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上魔祖
此时的风华对于莫道行已经恨到了极深的地步,想到莫道行还活着,他便感觉如鲠在喉,至于杀死莫道行之后会发生什么,其实风华根本就没有在意,也没有想好对策,或许会被天道院发现,他们这里的风家恐怕会被连根拔起,不过风华已经不在意了,因为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废人,儿子死了,现在自己又成了一个废人,还有什么需要关心的,现在他主要的目的便是复仇复仇再复仇。
此时的莫道行或许自己都没想到,风华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对付他,只要他出天道院,便会有一个造化境界后期的强者等着他。
一晚的时间转眼便过去了,昨晚的莫道行并未修炼,也并没有利用刚刚获得的那笔巨大的财富,一直到白天,他都在思考着未来的走势。
莫道行缓缓的睁开双眼:“是时候出去了。”
来到门外的莫道行,对着缩小版的猿命说道:“你在这里始终是一个定时炸弹,我带你离开。”
猿命也是点了点头,满脸的高兴,他在天道院过的也是战战巍巍,每时每刻都在极力的隐藏着自己的气息,虽然现在的猿命没有轮回巅峰的实力,但是感知却还在,他能够感觉到天道院内有好多恐怖的气息,甚至有些气息他都不敢感知。
而且他来到天玄大陆之后,便可以突破到破界境界,要不是因为这里是天道院,恐怕早就恢复实力准备突破了,现在莫道行要带他离开,他自然是高兴不已。
猿命一溜烟的便进入了莫道行的衣袖之中。
莫道行脸色不变的直接走了出去。
在离开天道院的路程之中,不少的内门弟子看见莫道行都是礼貌的打起了招呼。
“见过莫师兄。”
“见过莫师兄。”
此时的莫道行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内门第一人,就连铭山月也是当众承认甘拜下风,所以那些内门弟子看着莫道行都是十分的礼貌,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而像和莫道行有过节的朱雀阁弟子,看见莫道行之后,都是躲得老远,害怕莫道行找他们的麻烦。
对于这些情况,莫道行并没有任何在意,只是淡然的走了出去。
在离开天道院之时,莫道行被风影给锁定了。
在老远看着莫道行的风影,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疑惑:“他的实力确实如风华大人所言,只有天元六重境界,不过为何从他的身上我感觉到了一丝的危险。”
风影人如其名,便是如同影子一般的人物,终年不见天日,执行的任务都是暗杀一类的,所以他的感觉特别敏锐,虽然莫道行表面只有天元六重境界的实力,但是他在他莫道行的身上感觉到了很强的危险。
谨慎小心的风影并未着急出手,只是远远的跟着莫道行,看他要去向何方。
盛金找的山谷离天道院还是有一段距离,莫道行也走了不短的时间。
此时莫道行衣袖之中的猿命对着莫道行说道:“公子,有个人一直跟着我们,似乎来者不善。”
此时猿命的语气之中还有一丝的焦急,他虽然实力不再,不过感知力却很强,他一瞬间便感觉到了风影的实力是造化境界后期,这样的实力比起莫道行要强上太多了,若是他在全盛时期自然是不惧这个人,不过现在他浑身的实力都被封印了起来,除开肉体力量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也就是说现在风影对他也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莫道行点了点头说道:“已经跟了我们好远了,看来有人在故意针对我。”
莫道行自然也是感知到了,不过他依然不紧不慢的向前走去,速度没有一丝的变化,就好像不知道一般。
感觉到莫道行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猿命也是松了一口气,这段时间和莫道行接触,他发现自己刚认的这个主人似乎无所不能,看上去明明差距很大,但是自己的主人往往能创造奇迹。
风影也是极具有耐心,哪怕跟着莫道行走了那么远,他也没有丝毫动作,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捕食者,在等待着最佳的机会,而风影便在等待着自己弄清楚莫道行身上的威胁来自于哪里,他可不想阴沟里翻船。
莫道行缓缓前行,此时的他已经走到了东都外面的森林,看见了一座巨大的山谷。
莫道行嘴角邪魅一笑,自言自语的说道:“看来是一名训练已久的刺客,没想到跟着走了这么远,还能耐得住寂寞不出手。”
风影躲在很远的地方,自然听不见莫道行的话,不过在莫道行衣袖之中的猿命却听得一清二楚。
猿命望着莫道行正对的山谷,露出了一丝思索的神色,他能感觉到在山谷之中有一股隐晦的力量,若隐若现。
“难不成这股力量便是公子的依仗?”猿命在心中想到,他可不相信莫道行走了这么远,什么原因都没有,莫道行应该对这个地方很熟悉。
此时看着莫道行停下,躲在远处树下的风影也是紧皱着眉头,这个地方已经算特别偏僻了,像莫道行这样的天道院弟子,没事来这种荒山野岭干什么。
按照道理来讲,在这样的地方,他杀了莫道行,天道院也更不容易发现,不过莫道行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威胁始终没有消失,风影也不敢出手,不过此时他却有些忍不住了,因为现在的机会实在是太好,杀了莫道行,他甚至有足够的时间来毁尸灭迹,也就不用担心天道院的追查。
就在风影纠结该不该出手之时,莫道行缓缓转身,对着远处的一棵大树叫道:“跟了这么久,也该出现了吧。”
听到莫道行的叫声,风影脸色大变,没想到对方早就发现了自己,现在看来就好像莫道行故意将自己带到这个地方一样。
风影的心中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不过还是站了出来。
此时的莫道行淡然的站在那里,看着造化境界后期的风影神色不变,没有一丝的害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