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游戏中的老婆
我游戏中的老婆 !
项猛的到来,对学员们而言就是祸不单行、雪上加霜了。我们二人合力,学员们哪里还能顶得住?
有些人死在我的钢刀下,有些死伤于项猛的手下,还有人吓破了胆,也不管同伴们的死活,哭喊着跳下城头逃之夭夭,原本五十多名学员,到现在只剩下十余人。
看着面前的我和项猛,再瞧瞧躺在我们脚下横七竖八的尸体、尸块,众学员们从内心深处生出恐惧,也终于体会到战争的残酷性。战场不是练习场,敌人也不是学院里的老师,对方的杀招不会给再你第二次机会,一旦战败立刻就会丧命。
“不……不能再打了!我……我们也跑吧……”一名学员声音颤抖着对周围的同伴们说道。
这声音,我倒是熟悉得很,我眼睛顿时一亮,毫无预兆,身形在众学员们前面消失,而后出现在说话的那名学员背后,没有使用钢刀,举起拳头,狠狠击向对方的后背。
听背后恶风不善,那名学员已然知道我到了他的身后出手突袭,他吓的激灵灵打个冷战,此时也顾不上什么丢脸不丢脸了,身子顺势向地上一趴,来个懒驴打滚,在地上翻滚着想躲开我的攻击。
只是他的滚动又怎能快过咫尺天涯,我一击不中后,再次施展咫尺天涯,闪到他的身侧,由上至下,又是一记重拳,这回学员再闪躲不开,胸前被我的拳头打了个正着。
只听咔嚓一声,学员胸前的战甲顿碎,人也随之闷哼一声,两眼向上一翻,晕死过去。
低头看眼他的长相,我嘴角上扬,幽幽笑了,果然是他,上次在九黎大营地碰到的那个贵族青年。
见青年被我一拳击晕,其余的学员们纷纷惊叫出声,一拥而上,出手抢救。他们快,可我也不慢,侧身躲避开迎面刺来的一剑,接着,回手向前一探,正抓住对方的脖子。
那名学员顿时发出一声惊叫,他正想再继续挥剑,逼我松手时,我手臂用力上举,单手把他提过头顶,随后运足力气,猛的向地面猛砸下去。
扑通!
这声巨响,把城墙都震的颤了几颤,再看那名学员,身体将城墙的大石砖都撞碎数块,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同样昏死过去。
又打晕一人后,我侧头对项猛喝道:“项猛,多抓活口!”
项猛听后,呵呵一笑,应道:“明白!”
这些修为达到宗师小成的学员对我们二人完全不构成什么威胁,在我俩合力的拳打脚踢下,很快就倒地过半,还剩下几人吓的魂飞破散,再不敢停留,尖叫着转身要跑,只是人的双腿哪能快得过瞬间移动般的咫尺天涯。
我身形晃动之间便闪到几人的面前,横刀挡住他们的去路,几名学员见状大骇,又想转头往回跑,刚半转回身,便看到单手持刀的项猛老神在在地站在他们的身后,一双闪烁着精光的虎目正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想活命,简单!放下武器,乖乖投降!不然的话,”说到这里,项猛以刀尖指指地上的尸体,冷笑道:“你们就得和他们一样!”
几名学员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们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城下的九黎战士赶快冲杀上来,解他们眼前的危急。而事实上攻城的敌兵也确实云集到了这边,纷纷架起云梯,准备向上爬。
听闻城下的动静,再瞧瞧这几名惊慌失措但又坚持不降的学员,我立刻就明白了他们的意图,哼笑一声,慢悠悠地说道:“想等他们来救你们,别做梦了,他们谁都上不来!”
说话的时候,我劲气完全爆发,钢刀一瞬间闪烁起来,绽放着浓浓的青光,一股森然的杀机透体而出。
几名学员看得清楚,不约而同地惊呼,随后冲着城下齐声大喊道:“让开,快让开……”
别说城外的敌兵们听不懂他们在喊什么,即使听明白了,此时再想闪避也来不及了。几乎在他们喊话的同时,我手中的钢刀已朝下狠狠的劈了下去。
一道足足十余丈长的青龙剑气咆哮而出,仿佛一条狰狞的恶龙,狠狠的撞在了密密麻麻的人群中。
顷刻间,城墙下就变成了人间炼狱。成片成片的敌兵被波及到,血肉之躯被犀利的青龙剑气切割的支离破碎,断肢残臂漫天挥洒,鲜血流成了小河……
城下的敌兵阵营随之大乱,人们哪见过这么恐怖又凶残的招式,哭喊着四散奔逃。
眼前的这般惨景,也彻底打破了被困在城头上几名学员的最后希望。
这些原本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学员们在被逼无奈下,为了保命,只能乖乖地放下武器,向我和项猛缴械投降。见他们俯首就范,我脸上的笑容加深,向项猛甩下头,后者会意,取出白苗特制的散气丸,逼迫众学员们服下。
散气丸是白苗祭师研究的一种药物,专门用来对付武者,只要吞下去,丹田气海就无法聚气,会变得跟普通人无异。等药效过去,修为才能恢复。
等他们都吞下散气丸,项猛叫来士卒,把他们统统捆绑好,压到城下。
蚩融找来的这批学员,总共五十多人,结果阵亡过半,剩下的一部分只逃走了六、七人,另外的那些都成了苗兵的俘虏。
不过他们也发挥出一定的功效,至少是把我和项猛两位主将都给吸引走了,这为攻城的九黎战士创造出了空挡。九黎战士在蚩融的亲自指挥下抓住机会,以人海战术顶住苗兵的防御,再次冲上城墙,双方的攻坚战也随之再次演变成近身搏杀。
狭路相逢勇者胜!正面的撕杀中比拼的也不再是单纯的战力和配备,更多的是比拼意志。随着双方混战的开始,两方兵将都杀红了眼,举目望去,整面城墙都在进行着你死我活的恶战,不时有士卒惨叫着倒在血泊中,也不时有人惊叫坠下城墙。
当我和项猛退回到主战场的时候,双方的混战已展开好一阵子,数以万计的敌兵杀上城头,并且控制了一段二十米左右的城墙,已稳住阵脚。
我快速地观察一下战场上的形式,头脑飞速运转的同时也做出相应的分析,我对项猛急声说道:“项猛,你顶着这边,我去另一边,你我分守一面,无论怎么样也要顶住敌兵的冲击,并想办法把他们逼回城下!”
“明白!”项猛干脆地应了一声。
我拖着钢刀直接闪到敌兵的人群中,从敌兵阵营中直接穿过,到了己方的另一边,就在我施展连续施展咫尺天涯的一走一过间,便有数十名敌兵死于我的钢刀下。
我和项猛的到来,及时稳定住苗兵的形势,我率众在城墙的左侧,项猛在城墙的右侧,两人将敌兵顶在中央,使其控制范围无法再继续扩张。
接下来,便是双方针尖对麦芒的血战。
双方士卒的拼杀已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只见苗兵士卒们疯狂的将手中长矛向前刺捅着,在连续不断的撞击钢甲下,原本锋利的矛尖都被磨平了,长矛钝了,士卒们就抽出佩刀,继续疯砍。
这时候,苗人彪悍善战的一面彻底发挥出来,许多已杀的筋疲力尽的士卒为了减轻负担,干脆脱掉身上的铠甲,赤膊上阵,佩刀也全都用布条缠在手腕上,即使自己受了伤,被敌人砍倒了,也不至于使武器脱手,即使在地上爬着也要继续战斗下去。
九黎的士卒在成片成片的倒,苗兵的士卒也是倒下一排又一排,双方人员的尸体叠叠罗罗,铺了一层又一层,鲜血已把城头洗刷成血红色。
战场就像是一台巨大的绞肉机,运转着,吞噬着战场上的一切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