关系。
    “不错，我不过稍微点明了朦胧的方向；你可以推理出这么多已经非常不容易了。”风皇说，“你刚才说的对了一半吧，从某种意义上讲诡部和鬼确实就是半合作、半对立的关系；但是！这并不是相互制衡！”
    风皇平静地说：“相互制衡的前提是双方谁也奈何不了谁，你可以理解为两边实力差不多。可是事实上鬼的整体实力比诡部的要强很多，双方能有这种关系是因为双方都有共同的目的――和平！”
    徐子凌默默地听着，没有打断风皇。
    “鬼出现的时候这世界上还没有诡部，但是却有有能力和鬼抗衡的人；那时候的人因为觊觎、惧怕鬼的力量，他们向鬼拜师学艺；而鬼是不会说谎并且说到做到的，人类通过一些卑鄙的手段打赌赢了鬼；赌注自然是鬼教人类如何开发以及使用力量。”
    于是习得使用力量的人把这些东西记载了下来，你们古时候流传下来的神话故事不全是编造的；至少无字天书、呼风唤雨之类的东西还是有的，无字天书就是用灵力书写的书；只有能看到鬼并且拥有灵力才能看到，呼风唤雨也很简单；现在连人类都能人工降雨了，更何况是鬼？
    那段时间人类中像诡部一样懂得灵力并灵活运用的人都是各自生活，隐居山林的。诡部的雏形是明朝的锦衣卫，古籍上记载锦衣卫各个身手不凡；开山裂石什么的不过小菜一碟。这可是真的！
    原因就是当时的皇帝征召奇人异士，然后帮助自己巩固帝位；这是狩鬼者第一次正式聚集，而这一组织后面不断演变；渐渐地就发展成了诡部。
    徐子凌听得头昏脑胀，这都是些什么鬼？
    “够了够了！我对你们鬼的历史没兴趣，你就直接告诉我如果我带小芬去警局诡部的人会不会对付她就可以了。”徐子凌不耐烦地说，本来中国上下五千年就记不全了；你居然还要我再学一遍鬼的历史？虽然我是学霸，但是学霸也不会喜欢学这些枯燥乏味的东西啊！
    风皇也是爽快，立马就闭口不提鬼的历史：“没事的，鬼和狩鬼者的关系大部分还是很融洽的。”
    风皇刚说完，徐子凌把手机充电线拔掉；换了一件蓝色衬衣和休闲短裤就出门了。
    诶？子凌去哪啊？
    郑永芬漂浮在徐子凌旁边，单手托腮；好奇地问。
    徐子凌戴上耳机，放起了音乐。
    “我现在去警局找诡部的人学怎么开鬼境，放心吧小芬；等我学会鬼境后一定天天开着，到那时我们就可以像普通的情侣一样牵手、接吻、拥抱了。”
    嗯。
    郑永芬开心地应道。
    徐子凌家住在龙市白云区的世纪花园，警局在大超市旁的文化广场附近；貌似就隔了两条街。
    徐子凌百度了一下最佳路线，然后叫了辆出租车花了二十五块才到警局。
    徐子凌看了眼警局，尔后仿佛想起了什么。
    “小芬你会不会觉得进警局很难受？”
    徐子凌看过的一部叫《陀地驱魔人》的电影，里面说鬼是会害怕警局的阳气以及正气的；徐子凌虽然知道郑永芬不同于电影上的鬼，但还是很细心地向郑永芬确认了一遍。
    “没事啊，怎么了吗？”郑永芬精神地说，她也是第一次来警局；对这次经历表现出极大的好奇。
    徐子凌安心地点了点头“没事就好。”
    慢着！
    徐子凌刚想进去，风皇就阻止了徐子凌。
    “干嘛？”
    你进去以后打算怎么找诡部的人啊？
    风皇一针见血地指出此行的难点。
    徐子凌摸了摸头：“诡部不是警局里的正规部门吗？直接问就可以啊。”
    风皇嗤笑“是正规部门没错，可是你觉得像诡部这种涉及非自然力量、可能引起社会恐慌的部门会是人人都知道的光明正大存在的部门？”
    徐子凌恍然大悟。
    “也就是说这个诡部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啰？那我进去问人是问不到了吗？”
    “那该怎么办？难道有暗号之类的东西吗？”
    徐子凌继续问。
    “你那张白色的磁卡带了吧？”风皇说。
    “带啦，喏！”
    徐子凌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磁卡放在手心上。
    “你等下进去直接把磁卡拿出来给局里的局长看一看，如果他问你是干嘛的你就回答你是诡部的人就可以了。”
    徐子凌点头。
    “话说你真是什么都知道啊！身为鬼皇居然连这些小事都知道，你难道不会很忙吗？”
    徐子凌一边走进警局一边若无其事地和风皇聊天。
    因为徐子凌戴着耳机，就算徐子凌自言自语也会被认为是在聊电话；根本不会有人想到徐子凌其实在和鬼聊天。
    鬼一不用吃喝二不用穿戴三又不自相残杀，你觉得我需要忙着管什么吗？风皇鄙视道：“我们不同于你们人类，不吃不喝就会死、而且还自相残杀。”
    是是是，你们鬼最厉害啦；比人类厉害一百倍行了吧？徐子凌哄小孩般敷衍地结束了对话，因为此时他已经随便找到一个看起来友善点的警察了。
    “警察姐姐，请问你们局长在吗？”
    那是个脸有点肉嘟嘟的女警察，短发；戴眼镜，她正在坐电脑前专注地敲打键盘，似乎是在赶一份文件。徐子凌故意挑了个女的来问，一般来说女的总比男的态度好；而且会管这种‘闲事’。

第十五章 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