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年代当姑奶奶
穿到年代当姑奶奶 !
公关费用?
张秋田愣了一下,这个说法他是明白的,想了想,要这么说的话,白记这个举动倒也在理。
要说这個活动,白记不挣钱,张秋田是不信的,可是他也知道问不出来,便也没继续问了。
“陈大柳同志。”张秋田笑笑:“你现在说话越发有文化了,嘴里时不时的蹦出一些新词来,这一套一套的说着,我都要以为是和外头精明的商人对话了。”
“有道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你这让人刮目相看的频率有些高啊。”
“嘿嘿~”陈大柳被夸,自然乐的见牙不见眼的。
他一点也不谦虚的说:“那肯定呀!我跟着我们姑奶奶,哪怕再没有悟性,日子久了多少也会沾点一星半点的文化不是。”
“都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
陈大柳:“我们姑奶奶可没少教导我们,我就是脑子不够灵活,学的不怎么样。”
别看陈大柳嘴上说的谦虚,可张秋田从电话里传来的语气不难听出他正在电话那头得意着呢。
“你就嘚瑟吧,给你三分颜料你就开起染坊来了。”
张秋田在那头嘲笑,陈大柳却不在意,反而更理直气壮:“我一个乡下农民,种地的庄稼汉,能有这份学识,能接受新的文化,我很骄傲!”
他就是要骄傲,姑奶奶说啦,过分的谦虚是虚伪。
“……”这是实话,张秋田也梅花反驳。
懒得听陈大柳嘚瑟,张秋田言归正传,说出了打电话的目的。
“我给你们打电话就是想问问,国内不少人对你们拿五百万这个做酬谢这个事情是很有意见的,你们要不要解释一下?”
“解释?”陈大柳愣了一下,随即问道:“怎么解释?”
“当然是登报呀。”
话落,张秋田也觉得不合适,但他肯定要把外头一些声音让白曦知道的。
华国内的确不少的声音质疑白记,一些百姓还被煽动,觉得白记这么花钱有资~···本(主)义的嫌疑。
甚至还有人趁机提出要查白记的账,还有提出安排工作组帮助白记进行生产管理的。
陈大柳一听,刚才还带着笑脸的脸上顿时沉了下来,他生气的大声道:“为什么要解释?我们白记怎么了,用自己的钱酬谢广大顾客,我们怎么还有错了?!”
“我们一不偷二不抢,不说地震灾区我们捐物又派人,就说我们白记拿自己的钱回馈大家对白记的支持和热闹,这也没招谁惹谁吧?”
“管天管地,还管我们在厂子上的经营策略了?咸吃萝卜淡操心,吃饱了撑着!”陈大柳气的连说了两句谚语。
张秋田自然也知道没错,他在心里嘀咕,还真是遭人眼红了,不过被眼红也正常。
没实力,别人也不会眼红啊。
如果不是白记在地震的时候捐物又派人的,弄这个活动,还真会有不少的麻烦。
陈大柳很生气,果然总有妖艳贱货看白记不顺眼。
别当他庄稼汉就听不出里头的意思,要是没错,为什么要登报解释。
莫名其妙!
“我们不登报,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们白记问心无愧!”
生气的说完这话,陈大柳没好气道:“我们这边搞建设搞生产正忙着呢,没工夫理会这些有的没的。”
“要是没事,那我就挂啦。”
说完,陈大柳也不等张秋田那边吱声,径直就把话筒撂下。
这也是陈大柳第一次挂张秋田的电话。
以往就算在怎么叽叽歪歪,陈大柳也知道张秋田身份不一般,面子还是要给的,但是这次他气的都不想给面子了。
被挂了电话的张秋田握着电话,一时间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好一会,他好气又好笑的把电话筒放好,自言自语道:“这个陈大柳,脾气倒是不小。”
陈大柳挂了电话,立马就往树屋去。
他每次遇到点什么委屈的事情,总习惯要找白曦诉苦的。
也不算诉苦,大约是一种小孩子在别处收到委屈后习惯性回家找家长的心里。
哪怕是家长可能也不会帮着揍别人家的孩子,哪怕家长只是嘴上安慰几句,受委屈的感觉也会一扫而空。
当然,白曦这样护短的家长,肯定不会是嘴上安慰,是实实在在的把场子给找回来的。
她牛罗村的人,受别人委屈?
肯定不行呀!
牛罗村上下都在忙的时候,白曦是最清闲的,哪怕小黑,它每个月也有白记食品厂的任务,给食品厂提供野猪制作猪肉脯。
村里的孩子也都上学放学的念书,只有白曦这个姑奶奶,吃吃喝喝睡,再清闲不过了。
看到陈大柳嘴角下撇,可怜兮兮的过来白曦瞬间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果然,等他一开口,那可怜巴巴的声音就确定了白曦的猜想。
“姑奶奶~”
陈大柳先是期期艾艾的唤了一声,然后和小孩子告状一般的,囧着眉头开始述说委屈。
“姑奶奶,刚才我接到张先生电话啦,他说……”
他巴拉巴拉的说了一连串,最后,又愤恨的总结说道:“姑奶奶,您说气人不气人。”
“哪里有这样的,这不是欺负咱们牛罗村吗!”
之前陈大柳还心疼五百万做活动,现在嘛,他还是心疼,但是更加坚定了想法。
我们姑奶奶都说可以的,你们凭什么叽叽歪歪的有意见。
白记又不吃你们家的米,不喝你们家的水。
在陈大柳数落的时候,白曦时不时的应和一声,她手上还翻着一本书,要不是偶尔应上一声,别人还当树屋里只有陈大柳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呢。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陈大柳想也不想:“我当然是拒绝啦。”
“咱们又没错,凭什么和外头解释那么多,反正活动我们做定了,他们爱买不买!”
白曦闻言笑道:“这不就结了,那你还气什么。”
“呃……”陈大柳抓了抓脑袋,有些讪讪笑道:“姑奶奶,莪这不是,我就是气不过嘛。”
“总有人吃饱了撑着,就喜欢指手画脚,好像自己多有能耐一样。”
陈大柳和小孩子一样愤恨的嘟囔:“姑奶奶,那些人太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