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纯金年代
第八百一十七章 未雨绸缪
杨甜甜还是不解,陆清平便道:“我当保镖就相当于是领导秘书,跟着领导当秘书,机会就会多多,而且待遇也不低,同时跟着方总还能学习到不少东西,明白了吧?”
杨甜甜终于明白了笑道:“原来是给领导当秘书啊,那不错,陆哥,不知方总一年给你开多少工资?”
陆清平道:“方总没说,但是我想他不会亏待我的,反正要比我现在的工资高。”
杨甜甜道:“你这是铁饭碗,你要是到了企业,如果工资超不了你现在的一倍,那就没有必要去了。”
陆清平道:“我现在要努力,争取能达到年薪百万。”
“年薪百万?”杨甜甜的眼睛睁的老大,感觉不可思议,因为年薪百万对她来说太渺远了,现在如果年薪五万的话,也感到不错了。
“陆哥,你如果年薪百万的话,把我调过去给你当秘书。”杨甜甜眉眼飞了一下,对陆清平道。
陆清平笑道:“我又不是领导,你给我当什么秘书,再说了,你又不辞职。”
杨甜甜道:“我也想辞职呢,只要能赚到钱,我就去。”
陆清平笑了笑,没说话。第二天他就去了夏华公司办了入职手续,办完手续后,就去方仁正那里报到了。
方仁正见到了他,便跟他又谈了话,说道:“小陆,你现在是我公司的员工了,而我是公司的董事长,你一切要听我的,服从我的指示,以前你是警察,我是公司的董事长,那我们可以是朋友,可是现在你要在我的公司里工作了,这角色就发生了变化,第一,你要忠诚,第二,你要尽职尽责,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由于你刚进我们公司,之前你在公安局又没有很高的职务,所以我没法安排你一个高级的职务,因此待遇上我不能给你太高,你先跟着我负责我的安保工作,等到进入角色,历练成熟了,我再安排一个相应职务,进而再给你提高薪水,我们公司的中层,一年的收入能达到五十万元左右,高的能达到百万左右,你现在我先给你年薪十万,年底还有奖金,平时跟着我出差,吃喝用度都不用花你自己,买公司的房子,还能给你优惠,你看可以不可以?”
方仁正说的比较严肃,陆清平听了,虽然还有点不能适应,但是他立刻说道:“方总,我现在到你这里工作,当然要一切听您的,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看到陆清平答应的十分爽快,方仁正点了点头,说道:“那你现在先去熟悉一下工作吧,我叫你时,你就过来。”
陆清平说走了出去,方仁正一上来给他开年薪十万的薪水就已经超出他原来工资的一倍了,等到以后,如果达到年薪五十万的话,那就更不用说了。没想到一出来,就能这么赚钱,如果知道是这样,他早就应当辞职出来了。
自此以后,陆清平就成了方仁正的贴身保镖,方仁正去哪儿,他就去哪儿。这干保镖可不仅仅在于能不能打,有没有防卫能力,其实保镖最重要的作用是排除风险,事先要算计好行程,以及可能出现的安全风险,如果这些工作做不到位,等到发生安全风险了,再去反应,那就晚了,即使最后保护住了要保护的对象,那也是产生不可挽回的影响了。
夏中明得知他找了一个警察当保镖,便对他说道:“大正,早知你要找保镖,干嘛不找我啊,我跟着你干,一年也多赚一些钱不好吗?”
方仁正笑了一下道:“中明啊,我们是同学,你愿意跟着我在后面鞍前马后地伺候我吗?这不合适啊,然后,我也想你在政界发展,以后我有什么事情找到你,你也能帮的上我的忙,是不是?我找陆清平当保镖,他跟我的关系是上下级的关系,而我们之间则是同学关系,这关系能一样吗?对不对?你安心工作,现在到厅办公室工作了,跟着厅长多学习,再过几年,弄个处长干,你手里就有权了,明白了吧?你以后多与叶平宇联系,我听说他快要回来了,一回来,就弄个处长干干,再过几年,下去提个副厅级,你看这仕途有多快,是不是?当你当了领导的时候,你就不会去想着到我这里干的事情了。”
夏中明听了,说道:“叶平宇太聪明了,我比不了,我这辈子能混个处级干部就不错了。”
方仁正道:“中明,别小瞧自己,只要努力,如果想找关系,我帮你找,我现在不缺钱,不缺关系,就是缺人才,只要你有本事,想上位,就告诉我。”
看了看方仁正,夏中明这才没再想着到方仁正的公司干了,有了方仁正的支持,他的底气就足了。再说他自己也可以建立一些关系了。与他谈的那个女朋友要订下来了,虽然女朋友的爸爸不是什么重要领导,可是也要比他家强啊。
方仁正也看了看他,知道夏中明的能力的确是弱了一些,不是说他学习能力弱,如果学习能力弱也不可能考上临江大学,主要是他协调人际关系的能力弱了一些,人太老实一些,而这些能力是可以锻炼出来的,慢慢去练就可以了。
他要想让企业做的越来越大,自己的实力越来越强,他需要提前布局,这不仅仅是商业上的布局,也包括其他方面的布局。别看现在一些人还没有走上领导岗位,可是若干年后,他们就是官场上的中坚力量了,到那个时候,他就需要他们的支持了,因此现在多与这样的人结交,对他以后的企业发展将很有帮助。
这也叫未雨绸缪,比如叶平宇将来成长为重要领导干部了,他到时需要他的支持,叶平宇难道还能不帮助他吗?当然了,他不能让叶平宇帮他干违法违纪的事,但是至少也要让他具有平等的竞争条件,不然,如果有其他人想搞他的事,他也没法进行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