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神医
蝉不比其他动物,这玩意是没有办法养殖的,只能靠野生。
而如今正好是春季,蝉唯一存在并且活跃的季节,想要得到新鲜的蝉蜕,到郊外的树林中去抓是目前最为有效的,这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
因而在江城这话出口之际,图笙夫妇面面相觑,犹豫了起来,反倒是图景想都没想,直接开口说道:“我跟你去抓。”
话落,图景向其父母请示一番,图笙夫妇拗不过这女儿,只好放行。
“到了郊外你可得要小心点。”
耿芳叮嘱道。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图景应了母亲耿芳一句,话落,她直接拉着江城的手一起离开了家。
二人出了图家门,由图景带领,来到了小区的门口。
这时,江城带着图景来到马路边上,随手拦了辆计程车,去了附近最近的银行,在图景的注视下取了几万块现金。
“不是说蝉蜕没得买吗?
你取钱干嘛?”
图景好奇地问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你先别管。”
江城卖着关子说道。
话落,他又带着图景出发,来到了附近的小超市,买了一大袋糖,这才与图景重新拦了辆计程车前往郊区。
一路无话,江城带着图景提着一大袋糖来到了之前与钟娴前来郊游的小村庄。
由于夜色已深,可以看到,村庄之中万家灯尽熄,一片漆黑。
荒凉的风吹来,江城带着图景走在这村庄之中,看着那些破旧的房子,倒还真有几分渗人的。
图景缩着脖子,全身都给崩紧了,一脸紧张地扫视四周,生怕会有什么妖魔鬼怪会突然跳出来一样。
见状,江城哑然失笑,这丫头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没想到都是装的,实际上胆子小到不行。
“笑什么?
还不给人怕黑了?
我是女生,怕黑不是正常的吗?”
图景恼羞成怒道。
“正常正常。”
江城点头,而后啥也没说,直接带着这丫头来到了万德胜的家中,敲响了他家的大门。
嘎吱!半响之后,门开,万德胜自门后探出头来,这见到来人是江城之际,顿时一脸惊喜。
“江先生,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来来来,赶紧到屋里坐坐!”
万德胜热情的招呼道。
自从上一次江城治好他女儿万青的痛经之后,他俨然便把江城当成了大恩人,就别提多感激了。
江城笑着拒绝万德胜的好意,说道:“我就不进去了,这次过来,主要是想拜托万大叔你帮个忙的。”
话落,江城当即把自己要找蝉蜕一事告诉了万德胜,并且表示自己想要请万德胜出面,发动村庄里面的人都来帮忙。
万德胜是这村子的村长,有他发话,看在他的面子上,那些村民理应不会推脱才对。
再者,江城这次可是留了后手的,来之前特地去取了钱,而且还买了糖。
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不信这帮村民会不心动。
江城作为万德胜的大恩人,他开口了,万德胜自然是没有推脱理由,于是乎,他想也没想便把这事给答应了下来,而后带着江城挨家挨户的敲门叫人去了。
半夜敲门找人办事,这换谁都会有脾气,因而一开始几乎没人肯答应帮忙的。
不过嘛!当江城亮出杀手锏,把钱塞到那些村民的手上,那些村民顿时一个个大变脸,笑呵呵,就跟娶媳妇似的,别提多高兴了。
“这叫什么事,走走走,咱现在就去抓,不就是蝉蜕嘛!简单!”
就这样,不到半小时的功夫,江城便与万德胜发动全村的老老少少,硬是拉出了上百人的队伍来,进军村庄四周的树林。
“这就是你取钱的原因?”
图景瞪大眼睛向江城问道,说实话,她根本就没有想到江城取钱会是这么个用法。
“钱的力量,有些时候可大了,走吧!我们也去抓蝉蜕。”
江城笑道。
闻言,图景咬了咬嘴唇,暗自把这份恩情记在心里,而后便随江城一块忙活去了。
江城需要的蝉蜕数量是三两,而想要一两个人在一晚上收集到这么多蝉蜕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江城选择找人来帮忙。
人多力量大,有着上百号人一起帮忙,这个看似不可能的完成的任务也足以让人看到希望了。
时间匆匆,转眼间,远方的天边已经是开始出现鱼肚白了。
这时,江城微笑着提着众人收集一晚上,足有一大袋那么多的新鲜蝉蜕,忍不住满意地点了点头。
“走吧!我们回去。”
江城朝身旁的图景说道。
话落,江城与万德胜还有诸多村民们告别,到公路边坐上计程车,返回了图家。
重新回到图家,江城顾不得这累了一晚上的疲倦,直接是亲自动手,把新鲜的蝉蜕给捣碎,又将图景买来的石膏地龙槡树根等加入其中,捣在了一起。
把这些东西统统捣碎之后,江城让图笙把鞋子脱掉,亲自给他处理脚底板上的褥疮。
江城把图笙脚底褥疮挤破,顿时一阵恶臭瞬间弥漫了开来。
这不是什么尸臭,可却同样刺鼻,难闻,叫人恶心。
江城犹若未闻,把褥疮中的脓水给一一挤了出来,又给用消过毒的刀子把褥疮四周烂掉的皮肉刮掉些许,直至看到有新鲜的血流出,这才罢手。
“把药拿来!”
话落,图景把捣好的药给端到江城面前,江城勺出些许,用来敷在褥疮之上。
敷好之后,江城让图景取来纱布为图笙的脚包扎好,这才松了一口气。
江城抬头,看向图笙,却见这位伯父早已一脸苍白,额头上堆满冷汗了。
江城很清楚,在他处理图笙脚下褥疮的时候,那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有时甚至能把人给活活疼晕过去。
可图笙并没有,在没有用上一点麻醉药的情况下,图笙始终保持的理智,全程连哼都没哼一声,这份毅力连江城见了都得说声佩服。
“伯父,您脚上的褥疮我已经上好药了,我想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