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纯校花老婆
我的清纯校花老婆 !
韩雨真叹了口气,“若是田师姐没进山也就罢了,把守山大阵发动起来,她也无法强行闯进来,可她现在已经进来了,就没办法再让她走了。”“可不是嘛!”张莫愁跺了跺脚,恨恨的说道,“她怎么就悄悄的进来了!还把那么多有罪弟子都放了出来!对了,我已经吩咐把今天守山门的几个弟子关起来了,她们不报
告就把田元……田师伯放进来,肯定要问罪的!还有后山看守监牢的几个弟子也要问罪的……”“问什么罪?”韩雨真皱了皱眉头,摆摆手,说道,“你不要迁怒别人,连我们都拿田元凤没办法,她们能怎么办?放了!都放了吧!说起来,田师姐这招真是高,让我们都
反应不过来,这完全不像她的行事风格,我猜……说不定是芸儿给她出的主意!”
“芸儿?慕容芸?她……真没死?”张莫愁惊讶道。其实她这所谓“惊讶”倒有一大半是装出来的,到了现在,张莫愁已经知道,慕容芸不但没死,而且回来了,不但回来了,而且说不定正是前段时间把她弄的焦头烂额的罪
魁祸首。她心里恨的要死,但是,当着韩雨真,她不能承认。
韩雨真点点头,“她没死。我本想找她问问秋水的事,今天没找到她,明天再说吧!”
张莫愁眼珠一转,说道:“芸儿怎么与田师伯搅到一起了?她不会也想背叛师门吧?”
“胡说!芸儿怎么会背叛师门?”韩雨真脸一沉,说道,“莫愁,之前秋水是不同意修改门规的,估计芸儿也和她一样,你可不能凭这个给她们扣上背叛的帽子!”
韩雨真少见的严厉,张莫愁不由得有些紧张,赶紧低声应道:“是。”
“听说有不少门派想求娶芸儿?”韩雨真又问道。
“是的……”张莫愁忙答道,“有元极宗,星罗门,飘雪山庄,一剑门,还有……”
“对方都是什么人?条件如何?”说起这个,张莫愁来了精神,赶紧说道:“比较起来,元极宗的条件是最好的。他们派来的是王北风,好像这小子当年也是秋水的仰慕者呢!他们这次是为元极宗掌门的弟
子丰良哲求娶芸儿,丰良哲位列新秀榜第十五名,芸儿如果能嫁给他是最好的……说不定还是高攀了。”这话倒不是张莫愁瞎说,慕容芸上一次新秀榜换榜的时候还是三十多名,现在境界提升到了地阶,下一回应该能排到二十来名,配第十五名的丰良哲,应该算是般配。只
不过万花门的势力比起元极宗要差了一个档次,所以张莫愁说是“高攀”了。
韩雨真也认可她的说法,沉吟片刻,又问道:“飘雪山庄是为谁求娶芸儿?”
“吴玉迪。”张莫愁说道,“是他们庄主的次子。”
“不是吴玉循?”
“不是。吴玉循是他们庄主的长子,听说已经订婚了。”
“若是吴玉循,那倒是还不错。吴玉迪嘛……差了点。”韩雨真微微一笑,“不过不管是谁,吴家有那么一个厉害的大姑姐,恐怕都不是什么好去处。”
“韩师叔说的有理。”张莫愁笑道。
飘雪山庄是玄天大陆的十大世家之一,庄主姓吴。而韩雨真刚才说的“厉害的大姑姐”,则是飘雪山庄庄主的大女儿,名叫吴玉汐,在新秀榜上排名第十。此女不但修为了得,而且是出了名的厉害,听说她在飘雪山庄说一不二,把同辈的兄弟姐妹管的死死的,就连少庄主吴玉循,也经常被她骂的抬不起头。而且,飘雪山庄
的庄主夫妇特别宠爱这个大女儿,很多事情都会听她的意见,连儿子都要靠边站,甚至有传言,以后说不定飘雪山庄的庄主之位也会传给吴玉汐。张莫愁想了想,觉得飘雪山庄也是一个大势力,不能被韩雨真这么轻易否定了,便又补充了一句,“不过飘雪山庄来使说了,吴玉迪的资质也不比吴玉循差,而且很得庄主
喜欢。”“嗯,他们家也是可以考虑的……”韩雨真点点头,说道,“不过芸儿是我们最优秀的弟子,不能轻易许配出去,而且……日后芸儿还要接任掌门之位,这婚配一事具体怎么
操作,还得再仔细斟酌斟酌。另外,这事还要看看芸儿自己的意见。”“是……”张莫愁嘴上答应,心里暗暗发狠,慕容芸那小蹄子的意见有什么可考虑的?等我师父回来,让她嫁给谁她就得乖乖的嫁给谁!哼,敢给我捣乱,看我以后怎么收拾
你!还想当掌门?见鬼去吧!韩雨真又问了几句别的门派来求亲的情况,然后她叮嘱张莫愁最近多派人手监视田元凤的动静,对那些使者们住的地方要多加保护,免得让田元凤去坏事,便让张莫愁回
去了。
打发走了张莫愁,韩雨真刚想休息,哪知道张莫愁又回来了。
韩雨真皱了皱眉头,“还有什么事?”
“韩师叔,是关于慕容芸的事……”张莫愁指了指身边的弟子,说道,“这是我的徒孙程洛芳,洛芳,你把刚才的话再对太上长老说一遍。”
“是。启禀太上韩长老……”那女弟子程洛芳说道,“慕容师姐晚间带了一名年轻男子去客舍,两人一起进入荷园,至今未出。”
“什么?”韩雨真大吃一惊,霍然站起,“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程洛芳斩钉截铁的说道。
韩雨真一时不敢相信,“芸儿怎会如此?”张莫愁简直想要笑出声来,慕容芸做出这种事来,还想掌门?应该立刻拿下问罪好不好!她忍着笑,添油加醋的说道:“看来韩师叔刚才是多虑了,芸儿不但不反对改门规,而且她自己也思~春了呢!就是不知道找了哪家才俊,比不比得上丰良哲或者吴玉迪……哼哼,竟然不向师门汇报,不经三媒六聘,就私自和男人行苟且之事,胆子也太大了!她这是完全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