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逢圆山里娃
过了一个多小时,听到一阵急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跑来,田山川一看是他的老同学孙小梅,走过去忙问:“出什么事了?”
“哎呀,你什么时候来的,你爷爷跟我爷爷说事,你爷爷昏过去了,快跟我进去。”
田山川到了门前,孙小梅回她的房子。田山川看到炕上的孙老爷正在手舞足蹈得意之形在训爷爷。
田爷爷己经躺在炕上昏迷不醒。孙老爷倒是嗓门提得八度高,他说:四十多年前,你满村子寻吃讨要,还是我孙家收留了你,如今过上幸福生活你却忘恩负义…”
还没待孙老爷训完,一块碗大的石头砸在了炕上,搁在杭上的煤油灯被打碎,油溅一炕。
火苗一下子就窜了起来,屋子本就干燥,屋顶被点燃,不一会儿火光冲天。孙家着火了。
孙家老汉身上也溅上的火,烧在了胸前。他们已经顾不得谁抛的石头,当紧是要扑灭孙老汉身上的火。
田山川还想拼命,见房子着火了,忙去把爷爷抱在怀里,向会场外围撤离。
刚出院子,斜刺里窜出一个人,近前拉了把田山川,小声道:“我帮你送送田爷爷。”来人是孙一非的孙女,孙二狗的侄女孙小梅。
田山川边走边说:“小梅,你回去吧,到后半夜了。”孙小梅不言语,跟上田山川,扶着田爷爷的头,一同朝田家而去。
孙小梅,比田山川小几个月,和田山川是同学,两人的关系不但好,她家对爷孙俩更好。困难时总是来帮扶。
孙小梅温和善良,在校每学期都是学校的三好学生,校花之一,村里能晒过孙小梅姑娘的还没有。
今天晚上,田山川没有孙小梅这层关系,他的那块大石头准将孙老汉头给打爆了。
一声惊雷当空而炸,乌云翻腾,狂风肆虐,似有暴雨要降下。
田山川和孙小梅在回家的路上。
孙小梅说:“山川,刚才你也太激动了,你把我爷拿石头砸死了,你还要抵命,咱俩也算到头了。”
被风吹得没能说下去,她停了一下,风吹过去了,他又说:“这个事恐怕对你不利,要不我给爷爷说个好话?“
”小梅,我爷爷和你爷爷梁子己经结下,由我再发,恐怕这个事不好办,随便怎么着,要杀要剐随你爷爷。”
“山川,不行还是到外面躲躲,整天闹下去对谁都不利。”
田山川抱着爷爷,心想这个小梅说的还有些道理,这样下去,弄不好还要出人命,再说田家势单力薄,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何苦呢,整天呆在沟里会有前途。
走南闯北是男子汉的另一条生路,自已经这么大了,应出去揽工挣两个钱回来,娶孙小梅当媳妇,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田山川想着这些好事,而孙家总算把火给灭了。三间房子被毁,里面的被褥桌椅都烧光。
孙一非虽然烧伤无大奈,还寻思着与田山川斗一斗,要斗得田家滚出田家沟。
大雨哗哗哗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