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农夫(神医小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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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有没被震昏地人,发现你的话,也只会以为是你之前真气消耗过大,所以也陷入了昏迷而已。”
灵桥还是那个蓝色光团地模样,不过似乎因为靠近了古桥本体,所以在周游身边转悠着解释的时候,显得更加耀眼,空灵的声音里也更多了几分欢快。
周游听得越发觉得奇怪,仔细想了想后,才问:“也就是说,我先在的身体在外面?”
那么现在在这儿的……问题的答案让周游很是疑惑,他想又会是什么呢?精神亦或者……
“是你的元婴啊,通常人修炼出元婴来后,才可以元神脱壳。”
灵桥的声音很是欢快的给周游解答。
没理会灵桥的欢快转圈,周游将它的话稍稍思索了下后,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劲。
周游沉吟了下后,才皱眉疑惑道:“你的意思是,我现在的身体在外面地观海船上,可是元婴却进了古砚台?那么问题来了,师门的古砚台怎么会在这儿?”
“因为乾坤扇把传承给你了,严格来说,你的元神进入的是乾坤扇。”灵桥很仔细地给周游解释。
也就是说……周游心里想着:曾经作为宗主代替蓬莱掌门信物的乾坤扇,其实才是进入古砚台的钥匙?
周游将这蓝光团子的话总结了下后,才继续问道:“宗主的意思是,让我在这儿努力加强自己的修为?”
灵桥上下跳动起来,表示同意后,又补充了句道:“因为你真正的对手,是恐怖至极,甚至可以说是穷凶极恶地九冥中人。”
“接受乾坤扇的传承,修炼自身。”周游心里闪过了些什么年头,却又抓不住是什么,他只能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我……”
见周游肯静下心来,灵桥又想起了什么般,提醒道:“呃,其实你现在已经算是接受传承了,目前最重要的是,将其与你的力量融会贯通,这样在地狱火海之上,才能入来时一般的离开。”
“离开?”
周游抓住了灵桥话里的重点:“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没有办法把乾坤扇的传承与自身力量融会贯通的话,那么我就不能离开?”
纵然周游对于修真不是百事通,可也知道,元神离体的时间太长的话,会有什么样的代价。
想到这儿,他看向了桥下那一望无际的火海,要知道那可是宗主以半生修为做代价,才换来的对九冥压制。
“是那么个意思吧,你只能成功,不能失败,那火海里面可是有九足金乌与三位真火的,所以才能够连九冥最凶穷极恶地邪帝都能够压制住。
这些年来,也正是因为这片能够将一切烧毁地火海,所有亡灵恶魂都不敢硬闯过来,外面的九冥余党进不去,里面的邪帝等出不来。
其实也正是因此这一片能够用来封印九冥结界的地狱火海,所以那些家伙才会鼓动人心,联手对付阿故的。”
“原来是这样。”
这一切的前因后果,灵桥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周游听到这儿,也算是完全理解了它的意思。
沉吟了下后,周游觉得自己承故魂的帮助已经很多,于情于理,都应该做些什么。这么想着的他,点点头后道:
“好,那么我现在就开始。”
下定决定地周游,干脆在满是灵花灵草的古桥上,就地打坐起来。
说干就干,沉心静气后,摆出五心朝天姿势地周游,运转起《神农医经》地功法,将已经停止了吸收传承的元婴收回了体内。
医经地心法刚运转,周游就感觉到,自己之前在关八爷的帮助下,吸收灵桥那股强大到还不曾被完全驯服的力量接触到《神农医经》的心法,竟然还是融合这神行千里在里面。
“神行千里与医经你只能二选其一……”灵桥回到本体上面,原本挺开心的,可是因为守护者已经变成了周游。
与周游之间的联系,让灵桥第一个感觉到不对劲,立刻回到周游身边,开口提醒:“你现在还没有办法驾驭两种心法,只能选择一种!”
奈何灵桥提醒的太晚了,那两者在周游的心法运行下,已经自行在他体内运转了起来。
神行千里与医经碰撞在一起,周游隐隐已经有了种失控的感觉,偏偏他还不知道此时应该怎么停下。
“那你别吸收元婴了,先用真气将心法运转两个大周天后停下。”灵桥见周游额头布起下的细密汗珠,连忙再次提醒。
然而不知道是它的话慢了一拍呢,还是周游的动作总是快一步。
因为恰好在灵桥说完,那领悟了乾坤扇传承的元婴,已经被周游完全收入了体中,瞬间就如同是沸水进了油锅,医经、灵桥的力量、乾坤扇传承三股相处,瞬间就在周游体内爆发了出来。
“啊……”周游痛苦的大叫出声,双手打出地虚化掌印,将火海都砸出两个洞来。
好在火海很快就将掌印重新填满,可是周游体内的功法却再也散布出去。甚至连满地打滚都不行。
如果褪去周游的衣衫,就会发现,此时他的经脉已经根根突出,血管像是随时都会承受不了破裂一般。
“灵桥!”周游此时就像是掉入了痛苦的深渊之中,连连眼睛都睁不开。
空灵的声音回答给周游的也是慌张,它一着急就开始转圈圈:“怎么会这样呢?阿故,阿故……救人,不对,救魂啊……”
周游即便不睁开眼看,却也知道灵桥的慌张,故魂不在,就算是那抹神识似乎也在引路后消失了。
他不由心想着:这个时候还喊什么啊,蓝光团子也太不靠谱了吧!
可惜现在周游也没有空去吐槽了,他感觉到体内就像是被沸水过了一遍,浑身烧痛如同被扔进了油锅般。
“别喊了,告诉我现在要怎么做,以前别人出现这种状况,是怎么解决的?” 周游尝试着睁开眼,可眼皮上就像是有千斤坠般,他只能勉强维持着声音里的平稳,不被痛苦影响的变了音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