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塔的黎明
一夜强宠:禁欲总裁强制爱 !
苏蜜笑了,傅奕臣顿觉长松一口气,忙将苏蜜从怀里拉了出来。
“笑了,是原谅我了吧?”
他第一次这样有耐心的哄女人,真的是,觉得特别的不容易。
所以,以后还是尽量少惹女人哭了,最后为难的还是自己。
“谁说我原谅了的?还要看你以后表现再说。”苏蜜倒傲娇了起来,哼了一声说道。
她眼睛哭的红肿,看起来更大更水润,脸蛋上挂着一道道泪痕,亮闪闪的,看着格外的惹人怜。
傅奕臣和她额头相抵,声音轻柔,“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口气很是宠溺无奈,苏蜜不觉红了脸,心里已经彻底原谅了他。
不过他何曾这样温柔好说话过?苏蜜却想多享受一会儿,她打着哭嗝。
“这话可是你说的,现在你进入考察期,我说东,你要往西,我就……”
傅奕臣没让苏蜜说出狠话来,他不乐意听,他微微低头,捧着苏蜜的脸,吻了上去。
前头,宋哲见他们彻底雨过天晴了,也跟着露出了笑。
后头的画面越来越辣眼睛,宋哲忙主动升起了隔板,绝不影响boss哄女人。
“嗯……”
亲着亲着,苏蜜就被傅奕臣压着躺在了真皮座椅上。
“放开啊……快到医院了。”
“再亲一会儿……”
男人的声音含含糊糊的,连说话时,嘴唇都好似不舍得离开她滑腻的肌肤。
“说好的我说东,你不往西呢?”苏蜜推着他,哼了哼。
“shit!”
傅奕臣这才低咒了一声,猛然帮苏蜜拉好衣裳,坐起身来。
他黑着一张脸,神情痛苦。
苏蜜却禁不住掩着衣裳笑,见傅奕臣抬手整理被拉扯的不成样子的西装和衬衣,她又一下子弹坐了起来。
“等等!”
她说着,跪坐起来,抬手就去扯傅奕臣刚拉好的衣裳。
傅奕臣,“……”
“别动,我刚刚好像看到你的肩膀上有东西。”
傅奕臣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微微挣扎了下,苏蜜就拍了下他的肩膀,一下子拉开了他的衬衣。
她趴在他的右肩看,果然就见他的肩膀上有一个图案。
“咦,真的刺了东西,是什么?”
她歪了歪头,仔细一瞧,却蓦然怔住了。
只见他的肩膀上,分明刺着一个唇印,旁边是一个花体的蜜字。
仔细看,那刺青的下面,皮肤并不平整,是曾经被硫酸泼溅的伤疤残留。
苏蜜指尖轻移,在刺青上缓缓滑过。
有些意外,又有些感动,心里还有些说不出的小酸涩和小甜蜜。
“什么时候刺的?”
“前不久。”
傅奕臣回答道,他笔直的做着,感受她的指尖在他的肩头流连忘返。
“你的呢,什么时候洗掉的?”
他抬头看着苏蜜,有些郁结的问道。
苏蜜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刺青虽然已经洗掉了,但却像烙印在了骨血里,她依旧能准确的摸到这个位置。
“你带嘉贝和嘉宝走了以后,我在别墅门前守了三天,总觉得你不会对我那么狠心,不相信你们是真的离开了,后来生了病,能下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掉了刺青。”
苏蜜声音平静,傅奕臣却听的心痛,他握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
半响,他才闷声道,“什么时候再刺上?”
苏蜜却戳了戳傅奕臣肩膀上的刺青,哼声道,“才不要!疼!”
苏蜜以为傅奕臣一定不愿意,各种凶,非要她重新刺上不可。
谁知道他竟然开口道,“那就别刺了,我身上有你的标签就好。”
他这样,苏蜜倒一下子怔住了,忍不住红了眼,鼻子酸酸的,抬起手就重重捶了他一下。
“傅奕臣,你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这样说,故意让我心软感动,以为这样我就会重新刺上嘛,才不会呢!”
苏蜜说着又要哭,傅奕臣有些无奈,忙拉好了衬衣,抱着她。
“好了,不刺就不刺。”
“哼,本来就不刺,我还要穿漂亮的抹胸礼服上节目呢,刺上了,我还怎么圈男生粉!”
傅奕臣,“……”
好心塞,他瞬间又觉得女人真的不能宠了怎么破?
“少爷,到了医院了。”
这个时候,汽车停了下来,宋哲也不知道后面是什么情况,就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隔板,大声的说道。
“下车!”
傅奕臣打开车门,苏蜜却道,“我去看看淼淼和小希吧,真的不用做检查,你看我哪儿像是有问题的样子?”
她差点被车撞,不做个系统检查,傅奕臣哪儿放心的下。
“是你自己配合,还是我抱你去检查?”
苏蜜彻底无语,只好跟着他走。
那边,迟景行排开人群,谁知道梅弯弯的动作竟然极快,他四下一看,已经没了她的人影。
迟景行急的不行,一面找着附近的暗巷,一面给他的大哥迟景遇打电话。
迟景遇倒是接电话很快,只是他的口气非常的暴躁。
“有屁就放!”
迟景行,“……”
那边好像这会儿功夫都等不及了,要挂电话,而且手机里全是呼呼的风声。
“哥,你不会是在找嫂子吧?你和嫂子吵架了?嫂子现在都快生了,你怎么能这时候和嫂子闹别扭……”
迟景行忙开口说道。
他话没说完,那边迟景遇就沉声道,“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儿?”
迟景行一听他这话,就知道还真是在找人,他又转了一条街巷。
“刚刚遇上了,可现在跟丢了!”
手机那边传来一阵尖锐的刹车声,紧跟着是迟景遇暴躁的训斥声。
“孕妇你都追不上,你小子在军营这半年是吃素的吗?”
迟景行差点没翻个白眼,他大嫂可不是一般的女人,特警里最辣的那朵警花,“是啊,孕妇大哥都追不上,我哪儿行啊,我挂了……”
他说着就作势要挂电话,迟景遇咬牙,“在哪儿?”
迟景遇的声音很沉,已经明显焦躁到了极点。
迟景行没敢再看笑话,回道,“清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