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纯校花老婆
我的清纯校花老婆 !
韩青竹定了定神,和夏天宇一起回过身,茫然的看着楼孝杰。常年的舞台表演也练出了韩青竹非常不错的演技,她那茫然中带着些许畏缩的目光,再加上灰黄色的脸颊,以及头巾边露出的些许灰白相间的
头发,让兴冲冲追过来的楼孝杰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眼前这个中年妇女哪有一点歌舞双绝美娇娘的影子?楼孝杰有点尴尬的看着韩青竹,尤其是注意到她的手还挽着旁边一个中年汉子的胳膊,那个中年汉子看着普普通通,一点修为也没有,就是个老实巴交的普通人,他不由得大失所望,这肯定不是韩卿萝!
一是容貌差的太多,二是韩卿萝也不可能和这么一个普通男子如此亲昵。
“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楼孝杰拱了拱手,转身走了。韩青竹暗暗松了口气,转过身,刚要故意佝偻着身子,夏天宇却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严肃道:“让你挺直了走路,怎么总是不听?刚刚直了一会儿就又弯着了!赶紧挺直了走!要不弯成习惯你就真驼背了
!”
“哦……”韩青竹虽然莫名其妙,但还是自觉的听了夏天宇的,身形故意的挺了挺。
这一幕正好看在楼孝杰的眼中,他更加确认,是自己看错了,一个农家女子而已,怎么可能是韩卿萝呢?至于背影相似,应该只是凑巧而已吧……
想到这个,楼孝杰叹了口气,加快了离去的脚步。
夏天宇低声对韩青竹解释道:“你刚刚若是换了个姿势走路,不是让他怀疑吗?”
韩青竹点点头,笑道:“还是宇文大哥想的周到。”
“刚才那个人认识你?”
“嗯……”韩青竹小声说道,“他是越江州楼家的三公子,叫楼孝杰,他看过我的表演,不知道他为什么到西南来了。”
“也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吧?”夏天宇笑道,同时快速回忆起来,越江州楼家的楼孝杰,实力是玄阶七品,在新秀榜中排名第九十九,也是玄天大陆上实力强劲的后起之秀。
“嗯。他比那个肖穆白要好一点,至少不打算强抢我……”韩青竹不好意思的说,然后又赶紧解释,“不过我一直都拒绝他的……宇文大哥,在青竹的心里,谁也比不上你!”
夏天宇忍不住笑了,“在你眼中,我比新秀榜上的天才更好?”
“当然了!”韩青竹笑道,“宇文大哥是大英雄!是最好的!他们那些自以为是的贵公子,都不如你!”
女人的崇拜,对于男人来说是最好的兴奋剂,身为百分百纯爷们,夏天宇也不能免俗,更何况,韩青竹的话是真情实意的,若不是现在客观环境不允许,夏天宇真想大笑三声。
……韩青竹对天下汇的伙计出示了任务的原始订单,顺利的将任务改成了完结状态,应该给游侠们的酬金早就已经交给了天下汇,韩青竹现在就不用再付钱了。如果夏天宇愿意,立刻就可以在宁溪城的天下汇
这里拿到任务酬劳,不过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等回去之后和乔小胖一起跑一趟。
两人在宁溪城吃了午饭,夏天宇又订了个客栈,才带着韩青竹去了城东区。玲珑阁背后的东家在宁溪城开的乐器坊,名字叫做“听竹轩”,位于城东区一片幽静的竹林之中,夏天宇和韩青竹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周围不见行人,只能听到风吹竹林发出的沙沙之声。这里取名“听竹轩
”,确实是十分贴切。
大门上挂着一个竹子制成的牌匾,“听竹轩”三个字写的龙飞凤舞,笔锋苍劲有力,显然是名家的手笔。
韩青竹有些忐忑,踏进这个门,就意味着要重新开始,虽然琴奴会照顾她,但毕竟是要到一个全新的环境去。
察觉到韩青竹手心冰凉,夏天宇用力握了握,笑道:“青竹,你看这里的竹子长得多好!对你来说,这是一个好兆头啊!”
“嗯……”韩青竹轻轻的应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腰杆挺得笔直,“宇文大哥,我们进去吧!”
“走!”
两人走进了听竹轩,这是个精致的院落,不长的甬路两边也种着翠竹,不过这些竹子的品种比较奇特,长得都比较矮小,最高的也不过到人的胸口。
看到有人进入院中,厢房中的一个伙计赶紧迎了出来,彬彬有礼的说道:“请问两位想要什么样的乐器?琴瑟请到上房,其它的在偏房。”
这伙计穿着皂青色的长衫,眉清目秀,说话口齿伶俐,行为举止带着几分文雅之气,夏天宇暗暗点头,看样子这听竹轩似乎是不错。
他笑了笑,说道:“我们不是来买乐器的。”
伙计一愣,随即又笑道:“莫非两位是来请乐师的?”
“也不是……”
“那……若是两位只想看看,在下倒是愿意帮两位解说,不知两位想了解哪种乐器?”
见伙计没有露出任何不满之色,夏天宇对这里已经是非常满意了,一个分店的伙计都能有这等素质,玲珑阁背后东家的底蕴应该是非常深厚,这对于韩青竹的东山再起也是有利的。既然韩青竹献上了一片真心,夏天宇自然要对她的事情多上些心思。玲珑阁如果是一个好去处,那就让韩青竹继续去做她喜欢的事情,如果玲珑阁不能让他满意,他也有别的方法安排韩青竹,无论是西南
商会,又或者是万花门,想庇护韩青竹这么一个女孩子都不难,西南商会有黎元辉,万花门有赵心如那些人,应该都会给他这个面子,只不过那样的话,韩青竹再想登上舞台就比较困难了。
现在看来玲珑阁应该还不错,夏天宇笑了笑,对那个伙计说道:“不瞒这位小哥,我们是有件要紧事,想见你们掌柜的。”“哦……那两位里面请,我这就去叫掌柜的……”伙计赶紧把夏天宇两人让到了偏房之中,又上了些清茶,然后匆匆的去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