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元至尊
严峰终于小宇宙爆发了。
张显仰天大笑,连声叫好。
人吗,就得这样,不要唯唯诺诺,迟疑不前,丧失勇气。
张显虽然也很谨慎,但是他却勇于挑战,修为尚低时,就敢挑战神师巅峰高手,甚至半步传奇高手,手段不是光明正大,但是他敢与挑战自我。
所以他在势微时,就生出夺取楚国基业,建立自己的诸侯国的想法,而且在不懈努力下成功了。
有理想才有进步。
在高手对战时,两方人都没有动,也不敢动。
显然双方高手都有所克制,没有动用最强,最有破坏力的手段,不然他们现在所在位置也不是安全的,神师巅峰高手动用神技,真正拼命起来,方圆数里都会变成一片废墟,罡气肆虐,绞杀一切事物,一场大战下来,那是寸草不留,生命绝迹,非常恐怖。
不是生死决战,这种事一般不会发生。
庄园一方四位高手败了,但没出现死亡的,庄园那四人什么想法张显不知道,但他没打算真的杀人,不然第一个被偷袭的那位肯定不死也废了,实际上张显临战时改变了最初的想法,所以才临时收手,让那位高手躲过被费修为的凄惨下场。
但现在看来,对方也没有拼死一搏的意思。
如果不顾一切的话,也就不会都挤在车道上,不去破坏麦田了。
大概这就是双方都抱着争取最大利益的一次试探。
可令庄园一方没想到的是,张显竟然这么干净利索的取胜了高手对决这第一次交锋。
这时候万中圭就不得不出面了:
“张公子,我们谈谈如何?”
“你有什么资本跟我谈。”
张显冷声道。
“有,你回头看看。”
张显摇摇头,没有回头他也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
“我给他们了一次机会,又给了一次最后抉择的机会,如果他们还不能醒悟,那么就没必要活下去了,这个庄园人也就为他们陪葬吧。”
是的,张显刚才就是给万桐父子抉择的机会。
而他们犹豫不定时,忽然出现三人,就是严峰没见到的那三位中年人,这三人也是神师巅峰境界,是万豪和万飞兄弟的堂兄弟,两位是万豪的人,一位万飞的人,他们没有选择归属万家家主,而是跑到庄园来,想要推拥万中圭与万丰对抗,建立第二万家宗门。
万桐父子也是来拥护万中圭的,当时与这三人意见不合,所以没有住进庄园,而是住在了门卫这里,没想到张显追来的这么迅速,以至被堵个正着。
万桐父子在这里正犹豫着,是离开还是留下,离开那就是漂流了,回族地不可能了,回这里的宗门家主那里有不认可,拥护万中圭,又与那些私心很重的人不合,万中圭来次游说时,张显到了。
万灵鼎失了,万桐败了,万中圭备受打击,可还没放弃藏在暗室中的万霍等人,想要引走张显,让万霍转移。
却没想到张显没有上当,结果万霍等被擒。
万霍被擒万中圭是不知道的,但没等到万霍回庄园内,于是打跑了严峰后,就让三位叔叔带人去接应万霍等人。
这三人本来是瞧不起万桐父子的,毕竟万桐并不是万家人,奴仆而亦,因为跟随万飞时间长,又很忠诚,就赏赐了万姓。
但总归还是家奴。
但碍于万中圭哀求,只好连夜潜过来,却发现庄园门这里来了不少兵马,万桐等似乎被抓了,于是派人回去报信,并附上他们两面夹攻的建议。
张显有所觉察,但并没有挑明,暗中布置完,就去迎击庄园的人,这是他顺带给万桐父子一个最后抉择机会,也是打算一次解决庄园的事。
胜利是给有准备的人的。
万桐父子经过天人交战后,做出来正确选择,他们选择了投奔家主万丰。
当然是张显的原因,投奔家主毕竟面子上好看,怎么都说的过去。
于是万中圭的三位叔叔也就做了阶下囚。
等万中圭看清走过了的人,看清了形式,心里有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而过。
“特么的让你们玩死了。”
没奈何,只好投降了。
别看他人多,可那大都是庄园的奴仆,种地的,充充人数吓唬人可以,打仗自然是白给了。
“庄园主你是做不成了,但我也没打算把你什么样了,你还是带着家眷去向你的家主请罪去吧。”
万中圭无力反抗,只好垂头丧气离开了庄园,万飞随后派人来接手庄园不提。
万福亲自过来接走了万桐父子,张显把那个什么万灵鼎给了万福,高波也过来将那些投奔万中圭的修士带走了。
张显没有留下那个圭翻印,那位被称为老鬼头的大修士也不得不得不咽下那一口怨气,这个世界就是那么现实,实力为尊,拳头硬为老大。
打不过人家,就不得不低头。
张显让刘成乾带人回到船上等他,二秦也被他打发走了,因为据万霍说那个海鳖牢很凶险,张显不想让二秦跟着涉险,他只同万霍两人过去。
准备了两天,两人准备起身去海鳖牢。
现在以没别的事万丰和凌晓儿解决不了的,张显也就不再过问。
凌云岛的事就让万丰他们去管理经营,张显现在要做的是安排一位总督这里的人。
可是出云舰上的能有管理能力的人都被留在了先前拿下的那些地方,在没有对军事行政能力尚强的人才了,总不能把刘成乾和鷹萧其中一人留下吧,说实话这两人打仗还行,也就是军事才能没的说,要让他像当婆婆那样去治家肯定是极为难为他们。
所以张显没急着走,废了这么多心思拿下凌云岛,再给别人做了嫁衣,那就亏大了。
当万飞说出他囚禁了一人,似乎对张显很了解,这就让他上心了。
他要看看这人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对他熟悉,而且还被万飞囚禁了。
被万飞囚禁,说明他没有向他低头,而且对所说出的一些事应该是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