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团宠大佬五岁奶呼呼
超品渔夫 !
横沟传来的震荡波,延续了很久,才逐渐平息。
在横沟两侧的森林中,兽吼声此起彼伏,凄厉无比,吵得殷东整夜都没睡,倒是季阳在他背上,睡得挺香。
殷东昨天抓的野鸡,只是剁了一只鸡腿肉,给阳阳烤了吃了,余下的,他晚上睡觉时,塞在火堆下,煨了一晚上,也熟了。
季阳醒来,殷东就从火堆里拨出了一个泥球,敲开外层坚硬的泥壳,一股诱人的香气逸散,馋得小萌娃用力吸着鼻子,小模样萌得一脸血。
“小馋猫,吃吧!”
殷东把剩下的那一个鸡腿撕下来,给小阳阳吃,自己跟瘸腿狼分了余下的鸡肉,连里面填塞的野菜蘑菇都吃得一干二净。
“阳阳还想吃。”季阳吃了个大鸡腿,还意犹未尽的咂着小嘴儿。
瘸腿狼竟然“呜呜”的叫了两声,像是在附和季阳的话。
“等下再抓了野鸡,中午再吃叫花鸡。”殷东笑道,看着阳阳小脸上萌甜的笑容,让他莫名的心头烦躁,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发生,而且是跟孩子有关。
难道是江亦湄那边出事了?
她一个照顾两个小女儿,只要不出石洞,就不会有事……吧?
想到这里,殷东更加不安,决定去横沟处看一看是什么情况,就马上返回。
到了横沟边,能看到崖壁上那一道恐怖的裂缝,还有沟底似犬牙交错的林立怪石,也有不少被撞毁,被弄得一片狼藉。
殷东看了看,眉头紧紧拧起,真要是横沟中有海怪,不,是海兽像昨晚那样,不停撞击崖壁,有可能让横沟这边的岛体,跟之前的小岛一样剥离。
也就是说,他们要再一次面临岛体剥落,被海流冲走的局面。
“要不,就直接坐木筏,从海上绕过横沟,去那边的岛屿?”殷东看向横沟对面,又有些不舍得离开那个瀑布后的石洞。
那个石洞,对于江亦湄母女而言,更安全一点。他不敢说,带着她们母女绕过横沟,还能在那边的岛屿上,找到类似的石洞。
一旦住的地方不安全,他更难保障她们母女的安全。
算了,暂时还是一动不如一静,等到岛体真正剥离之后,他一样可以用木筏带着她们母女,从海上去那边的岛屿。
想到这里,殷东朝横沟对面遥遥的看了一眼,赫然看到对面有人影闪过,不过,对方看到他,就闪躲到了大树后,没有再露面了。
看样子对方不想跟他打招呼,殷东收回视线,招呼瘸腿狼一声,匆匆走了。
他没有发现金昌平的身影,那位滨海药业的少爷,大概率是躲起来了,那种小人,他也懒得在意,却不想,人无害虎意,虎有伤人心。
在他的身影消失在横沟边,进入森林时,金昌平正从乱石坡朝这边张望,看到了殷东,也看到了那条瘸腿狼,眼里就跟淬了毒一样。
“那个该死的刁民,昨晚那么的野兽吼,怎么没咬死他!”
金昌平怨毒的说着,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就飞快的跑下了乱石坡,朝殷东离去的方向跑了过去。
他觉得,殷东还带着那么小的女儿,肯定有一个很安全的营地,也不缺食物,只要他能找到那个地方,再想办法弄死殷东,就能霸占那个地方!
就算殷东的实力很强,能杀死那只变异的斑斓大虫,还有一只瘸腿狼宠物,但那又怎样?能杀人,可不仅是武力,还可以用脑子。
在这个海上荒岛上,有着丰富的药物资源,而他这个滨海药业的少爷,就算是个学渣,但也被逼着学了祖传的制药术,辨识药材是基本功。
他能在荒岛上活下来,杀死同伴跟野兽,靠的就是他采集的药草。
用他手头的药草制的毒,弄死殷东跟瘸腿狼是小菜一碟。昨天他之所以那么惨,是因为斑斓大虫变异了,百毒不侵,他撒出的自制毒粉都没用。
但,他不信一条变异的斑斓大虫不畏毒,殷东也不怕他的毒药。
当然,最重要的是,昨晚的动静太大,在横沟附近区域活动太危险,他得远离这一片,悄悄跟着殷东离开,再夺取殷东的营地就是最稳妥的办法。
殷东不知道,被金昌平盯上了,森林中危机四伏,他的注意力都在身周,毕竟他背上的季阳才三岁,稍微出一点意外,都可能危及她的小命。
他带着瘸腿狼回了一趟泉眼边的石洞,把烤了一晚的虫肉,装在藤筐中,再绑在瘸腿狼背上,踏上了返程的路。
横沟那边的动静,波及到瀑布这边,沿途都有惊恐不安的兽吼声响起。
殷东不想招惹那些野兽,带着瘸腿狼绕了点路,不料,意外的甩掉了尾随在后的金昌平,也算是歪打正着,只是殷东并不知道罢了。
到了瀑布冲泄的水潭边时,殷东看到一个女人身影正在忙碌,不是江亦湄又是谁?
他想到心头一直挥之不去的不安,不由斥道:“不是说了,让你带着孩子留在石洞中不要出来的吗?你出来,要是有事,你让两个三岁的孩子怎么办?长没长脑子!”
陡然听到身后有喝斥声响起,江亦湄吓得跌坐在地上,再一回头,看到是他,马上委屈起来,把脸埋在自己膝盖里,肩膀一抽一抽的,小声的哭了起来。
殷东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她身边,问道:“哭什么啊?”
江亦湄没有说话,哭得更大声了。
“呜呜呜……”
她越哭越委屈,到后来甚至嚎啕大哭起来。
殷东听她哭得这么伤心,也有些不好意思,踢了踢她的脚,说道:“好了,我也没说你什么呀,不要哭了,别把阳阳吓坏了。”
季阳还真是吓到了,一脸的懵,这个哭得很伤心的,是她家的大魔王吗?
江亦湄一抬头,看到正从殷东肩膀上看过来的季阳,对上自家闺女清澈的眼睛,她忽然羞恼,赌气的说:“你管我!我就要哭,哭死我算了!”
这个女人不讲道理了,殷东不会哄女人,很无奈的说:“好好,你要哭,那就继续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