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仙王在校园
绝代仙王在校园 !
速度接近音速,便会遇到音障,空气阻力剧增,坚硬如铁,就连林飞也不能任意冲破,以后等到南阳圣体小成后,才能游刃有余。
武神通死在林飞这一拳之下,是他的荣幸。
朱金奎三人面如死灰,浑身发颤,站在已经碎裂的落地窗前,就好像断头台上的死刑犯。
随着湖面最后一道波澜消散,武神通彻底沉入金鸡湖,身死道消,林飞看了眼楼上三人,身形一遁,便来到朱金奎书房中。
武神通遵守了他的承诺,并没有伤害冯如意,仅仅将其手脚捆绑,安置在沙发上。
林飞知道朱金奎三人已经被吓破胆,连逃跑的力气都没了,于是没有第一时间处理他们,而是先帮冯如意松绑。
“林飞!”
冯如意解绑后,第一时间站起身来抱住林飞,抱得很紧很紧。
本来她准备今晚跟林飞表达心意的,可没想到刚要下班,便被人从身后打晕,带来这里。
冯如意来到这里后,朱金奎三人并未管她,但她能从朱金奎三人的聊天中得知,对方并不是为了基因药剂配方才绑架她,而是为了对付林飞。
她本来就很担心林飞,之后看到窗外的亮光和感受到剧烈震动后,她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直到林飞出现在自己面前,她才放下心来,知道是林飞赢了。
还没等林飞说话,冯如意便轻轻拨开林飞,上下打量,柔声问道:“你没事吧?”
林飞微微一笑道:“没事,跟你说了华夏第一宗师就是打架最厉害的人,我能有什么事。”
冯如意这才放下心来,直直看着林飞,眼珠左右晃动着,满是情意。
林飞拍了拍她肩膀,说道:“坐在这等我,我去处理下。”
冯如意点点头,乖乖坐下,痴痴看着林飞的背影。
朱金奎三人听到林飞这话,都猛然一颤,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即将被行刑了...
还未等林飞走到近前,朱俊松便第一个受不了死亡的恐惧,转身朝林飞跪拜道:“林大师,此事与我无关,请您饶我一命,我彭城的势力愿意永远效忠于您!”
林飞停下脚步,冷声道:“你就是彭城那个朱俊松?”
“是...是的...”朱俊松狂咽口水,战战兢兢说道。
“哦,那你可以去死了。”林飞手指一弹,一道仙芒便洞穿朱俊松的眉心。
朱金楼用余光瞥了一眼自己的义子,用求助式的目光看向朱金奎,但发现朱金奎已经闭起双眼,似乎已经认命,于是便叹了口气,转身直视林飞。
在他看来,反正必死,那也没必要跪下了。
但跪不跪是他能决定的吗?
只见林飞屈指一弹,朱金楼便膝盖一软,重重跪在地上。
“你就是朱金楼吧?”林飞漫不经心问道。
“没错。”朱金楼梗着脖子说道,他自知死定了,自然不会摇尾乞怜。
“在陵城是你派人暗杀我的吗?”林飞继续问道。
“是又怎样?”朱金楼强忍恐惧,咽了咽口水说道。
“不怎么样,你也可以去死了。”林飞袖手一挥,一道劲风便把朱金楼吹出别墅,把他卷到很高的地方,然后任其自由落体,摔成肉酱。
朱金奎听到朱金楼脑壳撞地的碎裂声后,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看了看摔得稀烂的亲生弟弟,转过身,神情复杂地对林飞说道:“恭喜你,你赢了,连武神通都不是你的对手,我输的心服口服。”
朱金奎已经做到极致了,请来最厉害的高手,然后请君入瓮,换作任何一人踏入这个局,都死定了。
但林飞却如天神下凡一般,轻轻松松击杀武神通,把这个天衣无缝的杀局踩成粉末。
朱金奎不怪自己,也不怪武神通,只怪林飞太强了。
“输赢?”林飞看了看这位江南首富,说道:“我告诉你,你连当我对手的资格都没有,你们朱家之前惹我,我不找你们算账,是因为你们朱家在我眼里只是一只蚂蚁,我都懒得踩死,懂吗?”
“你!”朱金奎想抬手喝止林飞,但最终没敢举起来。
他堂堂江南第一首富,枭雄人物,居然被无视了,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朱金奎知道自己怎么样都逃不了,所以也看开生死,说道:“要杀就杀吧,但是我朱家没那么容易倒下,总有一天,我儿子会替我报仇的!”
朱金奎一脸傲然,颇有视死如归之感,在他看来,死也要死得有尊严。
但他并不知道,这句话将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一句。
“哦,是吗?”林飞一脸好笑道:“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我了。”
朱家屡次设局暗害自己,并且为富不仁,既然朱金奎死不悔改,那林飞只好斩草除根了。
朱金奎脸色凝重,不知道林飞是什么意思,而林飞却手掌结印,凭虚一划,一串串神秘而古老的符文便悬浮在空中,凝结成一个阵法。
这个阵法苍茫大气,璀璨夺目,仿佛天上星图一般。
下一秒,林飞伸出手指,朝朱金奎左胸一点,然后一拉,便从朱金奎身上牵引出一条血线。
这条血线被林飞引入阵法中,旋即化为一团红色火焰,熊熊燃烧着。
“血脉牵引!”
林飞爆喝一声,这团火焰便往窗外射出几条极为纤细、肉眼几乎看不见的丝线,这些丝线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仿佛要去寻找什么。
“这是什么?”
朱金奎虽然不知道林飞在做什么,但他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不是想让你儿子找我报仇么?”林飞漠然说道:“恐怕没这个机会了。”
“你做了什么!”朱金奎心里咯噔一下,终于慌乱起来,他知道林飞手段通神,所以猜到这可能是冲他儿子去的。
林飞冷视朱金奎一眼,旋即看向窗外,说道:“没什么,血脉咒术而已,它会帮我找到你的儿子,然后...”
“给你陪葬。”
朱金奎闻言,瘫倒在地,整个人如一团烂泥一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