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嫡女锋芒
穿越之嫡女锋芒 !
“你比我想象之中过的要好一些!”昭华郡主略带挑衅的目光在柳越越的身上滑过,嘴角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你跟她们不一样,她们本就是金丝雀,离不开着鸟笼子,你我却是五根草,来去自如,听说你曾经离开过,为什么又要回来?或者说你为什么不再离开?”
柳越越抱着手臂靠在门边,淡淡的说道:“是离开还是留下来都是我自己的事情!”
“以你的智商还有能力,能够活到现在也超乎了我的预料,不得不说,你一直以来的运气确实不错!”昭华郡主笑道,“你的运气很好,不过你做人就却是太蠢了!你不离开这里,难道是为了相府的那几个所谓的姐妹?啊!我听说你当初离开京城又回来就是为了给你的侍女报仇的!结果呢?仇没报,自己反倒是惹了一身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
她嘲讽的一笑,继续说道:“有的时候我是真的很想要打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东西!不过游戏而已,对游戏里面的人动感情,你是变态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以为自己是救世主?你连自己都救不了!”
“你是专门来奚落我的?”柳越越低眸淡淡的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这些话别人是不会跟我说,不知道为什么从你嘴里听到,我竟然觉得有些亲切!”
“你应该知道我来的目的!”昭华郡主面上调侃讽刺的神色瞬间化作一股冷意,“双凤钗在哪儿?”
“不是跟你说过在张枫远那里吗?他也许还没死,你现在去找到他了,或许还能够找到双凤钗的下落!”柳越越轻声说道。
昭华郡主笑了笑,声音阴冷的说道:“我也不是心狠手辣的人,我们来自一个地方,说起来也是同命相连,我不会杀你,不过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这里过的生不如死!”
“那……如果我告诉你了,对我有什么好处?”柳越越又问道。
“或许我能给想办法将你从这里弄出去!”昭华郡主说道,“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我想一想吧……到底是回到现实重要些还是在这个游戏离过的舒服一些更重要!”柳越越说道,“在此之前,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前方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形势大好的楚寒灏会然转瞬之间兵败如山倒,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昭华郡主抱着胳膊在屋子来回走动了两步,想了想说道:“如果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搞清楚,想来你也是不会甘心的,那我告诉你好了!楚寒灏在很久之前就埋下了一步险棋,刺杀他并且被发配到岭南的你的姐夫,晋王可还记得?不错,晋王就是他埋下了险棋!楚寒灏跟张枫远定下的计策很妙,将燕王的军队诱入陷阱,然后在跟晋王的大军前后夹击,燕王将会全线溃败,那时候再有我兄长的大军追击,燕王将无翻身之日,而且当时也无人想到了晋王这一步棋!”
“不过凡是都有例外,这里的例外是两个女人,一个是我,还有一个嘛,就是高若言了!”昭华郡主有些得意的继续说道。
柳越越眉头一蹙:“你的意思是高若言出卖了楚寒灏?”
“不错,高若言出卖了楚寒灏,并且在燕王登基之后,她将成为皇后,比起楚寒灏在你跟她两人之间摇摆不定,困难重重,燕王的决心似乎要更大一些呢!所以说嘛,哪有什么值得愤恨可怜的,都是活该!”昭华郡主冷笑了一声,“楚寒灏倒是很信任高若言,将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透露给了高若言,高若言让自己的堂兄将消息又告诉了燕王,这才让燕王有了准备!”
顿了顿,昭华郡主又道:“至于我嘛,既然楚寒灏是你的靠山,那么我必然要将你的靠山击垮,自一开始,我就选择了燕王,我预料到了楚寒灏惨白的结局,可是我那个榆木疙瘩的哥哥,脑子里面全是愚忠的思想,死也不肯背叛楚寒灏,还要杀了我,我也只要先下手为强,杀了他,取了他的帅印,下令攻击晋王,让楚寒灏的计划功归一溃!本来是前后夹击燕王,最后就变成了我跟燕王前后夹击他了,本来之前为了做陷阱就把自己的兵力分散了,一道陷阱破了,自己反受其害,再加上他军中高家的人为内应,故而兵败如山倒,胜负不过弹指之间就决定了!”
“我可以告诉你双凤钗在什么地方,不过你也要实现自己的诺言,不给我下绊子,顺便在帮我一个忙吧!”柳越越笑道,“我想要见一见高若言!”
“如果我们没有什么利益冲突的话,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至于你的小要求,不过一句话,没什么问题!”昭华郡主笑道,“那么双凤钗在哪儿?”
“我的一个朋友那里,他叫左丘易,你去找他要吧!”柳越越说道,“不过这个人的防备心理很重,而且我也特别嘱咐过他,最好是我跟你一起去,他方才会放心的把东西交给我吧!”
“你难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现在一无所有,而你却是燕王的大功臣,你觉得我还能给又什么手段对付你?若是你到现在觉得我还有威胁,我还挺高兴的,看来你还挺看的起我的!”柳越越笑道。
“不要对我使用激将法,也不要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招!”昭华郡主冷声笑道,“左丘易是吧?我到要看看他有些什么本事!我这一次相信你,不过你若是敢骗我,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昭华郡主离开,柳越越叹了口气,也随即回去,不过心中却不是什么滋味,不知道把左丘易拖下水这个决定是不是正确的。不过京城之内几次天翻地覆,他都能给独善其身,且张枫远又是如此敬重他,应该不止只是一个大夫那么简单的身份。
神秘而无害,这是左丘易给柳越越一贯的印象,如果有可能,她也想知道这个人的潜力到底有多大。
回去的狭小的房间的时候,柔儿已经给张舜媛喂完药了,她见柳越越回来,急忙问道:“没出什么事情吧?”
“没事!”柳越越淡淡的一笑,“怎么样了?”
“已经喝药了,但愿烧能够快点退下来吧!”
就在这个时候,张舜英带着张妈妈进来,她冷漠的看了屋子里面的三人,站在了门边。
张妈妈看来一眼窗边的药碗,冷声问道:“你们哪儿来的钱买药?”
“是别人送的!”柳越越淡淡的说道。
“呵,你们现在什么身份?是不可饶恕的罪人,别人跟你们撇清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还给你们药?我刚刚发现丢了二钱银子,是不是你们偷的?”
“我连张妈妈住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去偷你的银子!”柳越越淡淡的说道,“这药的确是别人送的!”
“可是有人看到了你偷银子,你又怎么说?”张妈妈冷笑了一声,看了一眼张舜英。
张舜英冷冷的一笑,说道:“我亲眼看到你偷偷的进入了张妈妈的屋子,然后又偷偷摸摸的出来,不是去偷东西是做什么?”
“我刚刚在洗衣服,有很多人看到的,后来被郡主叫去了,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去问!”柳越越望了一眼张舜英,“还有你,我记得你一直在练舞,你又是什么时候看到我偷东西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张舜英冷言冷语的说道,“我只能说机缘巧合吧,有没有,搜一下不就知道了?”
“搜!”张妈妈冷声说道,随即进来了两个婆子,开始在屋子里面翻找起来,没一会儿他们在木柜子里面的包袱下面发现了一钱银子,立即拿到了张妈妈的面前。
“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张妈妈怒目瞪着柳越越吼道,“乐司坊有不少达官贵人出入,若是手脚不干净,惹了贵人不开心,你有十条命都赔不起!”
柳越越咬了咬唇,说道:“这屋子谁都可以进来,这银子谁都有可能放到包袱里面,你们是在我身上找到的吗?还有,关于张舜英之言,简直胡说八道,我这些日子不是在照顾舜媛就是洗衣服,皆有人证!”
“咳咳咳!”张舜媛面色苍白,浑身无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我……我可以作证!”
“做什么证?”张妈妈不耐烦地问道,“还不是一丘之貉,谁会相信你的鬼话!”
“我作证这些钱是二姐偷的,我亲眼看到她把钱放到柜子里面的!”张舜媛无力地说道。
柳越越跟柔儿俱是诧异的望着张舜媛,这些日子费力的照顾,竟然换来了这样的结局,又怎是失望了得?人言患难见真情,患难也未必能够见到真情吧?
“你们别这样看着我!”张舜媛目光躲闪的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还是八妹明辨是非!”张舜英冷嘲道,“这下子看你怎么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