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渣不过坑妃
最渣不过坑妃 !
人嘛,总是在干坏事的时候被抓,要不然怎么能叫捉奸呢。
叶青青霸气凛然的扫了屋内众人一眼,南裕泽见她这么生气,心里咯噔一下,感觉好像是落世千对她说了什么。“呦,都在呢?”叶青青冷嘲一声,叶宁似乎很不欢迎这个外来的客人,俩人之间存在的只有满满的敌意,但叶宁依旧笑逐颜开的迎了上来“姐姐来的甚晚,刚刚妹妹还问皇上,今日姐姐怎么不来,也有些时
候不向姐姐请安了,怪妹妹年轻不懂事,以前觉得身子不适还以为是开春乍暖受了风寒,谁料是有了大喜。”
叶青青没正眼看她,也没死死的盯着南裕泽,她眼神有些涣散,整个人都杀气腾腾的。
任谁都看的出来这位皇后娘娘现在是随时拔剑砍人的主,南裕泽悬着一颗心诧异问她“你怎么了?”
叶宁还傻傻的往她身边凑,缓缓的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姐姐别不开心了,这里可是有了皇上的骨肉啊,我们南沼要开枝散叶了您该高兴才是啊。”
如果叶青青这时候没有满脑子是南裕泽的甜言蜜语,南裕泽的点点滴滴,南裕泽的人模狗样,她或许会被叶宁这番话气的骂人翻桌子,此时此刻,叶宁的炫耀于她看来,都是南裕泽对她深重的情义。
是的,她忽略了南裕泽是被迫与她同房,这时侯她觉得,南裕泽对这些后宫妃子的敷衍,都比对她更情深意重。
微微的眼眶红了起来,在场人都看出了端倪来,叶宁脸色煞变,急急就跪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臣妾不是有意怀上皇上的骨肉的,皇后娘娘您饶了臣妾,臣妾以后离您远点就是,您切莫在动怒了。”
在场人都觉得叶青青的不是,甚至连南裕泽都有些不高兴了“你到底在闹什么?”
叶青青淡淡看了眼叶宁“恭喜。”
然后转身走掉,她想来这里问南裕泽关于两术山山坳的事,关于那块令牌的事,关于你们这些人渣杀人剖尸的计划,踹开门后,看到他们其乐融融的一堂,她怎么也不相信这是做戏的场景。
怪谁太斤斤计较?
南裕泽什么也不管不顾,连尚在跪着的叶宁都没有去扶,追着她跑了出去,或许是今天风大,那方向是逆风,他怎么也追不上不远前那拼命跑的青色背影。
坤宁宫大门紧闭,南裕泽被关在门外,朱红色的大门外阴风阵阵,乌云笼罩,风比刚刚更大了,吹着宫内露出墙头的梧桐绿叶莎莎作响,风吹的甚凉,南裕泽沉默下来,没有在敲门。
叶青青坐在门口,正要出门的昭辰惊讶的看着沮丧的她,没道理啊,今天早上出门时喝了两大碗粥的她不是心情很好吗?
李阿婆扯着嗓子吩咐“昭辰,去内务府取些琉璃杯来。”
这些略显寂寥的杂闹,此时此刻越发的单薄起来,偌大的坤宁宫,她这一日一日的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
南裕泽抬手又想敲门,到底还是没下的去手,翻身跃上墙头,没有看到那个他想看到的身影,眸色一狠就去了地牢。
影卫说皇后娘娘的确来过,来时心情还不错,走的时候心情就很差了。
落世千两手一摊“在下何德何能?惹得皇上您亲自来看我!”
南裕泽手拿钥匙一言不发的开了铁栏栅,手握铁链脸色铁青的缓缓进门,落世千也慢慢站起来,俩人针锋相对,一时间满牢狱压迫着……
落世千所说的两术山山坳就比较书面化,那两术山在当地叫俩秃山,山上寸草不生,两座山只见只有断桥相连,桥下是万丈深渊,就是落世千所指的山坳。
发现叶青青不在的时候她已经出宫两天左右了,南裕泽终于鼓起勇气来找她,想给她解释一下,昭辰诚惶诚恐的说娘娘自从进了书房,就在没出来过。
南裕泽没敲门,推门进去,黯淡的书房没有点灯,窗户被纸糊住,连光都透不进去,他几乎在瞬间想到心情不好的叶青青会蹲在这小黑屋里埋头的心情,顿时戚眉“叶青青?你在吗?”
久久无人回应。
“哐啷!”南裕泽踹掉书房的门“人呢?”
昭辰一脸懵逼,显然是不知道的样子。
当晚暗卫带回了一个铁匠来,那老铁匠颤颤巍巍的说皇后娘娘确实私下找过他铸铁,并当场画下了那图案,南裕泽赫然瞪大了眼睛“你确定?”
老铁匠不敢撒谎,又怪南裕泽语气太过强硬,居然生生将老铁匠吓晕过去。
落世千手带镣铐,跟犯人一样被带着,与南裕泽连夜去两术山,落世千心情淡定的居然还能睡得着觉,结果被南裕泽一巴掌打醒了。
他身上的囚服已经看不出囚服的样子了,密密麻麻的都是针眼,他在也不想领教南裕泽的针法了,背后本来有手绘的图案,生生被他用针线给锈了出来,至今一片血肉模糊。
“你如此对待一个毒门护法,是不是太肆无忌惮了一些?”
南裕泽冷冷对他翻了个白眼“朕与你,还是君臣关系。”
落世千沉默,现在他这国相的身份还在,他还没有机会和外界联系,甚至不知道聂姝雨和冯常远这时候到了那里。
那天天气晴好,不温不燥,背着行囊的叶青青在河边租了小船,那撑篙的大爷拉了拉帽檐“姑娘,您是外地人吧?”
“是,怎么了?”叶青青摸了把绿水,不禁感慨这真是个出行散心的好地方。不远处就是那俩秃山,远远的看着天高淡远。
这俩山四面环水,其实它们俩是一座山,只不过中间裂了条大缝。水又灌不进去,上面架了一条桥……
这地理环境简直可以。
老大爷随着她眼光往那边看了看,立马就换了一副很严肃的脸“姑娘我跟你说啊,这俩秃山你看看可以,可万万不能进去,这水下有大蟒蛇,泡进去的人啊,都说跟被雷劈了一样。”
叶青青噗嗤一声笑了“难道你们被雷劈过?”
“没有,没有,这倒没有。”
“那怎么就能说就跟没雷劈过?”
老爷子来劲了,轻咦一声“你还真别不相信,这下水的人都说啊,下面有跟天上打雷下雨时的那蹭的一声划天空的电一样,惊的人直打颤!”叶青青还是手划着水,觉得春水初温,霎是舒服,丝毫没把老爷子说的话放在心上,那老爷子不死心,一直说这这话,说多了就觉得烦,叶青青从包里拿出那块铁铸的令牌,老爷子手一颤丢了长篙“您,您
是?”
“皇上亲令我来办事,请老实带路,在不许说废话。”古代工业比较落后,但他们智商尤在,那老大爷不敢怠慢,将叶青青带到俩秃山下面,挨着水的就是山上的石头,老大爷寻了一块突兀的石壁,将覆盖上面的爬山虎拽出一个门的形状,在恭敬道“这位姑娘
,请将您的令牌给我一下。”
叶青青上下扫了他两眼“你是守这里的影卫吧?”
“是。”
不知道令牌作何用处,她不敢随意掏出来给他,戒备的问他用来干什么。
老大爷一掌震出石壁一块凹槽,却不是手掌的样子,是令牌的样子“姑娘,这令牌若是真的,便能打开这扇石门。”
“真假有何区别?”叶青青失口问了出来。
果然那影卫狐疑的上下看了她两眼“石门自会分别。”
叶青青瞄了石门两眼,检测它只是一幢普通的石门,厚度大概有半截胳膊的厚度,长宽只容一人,凹槽与自己的令牌完全符合,按道理来说,绝对能打开。
放心将令牌给他时,叶青青稍稍退缩了一下,但是影卫将令牌放进凹槽的时候,那石门并没有什么动静。
叶青青紧张起来,影卫把手重重的放在她肩膀上,顺手一推,叶青青差点被推进河里,那老头子装扮的影卫冷笑一声“这里除了主上,谁都不能进,抱歉了,姑娘。”
叶青青拽住一块石头,恶狠狠的看着他,咬牙紧紧拽着,半截身子已经进到河里了。
那老头子戚眉不满意她的挣扎,抬脚正要踩下去,彻底的把人给淹死,这下面已经翻腾起了水花,果然有水蟒,而且不止一条,这要是跳下去,没有一丝生还的希望。
他抬脚时,叶青青突然用力一拍石块,拽住他脚踝将人给拉下水,借力将自己弹上去。
在河边站稳时,在回头,河面上泛起一片血花,拍拍手掌,叶青青捡起那块令牌,挑衅的看了湖面,转手子弹上了膛,对着石门一声爆破,却只打穿指甲大小深度的洞。
叶青青一惊,这到底是什么石头?
“叶青青!”南裕泽隔岸冲她喊,岸的那边还有停泊的小船,只模糊看见他将一个东西甩上了船,凌空一跃站在船头,船以极快的速度划着水花向这边飞驰而来。清风吹起丝丝缕发,叶青青冲他扬了杨唇角,正在向这边赶来的那个玄衣男人,大老远都能看清他紧张的脸色,扭到一团的眉目,蓬勃的怒气,原来这里真的是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