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纯校花老婆
我的清纯校花老婆 !
薛彩衣收起丹药,朝着上官玲珑施了个礼,“彩衣谢谢上官姑娘赠药……”
“不用谢不用谢……”上官玲珑摆摆手,继续旁若无人的吃了起来。“薛姑娘……”乔小胖心中暗骂夏天宇,尴尬的搓了搓手,说道,“那个……我比较穷,没什么东西送给你的!要不我给你画一幅画吧!我可是非常擅长丹青的!当年我可就
是靠着这个手艺才能吃上饭的!”
“咳咳!”夏天宇轻咳了一声,说道,“别说你那光辉历史了!你这个死胖子就是懒,要是你早点做出阵符,还能送彩衣一个防身用!”
“你以为阵符是那么好做的吗?”乔小胖一脸不忿,“我已经很努力了好不好?不信你去查查,你看看有哪个阵法师在我这个年纪能做出阵符来的?”其实还有一点乔小胖没好意思说出口,那就是即使自己做好了阵符送给薛彩衣,以薛彩衣黄阶的实力,也未必能激发的起来,说不定只能是个摆设。这话就有点伤人脸面
了,乔小胖便没有说。不过他要是知道夏天宇传授了薛彩衣一套功法,可以帮助薛彩衣修炼到地阶,不知道又会怎么惊讶了。
夏天宇耸了耸肩膀,笑道:“我可没有这个闲工夫去查那些小事!不过你穷倒是真的……彩衣,小胖的家当都在我这,他送不出什么东西来,你也别怪他!”
薛彩衣捂嘴一笑,端起酒杯,“乔公子,我敬你一杯,此去乐宁城,一路保重!”
“谢谢!”乔小胖也端起酒杯,和薛彩衣碰了碰杯。
四人边吃边聊,确切的说应该是三人,因为上官玲珑在送了薛彩衣东西之后便不说话了,只顾着大吃特吃,虽然不是那种毫无形象的吃法,但速度也绝对骇人。
薛彩衣看到上官玲珑旁边堆着的一大碗鸡骨头和鱼刺,忍不住低声问夏天宇,“上官姑娘这么吃,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没事……”夏天宇笑了笑,说道,“她是个美食家,怎么吃都没事,而且也不会胖!”薛彩衣点点头,有点羡慕的看了一眼上官玲珑那纤细的腰肢,她真想不明白,那些东西进了上官玲珑的肚子之后都到哪去了?她那平坦的小肚子,就像是什么也没吃一样…
…
见薛彩衣吃的差不多了,夏天宇站起身,笑道:“彩衣,我喝的有点多了,陪我出去走走醒醒酒吧。”
薛彩衣心里一动,赶紧站起身,“好,那我陪宇文兄。”
两人出门后,乔小胖眼珠一转,低声问道:“上官玲珑,你想不想出去?”
“不想!出去干嘛?”上官玲珑啃着鸡腿,漫不经心的说道,“薛彩衣好不容易走了,我正好能吃的逍遥点!唉……这么好吃的烧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到了!”
“路上你让宇文给你烤肉吃呗!”乔小胖说道。
“味道不同的!”上官玲珑说道,“宇文烤的肉好吃,这个烧鸡是别的味道,也好吃……反正我不出去!我要多吃点!对了,你也别出去!宇文让我看着你!”
“啥?凭什么看着我?”
“宇文说他有些秘密的事情交代给薛彩衣,而你的嘴巴大,听到之后会说出去的。”
“什么?这是什么狗屁理由!”乔小胖愤愤然的说道,“咱们马上要一起走的,我就是听到了能说给谁去?这种假话你也信?你有没有脑子?”
“你这胖子怎么这么烦?”上官玲珑皱眉说道,“反正我不管,宇文让我看着你的!所以,你就在这继续吃吧!”
“你……真搞不懂你!”乔小胖有点无奈了,“我说上官玲珑,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现在宇文夏去和薛彩衣孤男寡女的散步了,你就真不担心什么吗?”“担心什么?”上官玲珑吐掉了鸡骨头,说道,“薛彩衣又不会害宇文,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别疑神疑鬼的,老打扰我吃东西!要是吃饱了你就回屋去,不过别想去跟踪宇文
!我会把你揪回来的!”
乔小胖叹了口气,“跟你叽叽歪歪了这么久,那两个狗男女已经不知道到哪去了!真是的……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女人……”
……
白云酒楼后面是一条幽深的小巷,两边都是深宅大院的高墙,晚上基本没有人走。夏天宇和薛彩衣两人正并排走在空无一人的小巷中。
跟在夏天宇身边走了一会,薛彩衣咬了咬嘴唇,鼓足了勇气,伸手挽住了夏天宇的胳膊,低声道:“宇文兄,冒犯了……”
感受着胳膊上那若隐若现的柔软和弹性,夏天宇故意弓了弓胳膊,笑道:“这些就扯平了吧?”
“宇文兄……”薛彩衣红着脸说道,“你……坏。”在薛彩衣心里,夏天宇一直是个谦谦君子,她从来也没有想过,她的宇文兄竟然还有这么轻佻的时候。对于这种轻佻,若是来自旁人,薛彩衣定然会恼怒,但现在是来自
夏天宇的,薛彩衣心里除了羞涩之外,还带着几分欣喜,我的宇文兄,原来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男人呀!
她嘴上虽然说着“坏”,但是胳膊却挽得更紧了,她的心上人晚上就要远走他乡,她也只能挽这么一小会儿了。
夏天宇笑了笑,说道:“彩衣,牝女素心诀已经入门了吧?”
“嗯……入门了……”薛彩衣咬了咬嘴唇,低声道,“宇文兄,其实……唉……”薛彩衣想说的是“你不该传授我那门功法的”,但是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牝女素心诀小成之前都要保持处子之身,薛彩衣估计自己没有十年八年的修炼,根本不可能把
这门高深的内功修炼到小成。也就是说,她现在根本不可能和夏天宇发生什么浪漫的事情了。
“怎么了?”夏天宇一时想不透薛彩衣这女儿心思,笑道,“练功有什么问题吗?”“没什么问题……”薛彩衣往夏天宇身边靠了靠,终于还是说出了心里的话,“只是练了那门功法,恐怕就难以……难以……侍奉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