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成就有点多
我当医生那些年 !
关于妈妈和老婆掉进水里这种问题这个梗,真有解答的答案吗?
我问柳智慧。
柳智慧说道:“全天下的女人都能成为你的老婆,生你养你的妈妈只有一个,怎么能比呢。”
我说道:“如果贺兰婷这么问我,我就这么回答?”
柳智慧说道:“她不可能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我说道:“那怎平衡母亲和老婆之间的关系。”
柳智慧说道:“不是很听懂你问的什么意思。”
我说道:“我举个例子吧,那万一,他们在我家里吵起来,妈妈和老婆,已经吵起来了。怎么办?”
柳智慧问我:“无论怎么吵,当面,都要护好自己的老婆。等事情过去后,再哄好自己的家人。自己家人怎么吵,都是分开不了。”
我说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原来,婆媳关系是要男人去解决的。”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她就是一个百科全书,是那种人类最高级复杂情感的百科全书,她能解答关于人类之间所有的最为微妙复杂的交往关系的百科全书。
柳智慧说道:“也要看婆媳两人之间什么心胸,大度是一切美好道德的前提。”
我点了点头,说道:“好有道理,那我放心了,她们都非常的大度。”
我问柳智慧,现在连她也跟林斌有仇了,问她怕不怕他们。
柳智慧说道:“我早已当这条命不存在,只要能为家人复仇。”
这倒也是,就我也一样,我也怕,可是怕就能退缩了吗。
退,能退到哪里去?
家人也许能离开,我不能离开的了。
以柳智慧的头脑智慧,不论混白道黑道,政界商界,我相信,她都能玩得风生水起。
在监狱办公室上班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一个陌生的号码。
当我接听的时候,一个甜甜的女声:“喂,张帆哥哥呀。”
死甘嘉瑜!
我忍住怒气,说道:“什么事。”
甘嘉瑜说道:“好久没听见你声音了嘛,想听听你声音。”
我说道:“有话快说,没空瞎扯。”
甘嘉瑜说道:“我听说,你姐姐被人绑架,开枪打了两枪,差点死了啊。”
我说道:“哟,你消息真是灵通,监狱里都没什么人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甘嘉瑜说道:“哦,是我医院有医生朋友,知道了这事告诉我的。”
我问道:“哪个医生朋友啊。”
甘嘉瑜说道:“我想想啊,我想想。哟,我忘记了他叫什么名字了。改天如果有机会,我介绍他给你,他最能救死扶伤了,别说打两枪,就是打三四枪,捅几刀他也能救得了,你有福了,以后你亲人要是被人开枪射杀,被下毒,被捅刀子,你就找他就好了。”
威胁我。
我说道:“是吧,谢谢你啊。”
甘嘉瑜说道:“为一个女人而卖命,还要卖全家人的命,值得不值得。你不过是个马前卒,死的是你,是你家人,不是她。你需要钱,我们这边有的是钱给你,拿一笔钱,和家人远走高飞,安然无恙,从此幸福的过一辈子,不好吗?”
她,指的是贺兰婷。
我说道:“自作孽不可活,该死的是你们家人,是你,这一次,是你家人,下一次,轮到你。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你爸爸妈妈,死定了!”
本来想忍着不想骂人,可她的那些威胁的话,听起来甚是让人恼火。
不骂她都不行。
你威胁我,我不威胁你,我直接说她们死定了。
这话更让她难受,更是打击她。
果然,甘嘉瑜一听,沉不住气了:“我会要你们全部,全部付出血的代价!”
我说道:“哦,知道。”
说完我挂了电话。
真他娘烦人。
旧监狱长,还有那骗人钱的老道士,终于有了属于他们的结局。
一个死刑,一个无期徒刑。
旧监狱长,受贿罪,贪污罪,滥用职权罪,谋杀罪,勒索罪等数罪并罚,难逃一死。
老道士则是诈骗等罪名,数额重大,被处于无期徒刑。
当然,还有那些她们的同党,整一群的都是全部被审判。
此案因为背景错综复杂,各方角逐势力纠缠不清,因为快速秘密不公开审理,快速解决。
监狱里的老犯人们,受尽旧监狱长压迫剥削的女犯们,欢呼雀跃,真的比过年还高兴,如果在外面,她们真的是要放鞭炮庆祝才行。
另外,也有在外面的犯人家属,那些曾经受过旧监狱长她们折磨剥削,残害的犯人和犯人家属,纷纷庆贺这群该死的吸血鬼终于罪有应得,等到了正义的判决。
那些旧监狱长的同党,入狱,就完了吗?
进来了这里,即使我不让女囚们对付她们,女囚们也会折磨她们的。
可以说,她们这辈子,算是玩完了。
可我依旧开心不起来,毕竟旧监狱长只是其中的压在我们头顶的一座山,这座山虽大,却还不算大,更大的山等着我们去搬开。
从被抓,到关押,到审理判决,这极速的过程中,我只见了旧监狱长一次,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了。
也许后来还是关在那部队里,也许是转移关在了别的地方,反正我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判决后立即执行,她已经死了。
那老道士无期徒刑,这倒不打紧,这老家伙除了骗骗人钱,掀不起什么风浪的。
旧监狱长完了,接下来,还要对付甘嘉瑜。
贺兰婷总算有时间,答应了和我们家人一起吃饭。
二姐恢复了很好了,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
二姐因为被限制出去外面,干脆就直接做了电商,网上开店,卖衣服,就在监狱小区租几个仓库和办公室就做起来。
我也挺佩服我二姐的,她自己没上太多学,后来不管是做菜,做贸易学的知识,英文,电脑,电商,都是自学。
一桌子让人流口水的菜。
一家人先请贺兰婷坐下来,然后才入座了。
吃饭的时候,贺兰婷自己提出喝点酒。
大姐打开了一瓶红酒给我们。
大家喝了一点酒。
不过贺兰婷本就不是那种会说话的人,不,应该是说本就不是那种喜欢说话的人。
吃饭的过程中,她也不吭声。
不说什么话。
在喝了两杯红酒之后,贺兰婷问我二姐好多了吗。
二姐说恢复差不多了。
接着,贺兰婷问我大姐道:“小区的中央位置,有个挺大的商铺,你们去做个超市,有兴趣吗。”
大姐一听,目光一亮,说道:“可,可以吗?”
贺兰婷说道:“送你。”
大姐差点没直接兴奋得叫出来:“谢谢你,谢谢你小贺,你太好了,你对我们家太好了。”
贺兰婷接着对我二姐说道:“你租的那几个仓库,我也送你。”
二姐说不用了,租着就行了。
我问道:“送我们?那又不是你的。”
监狱小区里的那些不管是仓库,房子,铺面,全都是属于监狱的,要上面,还有我们监狱这边按条条框框来分给监狱的人的。
贺兰婷说道:“我买下来就是我的。”
这话真够霸气。
是,可以分下来,但是也能自己监狱的人买下来。
不过只能是自己监狱的人和家属才能买。
因为我们家人后来没有打算离开这里,出去国外,就只能在监狱小区里待着了,但是他们也需要吃饭,需要做事,就不能闲着,要有事情做,有钱挣,才能生活下去啊,总不能靠着我养着一大家子人,就算我能挣钱,那养这么一大家子也行不通,毕竟他们也需要自己的事业的。
贺兰婷可好,一下子给我们家解决了全部的就业问题了。
我大姐做个大超市,我父母也能帮忙打工挣钱了。
我二姐在监狱小区做网上购物电商,我也不用担心她出外面去不安全了。
想要出国外,一大家子,真没那么容易啊。
吃穿住行,哪一样都不容易啊。
在吃饱了之后,贺兰婷便说要走了,说还有事。
家人送着到门口,推着我让我送她回去她家。
我陪着贺兰婷回去她家。
路上,我问道:“你对我们家那么好,是因为觉得对我二姐的亏欠吗。”
贺兰婷说道:“不,我对她们好,是因为你。”
我说道:“好吧,谢谢,很感动,谢谢你对我们家人那么好。”
才说了几句话,到了她家门口了。
我站在她家门口,进去不是,离开不是。
不进去是因为不敢进去,因为她这人如果不想我进去的话,那我进去她会不高兴。
不离开是因为不想离开,因为我已经好多天没见她,没和她亲热过了,可我也不能用强,她更不高兴。
她看看我,然后摆摆手,示意拜拜。
我开口问道:“我可以进去坐一下吗。”
贺兰婷沉默几秒,然后点头,同意我进去。
我心里高兴,马上跟着进去了她家里。
进去贺兰婷家里后,我看着她脱鞋换拖鞋的背面,挺想抱抱她的。
可我忍着了,我怕她又不高兴。
我换了拖鞋,走过去倒了两杯水,一杯给她,一杯给我自己,然后坐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