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霍格沃茨的魔文教授
春风十里,不如你 !
李医生双手交叉紧握在一起,紧盯着叶妃舒,观察着她的神色变化。叶妃舒立刻皱起了眉头,自己的年纪确实不小了,如果以后不要孩子的话……
叶妃舒的脑海里面闪过了毕念己可爱的小脸,如果自己执意打掉孩子跟封池结婚,白禹绝对会说到做到,不让自己再见到念己。
只要一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念己,以后也可能再也当不了母亲,心底里面就像是被刀割着一样难受得厉害。
丁晓佳见叶妃舒没有说话,神情非常的难看,几乎就明白了一大半叶妃舒此刻的心情。她故意地问,“医生,如果我们坚持呢……”
李医生撇撇嘴,低下头去,公事公办的语气,“这台手术必须要有你的监护人签字,让你的老公来签字, 签下责任书。否则我们医院是不敢接下你这样体质的病人。”一边将病历本推到了叶妃舒的手里,“叫你的老公来签字。”
“必须要签字是吧?不签字就不给做吗?”丁晓佳问道。
“对。我们这里的专家表示,这是一件影响女人一生的事情,所以我们不能轻率地决定。”李医生看着始终保持沉默的叶妃舒,“或许你会觉得我们小题大做,但是我们不能随便砸了我们医院的招牌。其实你肚子里面的孩子,发育的很好,是个很可爱的天使。”
叶妃舒在丁晓佳的搀扶之下出了病房,一直走到了医院的门口,丁晓佳这才停下脚步,“你打算怎么办?难道还坚持着去做吗?”
叶妃舒有些茫然,转头看向了医院的大门口,灰蒙蒙的天空,阴沉沉的云头,低低地几乎压到了人的心头。
丁晓佳不喜欢叶妃舒这样磨磨唧唧的,“你把电话给我。”
“怎么了?”叶妃舒虽然疑惑,还是把手机递出去。
丁晓佳飞快地按了几下,然后手机里面突然跳出了电话接通的声音。
“喂,封池吗?叶妃舒现在在xx妇产医院里面,她要冒着大出血的后果做一场手术,就为了以后好好的和你生活。”
丁晓佳的话太快了,快的叶妃舒没有半点准备,她就噼里啪啦地说完了。
叶妃舒扑上去强电话的时候,丁晓佳干净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如果他真的在意这种事情的话,妃舒,我保证,你和他结婚了也不会幸福。所以现在干脆就把这些事情都挑开了说。”丁晓佳无视叶妃舒愤怒的眼神,“ 他如果真心想娶你,就应该爱着你的一切……妃舒,我知道这样说很自私,可是他如果爱你,就应该要为你的身体着想。”
叶妃舒紧紧捏着手机,看了一眼灰暗的天,还能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糕的吗?
手机一直静悄悄的,叶妃舒坐在椅子上等了一会,心里面也说不出此刻的滋味,等了十分钟之后,她忍不住笑了,自嘲道,“你猜我要是现在打电话过去,会不会传来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回复?我是不是就这样被甩了?”
丁晓佳站起来,安慰叶妃舒,这其实也是看清楚一个人了,总比等到结婚了才发现,又要离婚的好。
想想也是,叶妃舒站起来,准备离开的时候,走廊的另外一头远远跑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丁晓佳不禁惊呼一声。
叶妃舒站在原地,凝神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样子,一向是温润贵公子保持形象的人,居然西装随意地散开了,衣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了,歪歪扭扭地被扯到了一边去。
他一步步地走近,额间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濡湿,只是他的双眸是前所未有的清亮,在看到叶妃舒的那一刻,盛满了明亮璀璨的喜悦色彩。
“傻子,你怎么可以不管自己的身体?”语气里面是薄薄的嗔怪,封池走过来就将叶妃舒一把抱住,“只要你愿意嫁给我,这就是你最好的决心。其他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不希望你以牺牲自己身体为代价。 ”
叶妃舒的鼻子一酸,眼泪就情不自禁地掉了出来,“池哥哥……我……”
“只要我们结婚,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我会视如己出。”
“可是……池哥哥……”
“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这个。”封池故作生气地打断 叶妃舒的话,“你只要告诉我,愿意不愿意。”
叶妃舒闭上了眼,反手用力抱住封池,“我……愿意。”
走廊的另外一头,李医生走进了一间休息室里面。
“我已经按照你们说的去做了。”
她大喇喇地在沙发上坐下。
卫少卿皱着眉头看着外面深情相拥的那一幕,“封池这小子还真跑过来了?真要喜当爹了?”
修瑜冷冷扫了他一眼,“我怎么会和你这种八卦的人做朋友的?你怎么不去居委会主任?”
封池冷哼,“我那是为了我的朋友!”、
其实是白禹让他做的。
修瑜冷冷扫了他一眼,“我怎么会和你这种八卦的人做朋友的?你怎么不去居委会主任?”
卫少卿冷哼,“我那是为了我的朋友!”、
其实是白禹让他做的。
修瑜不耐烦地摆弄着李木桌上的水晶摆饰,其实他很不愿意来的就是妇产医院,因为来到这里看到一个个的孕妇,就会让他想起那个即将成为自己嫂子的人。
李木在一边给自己栽种好的盆栽浇水,回身就看到修瑜脸上淡淡的忧郁,心底里面不由得黯然叹气,蓝家将要和修家结成秦晋之好,这是板上钉钉子的事情了,再也没有可能改变了。而修瑜将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女神蓝心雅变成了嫂子,输给了从小就高高在上的哥哥。
“好了,好了,你们让我办成的事情我已经搞定了。这可是违背了我作为医生职业道德的事情,以后这种事情最好不要再让我做了。”李木作势要赶修瑜和卫少卿走。
达到了目的的卫少卿满脸堆笑,满足地摸了摸鼻子,靠前去在李木的发顶揉了揉,“以后只要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跟哥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