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主天下:极品废材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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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隽瑶闻言,看了看手中的瓶子,低声说道:“你们一个一个都说君翎是如此厉害的人,可我觉得自己和她之间大概是没有缘分见面的。我娘想要给她夫君送女人,她肯定是生气了。试想,若是谁要给我喜欢的男子送女人,我也会把这个人撕了。”
临渊听了,浅笑:“你也有喜欢的男子了?”
对上这张熟悉的脸,心总是情不自禁就多了几分柔软。明明想着让胡家一家子全都死绝,可是,看到胡隽瑶酷似祖母的脸,他就无法硬下心来。
“有啊,我喜欢张大哥,小时候开始就喜欢了,我以前想着长大后就嫁给他。可是,我现在发现他有了喜欢的姑娘,神秘哥哥,其实我心里很难受。他有喜欢的姑娘这个消息对我而言比身上的伤还要让我觉得痛,可是我不能娇滴滴的找他哭诉。”说到这里,胡隽瑶就觉得心里闷闷的,自己喜欢很久的大哥哥有了喜欢的姑娘,她其实很想不顾一切疯狂的冲到他跟前询问为何不喜欢自己?
可,她不能这样做。就像是她不能冲去质问母亲为何不喜欢她这个嫡亲的女儿却喜欢古惠,就连亲生母亲都尚且如此,她还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张大哥呢?徒增伤心罢了。
临渊自从到了十八连山后很少和人相处,这段时间相处最多的女子也就是君翎,玉玲珑和沐一芸这三人。这三人当中君翎不管是从性格还是行事作风上都看得出是一个强势果断有主见的,而玉玲珑也是一个聪明有能力的,沐一芸看起来有点呆呆的,可他从来不会觉得一个可以陪着君翎从北域一路走到现在的女子会有多简单。很多时候,呆呆的外表只是她保护自己屏障罢了。穿过屏障,看到的才是最真实的。
所以,像胡隽瑶这样宁愿自己痛苦也不想带给别人烦恼的姑娘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没有君翎的聪明果断,也没有玉玲珑的坚强勇敢,更没有沐一芸的小聪明,胡隽瑶在他的心里真的是一个蠢蠢的姑娘。
看到她,便想起了自己娘亲,娘亲也是一个很善良的女人。小时候觉得善良是好,长大后他觉得善良就是蠢。所以,他现在突然有点不忍心伤害她了。
可是,有些积压了二十多年的恨和仇不是说放开就放开的。
“心里有想要去做的那就不要犹豫,也许你说了,他也有意呢。不要想着他有喜欢的姑娘,指不定他喜欢的姑娘嫌弃他,不喜欢他呢。这样一来,你们就有可能会在一起了。”
若是胡隽瑶嫁给张郁华,让他带着她离开这里,自己下手时就不用有半分顾忌了。
顾忌?
想到这里,他心中为之颤抖,他居然会因为一个小小的胡隽瑶生出顾忌,想到这里,他忙站起来缓缓说道:“你自己好好休息,我先离开了。”
胡隽瑶想要问自己去哪里可以找到他,只是他已经消失在房间里。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她眼眶泛红,本以为有人可以陪自己说说话,却发现一切是来得如此快,消失得也是如此快。若非手中拿着瓶子,她都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神秘哥哥,连你也不喜欢我吗?”说到这里,她眼泪滴落。
这些天来的心酸委屈和痛苦全都倾泻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屋外候着的侍女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哭声,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敲了敲房间门,屋子里传来胡隽瑶的声音:“别进来,我没事。”
两个侍女不放心,商议一番后,其中一人守着房间门,一人去找了夫人。
古素月得知女儿哭得很伤心,她皱眉:“是不是伤口又痛了?”
侍女闻言,在心里暗暗想着:小姐自从受伤后,伤口就从未好过,一直痛,一直备受折磨。夫人还真是狠心,自己的女儿也不去看看,不管不问的,小姐就像是姨娘生的一样。
只是,这些话她只能在心里想想,她恭敬说道:“今天医师去看了,说若是请不到好的医师出手,小姐只有五天命。”
要知道,小姐当初是为了夫人才挡了一剑的,若非小姐,今天是受尽折磨的就是夫人了。可是夫人没有半点感恩,反而对小姐如此冷情狠心。这些,她本不想说的,可是见不得小姐受苦受委屈,夫人却在这里潇洒自在的品茶吃点心。这还是当娘的吗?心怎么那么狠呢?
古素月听了后,神情也多了几分凝重。
毕竟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小时候自己也捧在手心里疼着。她想了想,缓缓道:“我去看看她。”
胡隽瑶想不到自己母亲会在这个时候来,她看了看对方,淡淡问道:“母亲来作甚?”母亲的选择她都已经知道了,她觉得母亲现在这个时候真的不适合来这里,她不想看到母亲。
古素月对于女儿这冷冰冰的样子看得有点不耐烦,沉声问道:“现在感觉如何?”若非她是亲生的,自己才不来呢。
嗅着这屋子里一股腐肉的臭味,她就恨不得现在转身离开。
胡隽瑶一直盯着古素月的一举一动,把她的所有表情都尽收眼底,她讽刺一笑:“母亲若是闻不惯这股死人味,大可以离开的。女儿这里,不缺母亲一人来看望。”
母亲,母亲,呵呵,就这样的人也配为人母?
她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玷污了母亲这两个字。
古素月闻言,气得很想上前一巴掌就打在这个女儿脸上,长子一直都说自己不关心这个女儿。她是真的不关心吗?呵呵,现在很明显是这个女儿不需要自己这个当娘的去关心,既然这样,自己何必巴巴上杆子让当女儿的羞辱呢。
“既然如此,那你便不要和你爹和你大哥哭诉,说为娘不理你。”说完后,她甩袖直接离开了。
胡隽瑶看着她的背影,淡淡说道:“医师说了我只有五天命了,你觉得我还能对他们说什么?”她讽刺一笑,对上转身看着自己的女人,她不露痕迹的转开脸不去看她:“我不想浪费自己仅剩的时间去为那些没必要的人哭诉,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很悲哀,而且,那个人不值得我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