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游戏中的老婆
我游戏中的老婆 !
同时,由上将軍明松和中将軍孔龙所统帅的五十万精锐九黎军正在全速向上方郡急行。
边境的告急文书象走马灯似的不停的传到隽阳的王宫,看着一封封急报,九黎王能想象出边境平民所受的苦难,他恨不得自己能肋生双翅,直接飞到上方郡,与蛮兵决一死战,但是他的背后生不出翅膀,身为一族之王的他也无法轻率离开王城,参与前线的战斗。
这,或许就是他与我的不同之处,这时候,同为一族之王的我已开始打点行装,为自己动身前往离阳关做着准备。
现在罗基已正式与九黎族展开交锋,而白苗族境内却还是风平浪静,丝毫不见有出兵的动静,罗基族王罗基这时候已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他心中有数,以罗基的族力,打九黎族个措手不及倒是绰绰有余,一旦碰上九黎族的主力,罗基的这点兵力,被人家一走一过就能踏平。他连续数次召见我派来的使节王方,询问他白苗族到底什么时候出兵九黎族。
现在王方心中也没底,他早已经把约定出兵的时间回报给我了,但我硬是不出兵,他能有什么办法?心中是这么想的,但话可不能这么说,王方给罗基的答复是白苗族境地水患严重,至于什么时候出兵九黎族,未可知。
对这种模糊不清的回答罗基哪能满意,这时候,罗基王廷的内部也出现对族王决策不满的声音,许多管事认为罗基轻信我的花言巧语,冒然出兵九黎族,导致目前罗基这种骑虎难下的局面。现在罗基即便退兵九黎族都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打下去,如果前方传回失利的消息,罗基王的王位立刻就会变的岌岌可危。
九月十一日,白苗族终于有了动静,白苗军在王城展开閲兵。
这场閲兵称得上是盛况一时、空前绝后,统计不清楚有多少白苗将士参加,当时王城内被清一色的白苗旗所覆盖,参加的将士由北门进入王城,穿过主道,直奔王宫,等到王宫的北门时,队伍改变方向,绕过王宫,从王宫的正门也就是南门齐齐走过。
参与的将士称得上兵强马壮,走在前面的是马队。白苗族的骑兵向来不强,白苗族多山地水泽,也不出产良马,不过自我掌管西北军以来,一直在大肆购买军马,所花费的金银已不计其数。
现在白苗军的战马大致分成两类,一类是从青丘族购买的战马,骑青丘马的大多都是轻骑兵,以速度见长,善于做近距离的偷袭和冲锋。另一类是从东夷购买的战马,骑东夷马的多为重装骑士,身上的盔甲和所持的武器要比轻骑兵沉重得多。东夷没有青丘马的速度,但是强壮,善于长途跋涉,适合在远距离征战中使用。
看到白苗军的马队列着整齐划一的方阵缓缓走过,前来围观的平民们发出山崩海啸般的呼喊声,群情激奋,热血沸腾。以前的閲兵基本都是在校军场内,只要王上、管事们才能看到,和普通平民没有关系,现在我把他们拉到城内来,也算是开了大夏皇族的先河。
这时,我也在满朝文武管事们的簇拥下缓缓走到王宫的宫墙之上,举目向下眺望,看着黑压压一片、一眼都望不到边的马队,我心中也甚是自豪,再向远望,则是无边无沿的平民,我草草估算一下,前来观看的平民少说也有几十万之多。
我不知道的是,现在连王宫以外的主道两侧都聚集有无数的白苗族平民,称得上是万人空巷。
骑兵方队过后,是弓兵方队,其实目前的白苗军是不分弓兵和近战兵的,士卒们拿起弓箭就是弓兵,换上刀剑就是近战兵,不过为了让活动完整,韦刑还是分出一部分士卒做弓箭兵。
等弓箭兵过去,随后是弩兵方阵。在这个弩机还不盛行的时代,我倒是起到了把弩机发扬光大的作用,我称王之后,特意为丘平成立了器械司,给了丘平明确的职位,又分给他充足的人手、材料和场地,专供他研制器械所用。
现在白苗族的弩机已开始量产,大批的装配到各军将士手中。
跟在弩兵后的是机械后勤,这个方阵就不是以人为主了,其中全是大型的攻击器械,抛石机、冲车、霹雳车、破城弩、破军弩等等应有尽有,有不少平民毕生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这些东西,每当一辆大型器械从面前经过时,人们都不由自主地发出惊呼声。
走在最后的,也是压轴大戏,近战步兵。无论战马有多神速,弓弩有多犀利,大型器械有多霸道,最后实现彻底击垮对手和全面占领的还得靠近战步兵。近战步兵才是战场上永恒不便的主角。
白苗军的近战步兵以战斗骁勇而举世闻名,也被称之为虎狼之师。近战步兵的方阵还没到王宫前,远远的就已先听到沉闷厚重的脚步声,将士步伐之整齐,向前迈进时几乎发出的是一个声音,与其相伴的是地面的震动。
轰、轰、轰——这时候,王宫内外突然神奇般地安静下来,只剩下步兵方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人们下意识地伸长脖子,纷纷向着街头方向翘脚张望,当步兵方阵终于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时,场上顿时间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
向步兵方阵看去,旗帜招展,绣带飘扬,白甲红缨,刀戈如林。向上看猩红一片,向下看则白花花一片,白红相见,这就是白苗军的特征。
“白苗、白苗、大白苗、大白苗——”
步兵走过王宫正门,将士们齐齐呐喊,喊声立刻渲染到在场的每一个人,宫外的平民们跟着喊,宫内的侍卫、管事也跟着喊,此时人们激动的情绪也达到最高涨的地步。
白苗族的大閲兵,传到罗基那里,以罗基王为首的罗基王廷都傻眼了,人们几乎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己方已按照当初的约定侵入九黎族境内,和承诺与他们联手对九黎的白苗族大军竟然还留在王城内,就算是即刻出兵也得等个把月才能到九黎地啊!
这时候,连罗基都觉得自己确实是被我骗了。
同样的消息传到九黎族王廷,以九黎王为首的九黎王廷无不暗松口气,白苗族的主力还留在王城,己方的东境是无忧了,现在正好可以专心对付北面那个不知死活的罗基城邦。
哪知事情刚过三天,白苗族王廷突然张贴出讨逆告示,称九黎族先强占白苗族领地河东地区,而后又勾结白苗族内贼闻仲,害死先王,篡改白苗族族号,企图使白苗族成为九黎族的附属族,所做所为,人神共愤。现任王上王文超为报先王被害之仇、痛失族土之恨,正式向九黎族宣战。
这封讨逆诏书公布出来,白苗族上下一片哗然,人们倒不是反对对九黎宣战,而是觉得事情来的太突然了,事先没听到一点风声。白苗族突然对九黎宣战,也令九黎族朝野大感意外,不知道白苗王王文超吃错了什么药,在族内受灾的情况下还敢对九黎宣战,这不是找死吗?
九黎族管事们还拿此事当成笑柄开玩笑,说扫平罗基之后,等大军撤回来后,再顺势攻入白苗地,灭灭王文超的气焰。
就在白苗族颁布讨逆诏书的第二天,四十万的白苗军已悄然无声的开出离阳关,进入河东地区。
早在白苗族閲兵结束的当天,我就悄悄离开了白苗都王城,带着麾下的将领、谋士们骑快马直奔离阳关。一路上众人风餐露宿,几乎没怎么停歇,从王城到离阳关只用了四天的时间就赶到了。
到了离阳关之后,我与麾下众人好好休息了一个晚上,等到第二天凌晨,我召集众将,将进攻的具体细节又详细商议了一番,随后开早饭,全军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