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团宠大佬五岁奶呼呼
超品渔夫 !
听到秋莹问这个问题,秋扬愣了一下有点奇怪这丫头连这种常识,竟然都不知道,但他也没多想。
“放逐之地灵气,来源于灵气海,这你知道吧?”秋扬问。
这个问题,秋莹本来不知道。
但,在秋扬问的时候,她脑中就有一段相关信息浮现,就点了点头,恍然道:“哦,我想起来了,懂了。”
灵气之海,环绕整个放逐之地。
海中的灵气,在日、月引潮力的作下,引起海面周期性的升降、涨落与进退,称为海潮。其中,由太阳引起的灵气潮汐称为太阳潮,由月亮引起的潮汐,称为太阴潮。
所以,放逐之地有太阳潮战季跟太阴潮战季之分。
太阴潮战季的灵气更柔和温驯,太阳潮战季的灵气更狂躁,妖兽战力更狂躁,更具进攻性,而且战力提升更快。
同样,太阴潮战季跟太阳潮战季的天地规则,是不一样的。
对狂焰战士们而言,就是在太阳潮战季中,他们的血脉之力更容易狂躁,但战力也更加强大,可以说是影响力巨大。
对于那些没有觉醒血脉之力,而觉醒了法系天赋的法师们而言,就更是一种灾难性的变化,因为不同的战季中,天地规则是不一样的,不管是法术,还是灵药配方之类的,都需要全部推翻,重新摸索。
最要命的,是上一个战季的灵药与装备阵器,在换季的时候,就会被直接削弱,严重的甚至不能用了。
想到这里,秋莹都忍不住叹息:“放逐之地的人类,能活下来,还没有被灭绝,真的是不容易啊,生命力太顽强了。”
秋扬瞅了她一眼,总觉得她的话听上去怪怪的。不过,他也没深想,还叹了一口气:“可不是嘛,活着,不易啊!”
顿了一下,秋扬看向秋莹的黑剑,又道:“你的血脉之力觉醒了,总归是一件可喜可贺的好事。”
话虽如此,但秋扬的表情更像是一种同情,或者说怜悯。
“总归?”秋莹咂了咂话味儿,有点奇怪。
下一秒,她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了。
在秋莹脑中浮现的信息中,越是实力强大的狂焰战士,血脉浓度等级越高,生育力就越低。再者,就算他们能让女人怀孕,孩子的血脉之力太强,也很难在母体中活下来。
用一句残酷的话说,就是高阶的狂焰战士们,基本上都是断子绝孙的。
这几乎是一个死循环,但是每个家族还是希望能觉醒血脉之力的族人,血脉浓度越强越好,战力越强越好。
只有家族中的高阶狂焰战士多了,家族能获取的资源才更多,能在这危险无比的放逐之地活下来!
而高阶的狂焰战士的寿元,多达几百上千年。
日积月累,放逐之地,断子绝孙的狂焰战士们,就形成一个庞大群体,对于生孩子就有一种可怕的执念。
凡是能增强生育力的灵物,都会遭到疯抢。
比如,有一种金娃娃鱼,就能增强高阶狂焰战士生育力,一旦出现,就会引发整个联盟的震荡。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灵药灵植,价格也是居高不下。
另一方面,能觉醒血脉之力的女战士们,尤其是有望达到高阶的女战士,就成了稀缺工具人,被联盟各大家族严格管控。
如秋莹这样的,刚觉醒不久,就拥有如此强大的战力,代表血脉之力的浓度很高,就是稀缺之源了。
本来,家族分支中出现觉醒血脉的子弟,都会被接进主城定居。像秋莹这样的,主家那边收到消息,绝对会人专程来接。
也因此,秋扬才说秋莹一定会盯眼看到大城的。
秋莹眉心的魔焰闪烁,有不怕死的狂焰战士想找死,想让她当生孩子的工具人,就准备把全身的血脉之力给她吞噬炼化!
她,魔神传承者,需要的就是大量的血脉之力!
这个成为工具人的危机,对秋莹而言,可以直接无视,她随口说:“秋风城离这里上万里啊,费那个力气跑去干嘛,附近难道没有大城了吗?”
秋扬就问:“千里之外的玉柳城,是小城,是柳家掌控的,你跟你舅公家的关系不好,你难道还想投奔柳家吗?”
“……”
秋莹不说话了,柳家的地盘,她没兴趣过去。
秋扬又道:“其实就算秋风城离得远,可是主家每十年都会有战舰过来祭祖,恰好今年又是十年大祭,你跟着战舰过去,也累不着你。”
“还有战舰?”秋莹咋舌。
她还以为这个放逐之地是一个原始的蛮荒之地,科技水平极低,没想到人家连战舰都造出来了。
秋扬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说道:“十年前主家大少爷来祭祖的时候,你也不小了,难道对大少爷他们开来的战舰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话一说,秋莹的脑中浮现出相关记忆,想起了十年前的祭祖仪式举行时……她被勒令呆在自家的危房里,不准出门,连秋美琳也没出门。
秋莹嗤之以鼻:“十年前的祭祖,我可没资格出来见人,上哪儿去看战舰?”
“呃……”
秋扬语塞,他还真不知道这个情况,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
“算了,跟我无关。”秋莹也没兴趣再聊这个话题,就催道:“快把谷穗收进树洞里去,趁黄雀还没回来,我们还能再抢收一些黍谷。”
“哦,好啊!”秋扬看得出秋莹对家族很淡漠,也只能挠了挠头,不再劝说啥了,反正族长一定有办法的。
有秋莹带着,秋扬他们无需顾忌夜晚丛林的危险,只需要砍树,封装黍谷,干活的效率相当高。
秋岩跟秋小强带人上山找来时,秋扬他们已经跟着秋莹他们转场子了,原处只留下一片塞满黍谷的树干。
跟着一起上山的族长秋星河,打开了一个树洞看了看里面的黍谷穗儿,眼神也不禁露出激动之色。
秋星河扯了一个谷穗,用手一搓,搓掉谷壳,露出黄灿灿的黍米,一股黍米的清香溢散,让他笑意更深了。
接下来,他的话,却让大家脸色一变,笑容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