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最强高手
小丫头一时间有点慌,冲着这两个人怒声质问道:“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拦我去路?”
站在柳语嫣前面的那个老头子笑呵呵的问道:“小丫头,我且来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呀?”
柳语嫣冷哼一声,“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识相的话赶紧让开,你们刚才也说了,我在山里杀了一只野豹,难道我还怕你们两个老头子不成?”
这两个老头子相视一眼,笑呵呵的说道:“小丫头,果然一副伶牙俐齿的样子,看你这说话的把式,倒不像是柳家家族的后人啊,我认识你爷爷,那是一个老实巴交的老头,压根儿不善于言辞。
不过你这副眼神儿倒真的像是你爷爷,我现在虽然没有从你口中得到证实,但我基本上可以断定,你这个小丫头就是江州柳家家族的后人了。
说吧,你到底是还不是?”
柳语嫣虽然有些不解,但听这两个老家伙的话,好像对他们柳家家族的武功有所觊觎,而且这两个家伙一猜便猜中了她是柳家家族的后人,难道这两个老家伙跟他们柳家家族的先祖有什么瓜葛不成?
她随即怒哼一声说道:“哼,不错,我的确是江州柳家家族的后人,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从小丫头口中亲口得到了证实,这两个老东西又是相视一眼,呵呵一笑,终于让他们找到了。
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柳家家族“六阳融雪功”绝迹江湖的消息虽然早就是人尽皆知了,甚至已经形成一个常识了,但是由于“六阳融雪功”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江湖中有头有脸的特别是野心勃勃的人,或者那些醉心于武功研究的人,一直想要目睹“六阳融雪功”的风采。
这话要说起来,就要追溯到柳语嫣的爷爷和太爷爷那一辈儿,而那个年代恐怕叶晧辰还没有出生呢,就连叶晧辰的父亲都没有出生呢吧。
那是因为“六阳融雪功”的名头实在是太强,但是“六阳融雪功”的确有好几代,也就是数十甚至上百年的时间没有在江湖中出现了,这才形成了一个共识,柳家家族“六阳融雪功”早就已经不在人间了。
柳语嫣的爷爷和太爷爷这一代一代的人也一直刻意隐居避世,让柳家家族不要太光芒四射,就是为了避免给家族后人招来祸患。
尽管如此,数十年来数不胜数的武功高手先后来到江州,目标直指柳家家族,先后挑战过柳家家族的不少武功高手前辈,这其中也包括柳语嫣的爷爷。
这两个老家伙十多年前曾经和柳语嫣的爷爷交过手,但败在了柳语嫣的爷爷手中。
后来几十年的查探,他们几乎已经死心了,认定“六阳融雪功”绝迹江湖并非一个传言,而是铁定的事实,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从未踏足过江州。
然而这一次这两个老家伙只是偶然间路过江州,无意中看到了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竟然会使用神奇的武功,虽然他们不敢断定那就是“六阳融雪功”的招数,因为他们也从来没有见识过“六阳融雪功”,但隐约间总觉得这种武功实在奇特,威力实在是强大。
因为在两个老家伙浅显的认识中,“六阳融雪功”一个最厉害的招式不就是迅速化解他人的内力吗?再强大的高手也能够瞬间化为一滩血水。
刚刚在大山深处目睹了柳语嫣小丫头一招之内便将一只凶猛的野豹化为血水一滩,血水满地,所以他们震惊之余,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六阳融雪功”,恐怕这也跟现在所处的地点就是在江州有关,因为“六阳融雪功”最后出现的地点不就是江州吗?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此时这两个老家伙满心欢喜,恨不得立即从小丫头身上抢走“六阳融雪功”的秘籍。
不过他们两个也不敢贸然行动,谁知道小丫头到底有没有“六阳融雪功”的秘籍呢,甚至他们现在也仅仅是断定这个小丫头就是柳家家族的后人,但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确定小丫头刚刚所使用的就是“六阳融雪功”的招式。
能不动手尽量不要动手,毕竟在没有确定“六阳融雪功”真正威力之前,还是不要贸然的好。
两个老家伙相视一眼,心生一计,打算先稳住小丫头。
其中一个老头子又是笑呵呵的说道:“孩子,你不必惊慌,我们是你祖上前辈的老友,我们也听说你爷爷已经过世了,但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你爷爷不在了,我们就是你的爷爷,会保护你的周全的。
你爷爷在世的时候,跟我们不止一次的提过,不允许你们家族后人修炼那些歪门邪道的武功,刚才见到你对付那只野豹,武功招式异常鬼魅,所以我们颇为担心,为了你的安全起见,你不妨把你所修炼的武功说给我们听,这样我们才好对症下药,为你负责,希望挽救你还来得及。”
不得不承认这两个老家伙心眼儿还真多,脑子转的也够快,组织语言的能力也很强,几乎倾刻间就编织了这么一套完美无缺的说辞。
但是他们太低估柳语嫣的智商了。
首先这套绝世武功秘籍是得到叶晧辰哥哥认可的,又怎么能是歪门邪道的武功呢?况且,爷爷之前从未说过不允许家族后人修炼武功啊,怎么突然间冒出来两个昔日老友呢?而且口口声声说是为她好,实际上不就是在骗取武功秘籍吗?
柳语嫣何其聪明,怎么会轻易的上当呢?她攥紧拳头,怒喝一声,“你们两个老东西,简直胡说八道,迅速让开,不然的话小心我不客气!”
说这番话的同时,柳语嫣也在暗中用力,试图突破这两个家伙的阻拦,但是她发现失败了,这两个老家伙的内力实在深厚,联手之下她根本不是两个武功高手的对手。
柳语嫣心中更加不知所措了,除了害怕之外,更多的是自责,她不声不吭的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家里人会多么担心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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