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炼神帝
武炼神帝 !
看到孟宇要走,少妇连忙伸出一只如玉藕般的皓腕拉住他,“恩公如何称呼?”
“我叫孟宇!来自天云宗!”
他说了一句,又催促道,“你们快走,你和那几位护卫以及你弟弟的仇,我现在就帮你报。”
“天云宗,孟宇?”
少妇惊呆了,俏眸里一片难以置信。
这个名字,在雪娑已经非常出名。
她记得这个人,这个人很有传奇色彩。
他曾经在玉京发生灾变时,以一人之边救过整个北城。
他曾经在面对万剑宗和璇玑宗攻上宗门时,以一人之边追打对方几十位长老!
他是迦凤王国皇储上官燕的夫君,他是天云宗的少宗主!
而在前些时间,他还杀死了来自凌坤大千世界的景山明,现在,整个雪娑的人都知道他被强大的景山家族追杀而安然无恙!
更有传自凌坤的消息,说这位孟宇,潜入景山控制的紫道门,将整个宗门搅得鸡犬不宁,还将对方整个药园偷走,并且杀死了景山判的另一位儿子景山狐!
而景山家族却对他束手无策。
试问这世间,有谁能以一人之边对抗景山而毫发无损?
“孟宇,就是他?”
“我竟然遇到了孟宇?”
少妇俏立云层中,凝紧双眸,想再看那白衣小子一眼。
可是留给她的只有一个伟岸的背影!
“君助奴家避险,若再能为奴家报仇,奴家却不知道如何报答。”
想到弟弟死得那么惨,她紧抱着怀中儿子,美目中再次有泪滑下。
孟宇收敛全身气息,向着那队天云宗弟子飞去。
那些弟子,有男有女,和景山家族的人且战且退。
他们本想从一条小道从天云宗的一个侧门进去,没想到那边也有景山的人埋伏着,他们一走近就被发现了,只得连忙后退,一路来到正门这边。
一共有二十个天云宗弟子,其中六位是女弟子!
而那六位女弟子是那么的漂亮!
站在远处的那些人,看到这些女弟子,脸上闪过一丝狞笑。
“大家不要慌乱,我们很快就能到达山门,从山门进去了!”
一位白衣少女,微笑着说。
她长着一张清纯的精致小脸,如秋水般的眸子里却流露一股天然的妩媚。
清纯与妩媚结合在一起,更是令人难以抗拒。
看到景山的人朝他们奔来,其他弟子都有些紧张,因为天云宗有不少弟子死在那些人手中。
可是这个少女的笑非常阳光,感染了他们,令得大家,都镇定下来。
此刻离那山门已没多少距离了,而后面追来的人不算多,他们一看,就知道能平安的进入宗门里。
天云宗之内的宗主府。
独孤倩面无血色的躺在柔软大床之上。
往日那张妩媚的俏脸不见了,变得一阵煞白,就连那性感的粉唇,也变成了青紫色。
她的身体更是散发一阵阵寒冷,似她并不是躺在温暖的床上,而是身处万丈冰窖之中。
她的额心处更是弥漫着由道劫、罪孽组成的一层黑气。
夏婷、凌婉青、紫冰、梁秀等人正站在她前面,脸上都是一阵焦急之色。
“娇娇怎么还没有回来?”
夏婷拧着秀眉说。
“看看时间,就快了,不用急。”
紫冰捊起一头紫发,按住她的香肩道。
“都怪我……”凌婉青咬着贝齿自责的说。她走到床前,紧紧的握住孤独倩那一只冰冷的小手。
“这种事怪不了任何人的,你不要过于自责了。”
梁秀扭着肥臀走到桌子前坐下,说道,“那个凌安为了控制整个天云宗一再相逼,他暗算宗主,还想将宗主掳到秘处做那不耻之事……好在是你赶到,才没有让他得逞,当然,那天空突然出现的灾变污物打到宗主身上,这只能说是我们运气不好。”
“可是凌安,他是我凌家的人……如果不是他,宗主就不会落得现在这样……”
凌婉青揉着独孤倩的小手,轻声说。
“如果聂灵妍、梁志海、南宫冲太上他们在这里就好了……”
“前些日子,雪娑突然出现许多灾变污物,太上长老们都被皇室邀请过去参与解决这事,这才让那凌安有了突然袭击宗主的机会。”
“如果他们在这里,凌安不敢这么放肆!本来宗中事务已被他掌握,现在他更是当众宣布自己代替宗主的职权!”
夏婷咬着红唇说,越说越气,眸中杀机毫不掩饰。
几个人正说着话,外面,大长老洛雪儿和二十长老寒傲雪跑了进来。
“娇娇他们回来了!我收到消息,她们就在外面!”
洛雪儿高兴的娇叫道。
“现在,我、寒傲雪、凌婉青、紫冰出去接她们,其他的人留在这继续保护宗主,别让那凌安有可趁之机!”
洛雪儿做了安排。
众人听到这话,没有多说,被点名的几个人跟在她后面,向外走去。
通过传送阵,他们很快就到了山门前。
“咦?娇娇他们怎么就站在外面,还不进来?”
“阵法,怎么还不打开?”
洛雪儿看到山门外面,蔡娇娇领着那些弟子,正和一些追上来的景山家族的人浴血奋战。
他们大吃一惊!
再看了几眼,洛雪儿等人不由得勃然大怒!
守山大阵并没有打开!
可是在那山门前,站有一些守山弟子。
那边,已死了四个弟子,还有七、八人受伤,可见战况之剧烈。
以蔡娇娇他们的实力,怎么打得过那些景山的人?
“你们,怎么连阵法都不打开放他们进来?”
洛雪儿扭动那圆滚滚的臀,气汹汹的走过去质问道。
“大长老,非是弟子们不想打开山门阵法给蔡师姐他们进来,实在是,我们,我们也很为难啊!”
一位三角眼弟子走上来恭敬说道。
寒傲雪直接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现在,见到我们过来,你为何还不赶紧滚去打开阵法让他们进来?”
寒傲雪恶狠狠的叫道。
那弟子捂着半边肿红的脸,委屈的说,“大长老,各位长老,非是我不想这么做,是因为开启阵法的令牌,在刚刚被副宗主拿走了。我们本就想打开山门,可没有开启令牌,如何打开?”
正说着,外面,蔡娇娇痛哼一声,香肩中了一剑,鲜血喷涌,几乎染红她身上的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