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仙王在校园
绝代仙王在校园 !
候冠良点了点头,“接下来呢?”
“接下来他让我……”于成说着就看了刀疤脸一眼,然后迟疑了一下。
“快说!”候冠良催促道。
“他让我告诉他谢辉的行动规律。”于成道。
谢辉听了脸色一变,“他打听我做什么?”
“这我可不敢问。”林飞道。
“你跟他说了什么没有?”谢辉道。
“我怎么敢不说呢?”于成苦笑道。
“你敢出卖我?”谢辉拔出剑来对着于成怒道。
“我没有出卖你。”于成连忙分辨道。
他现在已经受了伤还没好,根本就不是谢辉的对手,就算是以前没受伤时,他也不是谢辉的对手。
“把剑收起来!”候冠良脸色一沉,“先听他怎么说。”
看到候冠良发话,谢辉只好把剑收了起来。
“前辈,是这样子的,我对林飞说谢辉的行动也没有规律,只有您吩咐他做什么事时,我才能知道他的行踪,否则我就不知道了!”于成道。
“好呀,林飞放你回来而没有杀你,是不是让你做内应的?”谢辉喝道。
“前辈,林飞确实有这个意思,我也答应了他……”于成没有理会谢辉,而是继续面对候冠良说道,“属下受了伤,如果不答应的话就会被他干掉。不过我虽然答应了他,但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在您的保护之下,我还怕他干啥?所以请前辈放心,我绝不会出卖您的!”
“你不敢出卖前辈,难道也不敢出卖我吗?”谢辉喝道。
“我哪敢?我现在受了重伤,好长一段时间内都不敢和别人动手,别说你了,就是山谷中任何一个人都能轻易杀的了我吧?”于成道,“而且山谷里到处都是陷阱和灵兽,你觉的我这个样子敢一个人出营地吗?”
谢辉一想也是,但他还是不放心,“林飞难道是傻子吗?他明明可以杀了你,为什么还要放你回来?他会相信你这个人讲信誉?”
“这你就不懂了。”于成道,“每个人的想法不同,就像你看谁都觉的可疑一样,林飞看谁都觉的可靠!”
“放屁!”谢辉大怒,“你这是诬蔑,你是在暗示我看前辈也可疑吗?”
“和你说话真累!”于成道,“我这只是比喻,难道你要我每一句话都要说的很详细吗?那还不得累死?”
谢辉还要反驳,不过被候冠良挥手阻止了。
“于成,你继续说下去,说具体一些!”
“好的。”于成继续往下说道:“另外他还让我时不时的给他传递一些情报,主要还是有关谢辉行踪的事情。我已经和他说了,谢辉的行踪不固定,但他不死心,非让我回来,让我掌握到谢辉的行踪规律后就把情报传给他。”
“不对!”候冠良道,“他放你回来,他难道就不怕你像现在这样,把这些事情都告诉我吗?另外他怎么知道你一定会听他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于成干脆的说道,“林飞在打什么主意我也猜不透,我倒是怀疑他是不是想把你引出去然后杨明那些人就趁机偷袭我们这个营地?然后他们再把张震给带走,再和林飞一起把阵法修好了……当然了,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具体他是怎么想的我真的不知道!”
“你说的也有可能。”候冠良点了点头,“你要是拿到了谢辉的行动规律,你要怎么告诉他?”
“他让我在一棵大树上面留下标志,然后他看到后就知道了。”于成道,“他和我约好,把谢辉外出的时间和方位按照五行来表示,分别是水火土金木,水代表着山谷上方,土表示山谷的下方,而土和金则分别表示左右两个方向,木则表示山谷的中央地带。至于时间也是用五行来表示的,只不过还加上了冰,一天十二个时辰,水表示前两个时辰,后面的以此类推!”
候冠良紧盯着于成的双眼,看了一会后,然后挥了挥手,“你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这是给你的。”
说着,候冠良就拿出一枚中级疗伤丹给了于成。
于成连忙接住然后连声道谢,接着就后退到门口然后转身离去。
“前辈,于成这个人非常狡猾,我总感觉他好像有什么在瞒着我们!”谢辉道。
“他的确狡猾,只不过我刚才盯着他看,他的神色十分正常,而且所说出来的事情也合情合理,所以他说的也有可能是真话。”候冠良道,“再说了,这次不管他和林飞在打什么主意,对我们都有利!”
“您的意思是说……”谢辉道。
“不管林飞是想把我引出去他们好偷袭营地,还是打着别的什么主意,但是要让我见到,他倒霉了!”候冠良道,“搞阴谋诡计也是要有实力的,就凭他和杨明两个,还不是我的对手!”
“前辈高见!”谢辉道,“那于成怎么办?需要处理他吗?”
“不用,他现在受了伤,短期内是恢复不了的,你不用担心他了,只要监视他别让他单独和林飞网页就行了。”候冠良道。
“是,我明白了。”谢辉道。
“还有,你最近别出去了,等我想一个办法试探于成一下。”候冠良道。
另一边,于成在外面找了一个能晒到太阳的地方,然后把刚得到的中级疗伤丹给服了下去,然后睁着眼养伤。
他之前对候冠良说的事情有真有假,大部分都是真的,只是在有关给林飞留讯息这一点上骗了候冠良。
他和林飞约定好的留下信息地点是在那个发现独角蛇的山坡上,而不是什么大树上。
而且所约好的讯息表示方法,也不是什么五行表示法,而是图形表示法。
他这样做的目地是想两边都不得罪,因为在候冠良面前说谎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一旦在某个地方说谎,那么许多地方就无法自圆其说了。
只是在留下讯息的地点和标志表示方法上说谎却不要紧,因为这一点和整件事没有什么关联,不管他把地点和标志样子说成什么,候冠良都无法猜出真假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