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游戏中的老婆
我游戏中的老婆 !
啪、啪!
这两拳打得结结实实,正中两名九黎士卒的脑袋,随着两声清脆的声响,二人的头颅如同摔烂的西瓜,脑袋被打个稀碎,白的、红的散落一地。
“啊?”两名同伴惨死在对方的拳头下,这使得其他人无不大惊失色,此人究竟是谁?怎么会如此厉害?没等他们回过神来,那名苗将趁着刚刚打开的缺口跳出重围,几个箭步到了一旁的帐壁前,伸手将武器架上的一把长刀取了下来。这把刀没有刀背,两边开刃,前面有三个刀尖,一长两短。握刀在手,那苗将气势更盛,随后大声喝道:“我是项猛,你们这些蝼蚁,还不乖乖受死?”
嗡!听到项猛这个名字,薛鹏的脑袋轰的一声,眼前都冒金星。进攻桐华城这么久,薛鹏虽然一直没参战,可是也听说过不少事情,对项猛这个名字当然也不陌生,此人极其厉害,天下少有,就连蚩融都不是他的对手,何况己方这些人?自己进哪个营帐不好,怎么偏偏进了项猛的这个营帐,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他反应也快,眼珠转动,计上心头,他对众九黎士卒喝道:“不用怕他,大家一起上,杀掉此人,我们回去都能领大功一件!”
说着话,薛鹏装腔作势地挥舞手中长剑,向项猛扑去。
见薛鹏也攻上去了,其他人即使心中畏惧,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冲上前去继续围攻。薛鹏冲的快,退的更快,刚到项猛近前,长剑还没等刺出,便尖叫一声向后连退,仿佛遭受到对方的重击似的。
他退,可是其他人并没有退,纷纷扑到项猛的身边,展开犀利的围攻。借着他们出手顶住项猛的空挡,薛鹏默不做声的快速退到营帐的门旁,根本没管其他的人是死活,毫无义气的抽冷子闪到门外。
由于帐内发生打斗,也惊动了周围营帐里的苗兵,无数的苗兵正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薛鹏看罢,暗叫一声好险,多亏自己退的及时,再耽搁片刻,就得被对方围死在营帐里。想着,他身子向下一低,毛腰闪到营帐的后方,然后快速地向城墙那边跑去。
哪知刚跑出没几步,突听前方有人断喝一声:“站住,此路不通!”
薛鹏倒吸口凉气,急忙收住脚步,向前定睛细瞧,只见前方的城根底下涌出一哨人马,为首的一员苗将手中握有一把蓝光闪闪的长枪,在其左右,还有数百名苗兵士卒,各个都已张开弓箭。
看罢之后,薛鹏暗叫糟糕,此时他再想向后退,后面追上来的苗兵士卒更多,举目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也分不清楚个数。他握了握拳头,此时想要活命,只能拼了!想到这里,他将牙关一咬,提剑向前冲去。
“哼!”苗将冷哼一声,将手中长枪一挥,喝道:“放箭!”
随着他的命令,周围的苗兵士卒齐齐松开弓弦,一时间,箭支齐发,纷纷向薛鹏射来。薛鹏的修为确实不错,数百支雕翎呼啸而来,面无惧色,身形边左右闪动,边用手中的长剑格挡前方箭矢。
一轮齐射过后,数百支雕翎只有两支命中在他身上,而且还都没射透他的战甲。不过在苗兵的箭阵下,薛鹏也几乎是原地踏步,根本就冲不上前。
见后面的苗兵已经追杀上来,苗将怕误伤到己方人员,举起长枪,制止住箭射,然后拖枪向薛鹏快步走去,同时说道:“我是邵阳,来者通名!”
现在周围的苗兵越聚越多,薛鹏哪有时间和邵阳废话,他怒骂一声:“去你妈的!”说话之间,他提剑便刺,猛击邵阳的胸口。
后者冷笑一声,手中枪向外一挥,轻松格开长剑,接着顺势横扫,以枪身砸向对方的额头。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只看邵阳出招的速度,格挡和还击的一气呵成,薛鹏就判断出来他是久经战场、经验丰富的将领,想战倒他可不容易。但现在四面八方都是敌军,也由不得他怯阵了。
薛鹏与邵阳战起一处,两人的修为相差不多,所学功夫也不分高下,打在一起,你来我往了十余个回合,半斤八两,谁都占不到对方的便宜。不过邵阳把薛鹏死死拖住,这给苗兵的包围创造出充裕的时间。
就在二人在场内激烈的厮杀时,蜂拥而来的苗兵已将战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当二人打到二十回合时,忽听后方传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吼,接着,项猛所在的营帐发出嘭的一声闷响,由厚厚的牛皮制造而成的帐壁应声而破,浑身白色战甲手持三尖两刃刀的项猛如同犀牛一般直接从里面撞了出来,到了帐外,他向左右看了看,很快就发现正与邵阳恶战的薛鹏,他大笑一声,喝道:“暗中偷袭的小人,我看你还往哪里跑?!”
随着项猛冲杀过来,薛鹏立刻慌了手脚,本来他还能与邵阳打个旗鼓相当,但此时心一发慌,招法立刻乱了,邵阳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哪能放过这样的机会,他上面虚晃一招,趁对手对心格挡之机,下面狠狠踢出一脚,猛撩薛鹏的下阴。
暗叫一声不好,薛鹏急忙抽身闪避,可惜还是稍慢了半步,邵阳这一脚没踢中他的裆部,却重重扫在他的左膝盖上。咔的一声,薛鹏站立不住,身子横着扑倒在地,再看他的左腿,膝盖处的战甲都裂了,险些连膝盖骨都被踢碎,他躺在地上,疼的身子都直哆嗦,汗如雨下,半晌站不起来。
没等他回过神来,后面冲过来的项猛已经到了近前,他大手一张,扣住薛鹏的脖子,如拎小鸡一般将其高高提了起来,随着他手掌加力,咔嚓一声,薛鹏脖颈处的战甲应声而碎,五根手指如同五根铁棍,深深掐入他脖子的肉中。
薛鹏喘不上气来,手脚乱蹬,还企图用手上的长剑去劈砍项猛,可随着后方的手掌再次加力,他立刻承受不住,嗓子里发出咕噜一声怪响,接着长剑脱手,两眼翻白,好像随时都会背过气去。
“哼!”项猛冷哼一声,将挣扎越来越微弱的薛鹏向地上一扔,喝问道:“说!你是谁?为何要行刺本将军?”
薛鹏趴在地上好一会才算把这口气缓过来,揉着自己的脖子,暗暗咧嘴,自己哪是要行刺他啊,早知道那是项猛的营帐,就算打死自己也不敢冒然撞进去啊!他艰难地咽口吐沫,看看项猛,再瞧瞧周围人山人海般的苗兵将士,他慢慢低下头,一句话都没说。
项猛气笑了,点点头,说道:“你想嘴硬,好啊,我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说着话,他一把将薛鹏的衣领子抓住,向上一提,同时另只手将长刀往地上一撮,握紧拳头,对准薛鹏的面门就要打下去。
薛鹏激灵灵打个冷战,看着项猛那只粘满鲜血和脑浆的拳头,他立刻想到刚才自己两名惨死的同伴,对方的拳头若是打下来,自己的脑袋也得碎!他脑袋连连摇头,惊骇地摆手说道:“项将军饶命,项将军饶命啊!小人即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行刺你啊,我……我们潜入城内其实是为了救出我方的俘虏,只是误入了项将军的营帐,还求项将军手下留情,给小人一条活路吧!”
说话之间,薛鹏的鼻涕眼泪不争气的一同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