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痞在都市
若是hu7915属于我国的航空公司,要求他们返航,还是有可能的,但是,hu7915偏偏属于美利坚航空公司啊,他们怎么可能买华夏警方的账?
所以,在王映举看来,段浪口中所说的迫降,是根本不可能的。否则的话,他们在确定彭一秀是换了身份,乘坐前往纽约的航班逃脱后,他们也不会如此焦急烦躁,又束手无策了。
彭一秀,该死的彭一秀!
他居然从他们的眼皮底下溜走了,这件事若是传出去,怕是会让天府警方,成为整个警察系统的耻辱,王映举和霍忠宁两个人,怕是也将永远遗留在历史的耻辱架上。
“有,怎么会没有?”段浪说道,“只要hu7915次航班还没有抵达在纽约肯尼迪机场,就一定有这样的可能。”
“这……”王映举迟疑了一下,一时半会儿,可完全不清楚该怎么回答。
“这什么?”段浪道,“快告诉我,若是迫降,他们有可能迫降在那个机场?”
“冰,冰城机场,”结巴了一下,王映举说道。
“行,”段浪说道,“立马联系冰城警方,配合你们进行抓捕。”
按照蓉城飞往纽约的航线,段浪判断,如果不出意外,整个东北亚方辽阔的区域,也只有冰城机场具备迫降的条件。
再说了,即便是hu7915次航班,不想迫降在冰城机场,也是根本不可能的,因为按照hu7915航班的航线,一旦离开华夏,在那片辽阔的区域,那是唯一一座最近的大城市……
“首,首长……”听到段浪的话,王映举更加难以确定了起来,问道,“hu7915航班,真的有可能迫降?”
“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段浪问道。
“没,没有,”王映举连声说道。
“那不就对了?”段浪道,“我只管让hu7915次航班迫降在冰城机场,至于其它的事情,就交给你们来处理了,若是这次再让彭一秀给跑了的话,那就怨不得谁了。”
“首长放心,”王映举拍着胸脯保证道,“只要hu7915次航班能够在冰城机场极其附近的机场迫降,我们保证抓住彭一秀。”
“这就对了,”段浪淡淡地说道,“赶紧去准备吧,hu7915次航班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是,”王映举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怎么说?”霍忠宁问道。
“首长说……”王映举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道,“霍厅,你说,这航班迫降,怎么可能?”
“的确是有些不可能,”霍忠宁神色复杂地说道,“不过,既然首长都这么说了,或许,他有办法呢?这样,你立马联系冰城以及相关城市警方,一旦航班迫降,配合我们对彭一秀进行抓捕。”
“是,”王映举道。
挂上电话的段浪,并没有立马收起手机,而是翻出一番号码,拨了过去,没多久时间,一个欧洲男子的声音,说着西班牙语,就传了过来。
“撒旦,你给我打电话,准没什么好事,说吧,”修罗的声音,有些不满,道。
“帮我一个小忙,”段浪道。
“什么小忙?”修罗问。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一定要让hu7915次航班上的机组人员相信飞机上有炸弹,而这个炸弹,只有在目前距离他们最近的冰城,才有拆除的可能,”段浪道。
“你小子,想要干什么,劫持飞机啊?”修罗问。
“叫你办事就办事,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段浪没好气地说道,“信不信,我立马杀到欧洲来,将你刚刚勾搭不久的几个小"qing ren"给祸害了?”
“别,别,别……”修罗一听到段浪这话,瞬间就紧张了起来,连声说道,“我刚才,就是随口一问而已,给我十分钟时间,我保证让hu7915全体机组人员以及它们身后的航空公司完全相信,飞机上有炸弹,还不成吗?”
段浪在女人面前的魅力,修罗可是有目共睹的。而且,他也完全不需要怀疑,这个大爷只要自己一旦怠慢了,他还真有可能立马飞到欧洲来,将他的女人给祸害了,所以,修罗也根本不敢迟疑,挂上电话之后,就立马打开一台笔记本电脑,手指迅速在上面划过!
hu7915航班上,空姐正在为大家提供宵夜,航班中部位置,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一直在闭目养神,当美丽性感高挑的美利坚空姐来到他的身边,用流利的英语询问他是否要点儿什么时,他并未直接开口说要什么,而是同样用流利的英语询问:“美丽的小姐,请问飞机现在抵达什么地方了?”
“在俄国境内,”空姐回答。
“俄国啊,”彭一秀在嘴里咀嚼着这个词汇,兴奋之色,溢于言表,他之前,一直还有些担心,华夏警方可能让航班紧急迫降,但是到了现在,彭一秀就彻底的放心大胆了起来,这可是美利坚的航空公司的航班,现在在俄国境内了,这趟航班,说什么都是不可能再迫降的了。
“先生,怎么了?”空姐感觉到一丝异样,问道。
“即将踏上美丽间的土地,我的心情,是异常的激动的,据说,美利坚的空气,是异常的香甜清新,有种奇异的奢华,”彭一秀说道,“我之前还不相信,但,当航班距离美利坚越近,我就越是深信不疑,给我来杯香槟……”
“好的,先生,”空姐说着,就给彭一秀倒了一杯香槟。
“美丽的小姐,你是我这趟旅程,认识的第一个美利坚人,能跟我一起喝一杯吗?”彭一秀问道。
“这……”空姐显得很犹豫,一时半会儿,不清楚该怎么办。
“怕违反规定吗?”彭一秀问道,“今天是我五十五岁生日,我一个人在飞机上度过,你是第一个跟我说话的人,就不能为我庆祝一下生日吗?”
生日?
准确地说,在彭一秀看来,应该是他重获新生之日。
所以,他将之成为生日,一点儿也不为过。
“既然如此,好吧,”空姐再三犹豫,这才拿起一个杯子,替自己倒了一点香槟,道,“先生,祝您生日快乐。”
“谢谢,”彭一秀说道,“为你的魅力善良,也为美利坚香甜清新的空气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