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渣不过坑妃
最渣不过坑妃 !
纸上的佛经抄的工整,很是细腻的字看着就很舒服,大致扫了几眼便规整的放在书桌上,那个女人很是小心的偷偷推开门“你能让我进去拿个东西吗?”
她本生的清秀,如此小心的姿态恍若小兔般惹人怜爱,但总能在她身上看到另一个女人的影子,他竟觉得她长的与叶青青十分相像。
俩人天差地别的性格,竟也会觉得像?南裕泽冷冷道“你的房子,自然可以。”
她迈着小碎步快快将写有经句的纸收起来,见他在吃饭,轻轻的满怀期待笑问“饭菜可还合心意?”
心情好的时候吃什么都好,心情不好的时候什么的不好,着实回不了她的问题,但是没关系,南裕泽根本就不想开口说话。
秦玉琼也没什么好尴尬的,微微扯了扯嘴角屈膝行了礼转身出了房门,枝桠在门口等着,见她出来很是愤愤不平,低声道“小姐,他怎么这般没有教养?不会与人说话的吗?”
秦玉琼瞪了她一眼“你当缘分是那么好修的吗?”
“奴婢失言,小姐恕罪。”
手上握着那张纸握的很紧,转而交给枝桠道“收好了。”
枝桠忙接过,这些年来看主子抄佛经,收录下来摞在一起的也有几人高了。
秦玉琼换了身衣服,决定去看看故人,去看看那个被流放的故人,都说远嫁皇室庶子的公主是一种折磨,混到她这地步的,也算是老天有眼给了报应了。
囚车潇潇晃荡了一路,站着脚都酸麻了,若不是慕容复蓝在闹,这时候也不会停下来不赶路。
这丫头终于知道自己坐着这破马车是要去那里了,蛮横无用便哭闹着要见长兄和太后,侍卫刚硬,任她哭闹不理,只要是不上吊投河死于非命就一切都还好说。
耗了有半个时辰了,眼看侍卫就快把那丫头给劈昏过去,叶青青持看戏姿态一点也不觉得事儿大,心理估摸着是快要上演自杀的戏码了。
慕容复蓝横眉一怒“你们这些狗奴才竟也敢得罪我吗?我不相信这是太后指令,我要亲自见一见太后娘娘当面治你们的罪。”
“慕容小姐别闹了,快些上路吧。”
讲真,真的不喜欢他们口中上路这两个字,叶青青抿唇“她向来刚硬,你还是让她死个明白的好,若是这么就死在路上,冤魂索命可是极阴的。”
侍卫自是不信她这挑拨的风凉话,可慕容复蓝就听懂了这话里意思,一头栽向树干要自杀,侍卫急急忙忙拦下劝道“小姐还是省省心吧,将军不日就会与你相见了,但见太后还是痴心妄想。”
这侍卫对她够客气了,起码叶青青是这样觉得,因为你坐的马车,我坐的是囚车,要不咱俩换换?
慕容复蓝吞了口口水,满脸泪水双眼通红,活活闹成街边泼妇的即视感,好歹是将军的妹妹,力气还是有的,当即甩开侍卫,找准了一个方向玩命的往死里跑。程辰澈叼着根草蹲在树杈上,想着该怎样出场才能英雄救美,能让女人一见倾心的那种,这么想着不知不觉都流了哈喇子出来,整好留守叶青青的一个侍卫就站在他树下,脖颈一凉,他还以为下雨了,仰
头朝天上看了看。
大多数人都去追慕容复蓝了,叶青青趁他抬头之际,手握铁丝开了囚车的门,一个闪身跳了出来抽出临近侍卫的刀剑,造成第二次轰动。
程辰澈“……”给我一次救你的机会好不好?你知道那种眼睁睁看着一块儿肥肉在眼前晃但是吃不掉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亲?
叶青青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人,现在就能看出来,她把剑架在自己脖子上逼着那些侍卫后退,没有上面的指令她不能死,所以侍卫还是很怕她会自杀的。
那个丢了剑的小哥还一脸懵逼,霸气一喝“你那里来的剑?”
他好像还是个领头的,叶青青看了他几秒“你的啊。”
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剑没了。
“上,太后有令,杀无赦。”那小哥很是愤怒,你这么做让我很没有颜面,他日我怎么在兄弟面前硬起来?
你们真的不介意我自杀吗?那些人举着剑包成一个圈儿围攻她一个,程辰澈逮着机会从天而降,为了此时此刻他还专程跑聚贤楼一趟拿了落世千一套白衣来,怎一个飘飘欲仙了得?据侍卫小哥事后回忆说,他们突然看到白光乍现,一白衣谪仙手持羽扇落三千黑发,发间有藏狐耳,身后有长九条狐尾,容貌绝伦,有容天地之绝色,有资风华而绝代,大杀四方,救走王妃娘娘,飞天而
去。
十二赶过去的时候确实是满地的尸体和唯一矗立着无比骚包的程辰澈,怀里抱着王妃,身后炸裂的囚车,那叫一个潇洒。
“咳。”十二轻咳一声“那边那批人属下已经解决掉了,慕容侧妃已向帝都逃命。”叶青青居然不舍得从他怀里下来,反而往他身上凑近几分,程辰澈反手吸来长的好看的利剑,执在手中摆了个自认良好的姿势,压低嗓子沉着颇有磁性的声音深情脉脉的看着怀中女人“我这么做,你可还满
意?”
叶青青“……怎么是你?”
她惊跳下来,程辰澈立马脱下自己仙气凛然的外套利索的给她披上,麻溜的整好衣领又道“自然是我。”
“偷穿洛升衣服很有意思吗?”叶青青白了他一眼,不过不得不说这白衣与他气息还真是接近,大脑空间一扫描,她一个激灵“这不会是你从人家身上扒下来的吧?你这个禽兽。”
程辰澈憋了许久闷闷不乐道“我借的。”
十二又咳了一声“王妃娘娘没事就好,那就劳烦程少主与属下走一趟了。”
“我不走,我为什么要走,凭什么你说让我走我就走?你是谁啊?谁认得你啊,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来打扰我们情人恩爱,有你说话的份儿吗?南裕泽是怎么教奴才的?就这么不懂规矩吗?”
程辰澈不是一般的痛恨这个关键时刻来插一脚的影卫,虽然他这么想,可是叶青青不喜欢他不想给他上就是铁一般的事实。
十二“……援军很快就到,殿下请娘娘在囚车等他,属下冒犯还请少主恕罪,只是主上说了,若是今晚见不到您,十七会很麻烦。”
那么问题来了,新欢旧爱那个重要?
叶青青不明“为何要在囚车等他?他可有救我出去的本事?”
程辰澈自个在一旁纠结的掂量了一下,觉得还是十七更重要,拉着张驴脸狠狠瞪了一眼十二。
十二觉得他目光实在过于渗人,就没敢往那边看,把全部焦点都放在目前还算温柔漂亮的王妃身上,回道“是,主上自有安排。”
“好。”叶青青很乖很乖笑眯眯的点头答应他老老实实的呆在囚车,善意盈盈的目送他们离开。
讲真,刚刚那一刻,刚刚那身白衣让她误以为是洛升,那种她期盼着总有一天头戴金冠身披金甲脚踩祥云来娶她,一生一世一双人,永生永世永不分。
顺带就想起洛升脱了衣服满身的肌肉,他是习武之人,身材肯定不会太差,想想那八块腹肌的即视感,标准背型倒三角,脱光了躺在床上拍着被子冲她喊“青青快来。”
落世千“……”
总有一种操蛋的心情,感觉被谁给编排了,的确现在心情很不美丽。
面前放着一块厚铁,一盆炭火,一把小匕首,小的还没小拇指长,还有一根毛笔一张宣纸,而且还没墨水,就这种工具你也敢拿出来让我去刻毒宗令牌?你们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犹豫了很久,身旁督促的那公公便催他了“天亮之前必须要刻好这块令牌,你怎么还不动手?”
落世千将干涸的毛笔往纸上随手划拉了一下,神秘兮兮道“你可看出什么来了?”
公公道“这纸洁净如新啊。”他这语气好像还在夸他家纸有多干净,有多高大上。
“你难道真的就没有发现问题吗?”落世千几乎抓狂的将那根没有墨水的毛笔往他面前摆“你真的看不出来我需要墨水吗?”
公公很是无辜的指了指那铁块道“那,就是墨石啊。”
落世千看了看铁块,又看了看那个死太监,深吸一口气缓和下情绪,捡起铁块自责道“好吧,是我冲动了……”
画好那个毒宗特有的半兽人标记,一线一笔都很清晰,不禁审视画作几番问“铁块呢?”
公公才命人端上几块厚度大小材质都不一的铁块来“你看看那个合用?”
落世千挑拣几块,觉得都很不合用,影卫的配饰都是特质的,据他所知毒宗的铁是生铁嵌金,毒门用的熟铁嵌银,而他准备的这些铁……都是熟铁。
“管它怎样那么多规矩,远远的谁都看不到,是谁也不敢看的东西。”落世千随手挑了一个看着顺眼的,打磨几下用小刀开始仔细的刻。煅铁的工艺于他来说是个难活,毕竟他一个毒门护法不是刻印章铁牌令箭的,好在他有纯内力,刻个铁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