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安静的做个苟道中人
都市无敌神医 !
玄武王族大厅。
赵老与众人见到阴柔男人被击散成血雾,集体欢呼起来。
“前辈神功盖世,血魔教的杂粹,随手可破”光头大汉极其夸张的称赞着。
“我就知道的,一个不到半圣境界的邪教徒,不可能是前辈的对手。”
赵老一张老脸都快笑出花了,唐沐阳胜了,他们存活的希望又大了一分。
“那当然,前辈曾经击杀过半圣强者,一个皇境的杂粹,前辈自然是随手可破。”
刀疤脸汉子道。
众人的吹捧声音在大厅回荡,大厅角落的虬髯大汉不屑的嗤笑道:“真是一群猪!”
这句话像是一粒火星掉进炸药桶,瞬间点燃了众人的怒火。
光头大汉怒气冲冲的来到虬髯大汉身旁,拎起其衣领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虬髯大汉也不惧怕,反正也杀不死自己,最多就是一些皮肉之苦。
于是把脖子伸得老长,叫嚣道:“来啊!”
“来砍了我,你能杀死我吗?”
光头汉子一下就愣住了,他试过很多次,不管怎么折磨绞杀虬髯大汉都毫无作用。
虬髯大汉见到愣住了的光头汉子,笑得更嚣张了。
“你连我都杀不死,凭什么认为,我们大人就这样死了?”
“大人可是比我,更接近血之大道的存在,秘法自然比我更高深。”
这下不光光头大汉楞住了,全场的所有人都僵直在原地,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是啊!一个精通秘法的皇境中期的教众都这么难杀了,修为更加高深的血魔教核心人物有这么简单?
天空中。
激斗的灰烬散去,独留飘荡的血色雾气,久久不得消散。
随着时间的推移,反而缓慢的聚集在一起,逐渐形成阴柔男人的身影。
“你言我体味重,我言你弱小无力。”
这是阴柔男人复活后的第一句话,也就是这句话把唐沐阳逗笑了。
“你说什么?”
“你以为,你腥臭一点,你就强大了!”
唐沐阳的话每一句都戳进了阴柔男人的心窝,嘶哑的叫道:“你懂什么,凡是有得必有失。”
“修炼血之大道的秘术,让我极难被杀,让我有更强大的力量。”
“以区区腥臭为代价,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
阴柔男人叫的是撕心裂肺,只不过嗓音在竭力的嘶吼下更加的阴柔了,更加的像公公了。
唐沐阳憋笑道:“不止是腥臭味道吧。”
话间,扫视着阴柔男人的下体。
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唐沐阳撤掉,阴柔男人完全失去了理智。
“小子,你死定了!”
“你死定了!”
说完,挥动身上的黑袍,整个人消散在夜空。
再现的时候,已经化作血雾向唐沐阳靠近。
玄武王庭大厅。
虬髯大汉嚣张的笑道:“那小子完了,这是大人最得意的秘术。”
“身化血雾,每一滴雾珠都似刀刃,在包围敌人的瞬间,千万刀刃齐齐绞杀敌人。”
“最后,敌人连一片完整的血肉都难以保留。”
虬髯大汉的话给了众人很大的压力。
刀疤脸汉子苦着一张脸道:“这也太不讲武德了。”
赵老也担忧的喃喃自语道:“前辈,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天空中。
唐沐阳厌恶的摆了摆手,内心十分抗拒化作血色雾气的阴柔男人靠近。
这个味道实在是太冲了,简直是世间最难闻的气味,那种深入灵魂的恶心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阴柔男人自认为获得强大的力量,这点牺牲是值得的。
这已经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了,这是背叛了自己的灵魂。
血色雾气越靠越近,唐沐阳终于忍受不住了。
雷域!在阴柔男人距离唐沐阳还有百米的时候,唐沐阳施展出雷域。
方圆数十公的天空阴云密布,闪电不停的闪烁,浓厚的乌云中好似积累着什么。
阴柔男人的神识在天空扫过,他在乌云中感受到了威压。
这种威压,他只在血魔教的教主,圣人血神王身上感受到过。
逃!必须逃!这股力量散发,触着必死。
哪怕自己施展了秘术也不例外。
来不及多想,血色雾气瞬间改变了方向,想要远离这片是非之地。
嗯!就在他改变方向想要离开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停滞在了原地。
想要移送身躯,没有丝毫的办法。
这是规则之力?
不可能。
不可能!阴柔男人惊骇的盯着唐沐阳。
自己的秘术,本就是仗着触及到血之大道,也就是血之规则。
平常的攻击才对自己无效,但面对同样是规则之力的雷域就无效了。
遭受这股攻击,自己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一个皇境怎么能使用规则之力,这不符合常理啊!没有人回答他的疑问。
因为乌云积累的力量释放出来了。
散发着毁灭之力的赤红雷柱,似一天通天巨蟒,一口吞噬掉了飘散的血色迷雾。
顷刻间,阴柔男人的秘术被破解,身躯显现,被泯灭在赤红的雷柱内。
“啊啊啊啊啊!”
阴柔男人惨烈的嘶吼回荡在天空。
玄武王庭的大厅。
刀疤脸汉子迟疑了片刻说道:“这是死了?”
赵老神识向天空扫过,确定的点头道:“死了。”
“死的不能再死了,连灰都不剩了。”
光头汉子高兴的像个孩子,兴奋的说道:“我就说前辈行的,天魔教的杂粹,在前辈面前翻不起浪花。”
闭目调息的玄武王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这些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圣境的天魔族圣子都在唐沐阳手中栽了,更不要说一个皇境巅峰的杂粹了。
仗着几个秘术,不知道嚣张什么。
大厅的角落里。
虬髯大汉额头上的汗珠似流水般落下。
他害怕了。
此前他是仗着秘术,对方杀不死自己才这么嚣张。
现在同样拥有秘术,而且秘术比他还高深的阴柔男人被干掉了。
那代表着,他也能被干掉。
这怎么能让他不慌。
现在他在绞尽脑汁的思考,该怎么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