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宝狂少
    鉴宝狂少 !
    “马道长,怎么不走了?” 
    “是不是发现风水宝地了?” 
    小奶狗蒙对了,这些人还真是来看坟地的。 
    说话这人叫张胜利,就是灵泉县的地痞小流氓。 
    别看是个混混,但在本地相当吃得开。 
    原因是这货有个好姐夫。 
    他姐夫就是灵泉县一把领导孟光伟。 
    今天早上,孟光伟的老爹翘了辫子。 
    孟光伟抽不开身,嘱托张胜利请延庆观的道长帮忙在灵泉山上点一处上好的阴宅。 
    孟光伟有官职在身,延庆观相当给面子,指派最好的地师马道上来灵泉山帮忙。 
    听张胜利一问,马道长点点头说道。 
    “不错,是有发现。” 
    “怪哉!” 
    “贫道记得以前灵泉山的山泉水是两条小溪呀?” 
    “什么时候融会贯通成为一条了?” 
    “马道长,这个跟小溪有什么关系?”张胜利问道。 
    “当然有关系,而且非常大。” 
    “这座灵泉山,贫道来过多次。” 
    “以前有印象的,上边山包左侧,坐北朝南有一个不错的风水宝穴。” 
    “可如今两道山泉融会贯通,自然形成水龙脉。” 
    “而且是上乘的行龙脉。” 
    “这样一来,这道水湾便形成了乘龙位。” 
    “这块儿平台就形成了极佳的乘龙宝穴啊!” 
    “如果把老居士的阴宅点在这里,孟家三代之中必出豪杰。” 
    “最起码富甲一方是绝对没有问题的。”马道长说道。 
    听到富甲一方这四个字,张胜利激动的心潮澎湃,恨不得把自己爷爷的坟给迁到这里来了。 
    虽然那是不可能的,但选中这么牛逼的风水宝地,回去姐夫一定对自己赞赏有加,给点儿好处那是必须的。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马道长快快选址吧!”张胜利说道。 
    马道长点点头,托着罗盘在平台附近慢慢寻找方位。 
    仔细寻找了两分钟,马道长眼睛一亮。 
    “有了!” 
    “太好了,在哪儿?”张胜利兴奋的问道。 
    “风水宝穴就在……” 
    “嗯?” 
    说道一半,马道长突然愣住了。 
    眼盯着地上压着的黄纸微皱眉头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哎!” 
    “怎么了道长?” 
    “走吧!” 
    “我们再到其他地方看看。” 
    “为什么?” 
    “您不说这里是极佳的风水宝穴吗?” 
    “为什么不定在这里?”张胜利疑惑的问道。 
    马道长指了指地上的黄纸淡淡说道。 
    “这里已经被别的地师点过了,已经是有主的宝穴。” 
    “我们只能另外选址了。” 
    “就这么两张破纸就算有主了?”张胜利问道。 
    马道长点点头说道。 
    “不错!” 
    “压纸占位,这是地师的规矩。” 
    “压上黄纸就等于压了坟头纸。” 
    “人家已经把阴宅定在这里,只是暂时没有时间打坑。” 
    “看黄纸的新鲜程度,应该就是今天所为。” 
    “能点中这等风水宝穴,这位地师不简单啊!” 
    “贫道倒是很期待见识一下这位先生是何方高人。” 
    “扯淡!” 
    “压两张破纸就算占下?” 
    “这是什么杰宝毛规矩?” 
    “没有打坑没有埋死人,这就是无主的地界。” 
    “这么好的风水宝地,别人他也配?” 
    “道长,您别管规矩不规矩了。” 
    “咱们哪儿都不去,就是这了。” 
    “谁要是有意见,我跟他说。” 
    “小光大周,把破纸远远地扔掉,让道长点穴。” 
    张胜利对地师的规矩不以为意大声吵吵,两位马仔赵晓光周飞接到命令,这就要上去扯黄纸。 
    马道长看在眼里可急坏了。 
    “住手!” 
    “万万不可。” 
    “张居士,这是我们地师之间千百年传承下来的老规矩,万万不能破坏。” 
    “否则贫道无颜面对同行啊!” 
    “道长,您不用担心。” 
    “坏规矩的是我,跟您没关系,谁要是不服,让他跟我说。” 
    “动手。” 
    “不行!” 
    “张居士,您如此冥顽不灵,置贫道的名声何在?” 
    “若是传扬出去,我们延庆观的名声又何在啊!” 
    “听贫道一句,规矩就是规矩。” 
    “您万万不能破坏啊!”马道长大声说道。 
    马道长执意不让破坏,张胜利也不乐意了。 
    脸色微沉,不悦的说道。 
    “道长,我们花钱请您来是让您帮忙寻找风水宝地,可不是让您给我讲什么狗屁规矩的。” 
    “今天这个地方我们要定了,一会儿黄纸拿掉,您马上定准位置。” 
    “其他的与您无关。” 
    马道长摇摇头说道。 
    “对不起,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贫道不敢破坏。” 
    “贫道不能因为你们毁坏了我延庆观八百年的名声。” 
    “既然居士执意如此,那贫道只好告辞。” 
    “回头您去延庆观把钱拿回去,这活儿,贫道干不了。” 
    “马道长你可要想清楚,这个宝穴是给谁点的。” 
    “你如此固执,怕是对我姐夫不好交代吧!”张胜利说道。 
    “福生无量天尊。” 
    “贫道乃是出家人,那就要对道门信誉负责,更要对延庆观八百年的名誉负责。” 
    “无论是谁,贫道只坚守本心,规矩,无论如何都不能破坏。” 
    “哼!” 
    “真是给脸不要脸!” 
    “我就不信了,没有你这臭鸡蛋,老子还他妈不做槽子糕了。” 
    “不用说,宝穴就在破黄纸下边,你要走随便,老子自己挖。” 
    “小光大周,动手。”张胜利喊道。 
    马道长全解不住,叹息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赵晓光和周飞接到命令向黄纸走去。 
    来到黄纸面前,周飞抬脚就要踢开压黄纸的石头。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哪只脚碰到那块石头,我废了你哪条腿。” 
    “谁?” 
    周飞吓了一跳,硬生生把脚收回来。 
    与此同时,一伙人同时向声音来源看过去。 
    不用多说,来的人当然是陆飞和诸位兄弟了。 
    “你是什么人?”张胜利等着陆飞问道。 
    “这个位置是小爷占下的。” 
    “谁要是动一下,小爷让他给我长辈陪葬。”陆飞说道。 
    “呸!” 
    “你好大的口气。” 
    “在这灵泉县,还没人敢这样跟老子讲话。” 
    “小子,给你个机会马上滚开,否则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