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的上门贵婿
不良继承人 !
(415)
“如果流动资金出现了一定的问题呢?”许沉锦是有一定的自信心的,竟然是打算做出这种事情的话,那么就一定考虑过后果,关于这方面东西许沉锦已经在自己的脑海里演示过一遍了。
“你怎么保证流动资金一定会出问题呢?”
陆显至在某些情况下的话的确是情绪控制不佳,但是当下这种情况自然是要为许沉锦着想的。
“首先船务上面的生意的话,资金流转绝对不可能动。而顾万齐其他的产业的话,相对来讲,没有那么大的流动资金。而且部分他投资的不动产与股票基金类的资金,既然投入的话,不可能那么简单就拿出来的,这种事情的话依照顾万齐的自信,绝对是没有任何必要把这些兑换的。所以说剩下能动的就只有思华年了,可惜如果说思华年出现资金意外呢?”
许沉锦既然是打算做这种事情,不可能没有什么预想的,关于这方面的话,自己已经去掉了很多遍了,不会再出现什么错误的。
“你打算在其中做文章?思华年有什么东西是你所掌控的吗?”陆显至说到底还是非常了解许沉锦,既然许沉锦也那么说,就一定有足够的底气。
“你可能忘记了《狼人》的合约吧?”
这是许沉锦早就下好的一枚棋子,只不过现在是到利用的时候了,不然的话之前为什么故意要把合约放给顾南准。
“《狼人》的合约你不可能操纵得了的,即便说你能让华安电子停止与顾氏船务续约,但是《狼人》的合约就未必能够操纵得了。”
陆显至不是对于许沉锦没有自信,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这种东西的话可不是说说而已。《狼人》合约虽然是中美合资,但是这其中的话有很多投资商,不可能因为某个人一点点的话语就改变了想法。
“这种事情的话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有能力改变这种局面。只要到时候思华年拿不出流动资金填补,而船务方面的资金又需要填补的时候,顾家就会陷入一种状态。这种事情闹得还不够大的话,我们还有另一条路在走。当然我希望这条路的话永远都是应急通道,希望不会有机会用到。”
许沉锦既然打算把最后的底牌掀开,那么所有的东西都要做好万全准备。
“需要我做什么?”
陆显至现在都是为了许沉锦奔波的,这次的话也绝对不可能是例外。
“很简单,稳住顾南准。顾南准近期不是很稳定,最近你的新闻不是没有处理吗?没有处理也是一种处理的方式,让民众淡忘这件事情就可以了。而你到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让顾南准有危机感。他是一个较为敏感的人,只要他在乎的东西,就一定不会让别人夺走。就这样的一个男人,他会不遗余力的做很多事情。所以当下这种情况,你得让他有竞争感,他才会有紧张感,这个男人日子过得实在是太好了,以至于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再有对手了。
所以说,现在顾万齐也有几分忌惮。在这种情况下的话,顾万齐绝对会帮你当做权衡的工具。最近一段时间多在顾万齐面前表现表现就可以了,顾万齐绝对不可能让你那么简单闲着的。老狼还没有老啊,小狼就已经长大了。说什么都不会被允许的,不是吗?”
这就是所谓利益堆积的世界,这世界多的比如像这样的东西。有些东西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的,顾万齐这只老狐狸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就放任顾南准这么胡来呢?
“看来这段时间你对顾南准的了解又多了几分。”陆显至话里有话,有很多很多深层次的意义。
“的确是了解,但是了解能够代表什么呢?”
而且能够代表什么呢?有些东西永远都是这个样子,即便是了解很多东西很多事情,结果也是一样的。
“我们有机会回家吗?”
陆显至这句话已经想了很长时间了,想着他们曾经一起来到这里的时候一直说过的话语,他们会回来的。许沉锦是不会离开陆显至的。许沉锦会离开这里的,到一切都结束之后许沉锦一定会离开这里的。
“这里不是你的家吗?”
现在的陆显至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亲生母亲,这样依旧要回去吗?
“这里不是我的家,我不喜欢这里。我们走吧,回美国,再或者瑞士。去哪里都可以,只是不要在这里可以吗?你不是说你羡慕费伊苏吗?现在她去做自己的选择了,很多事情都结束以后,我们的选择不是吗?”
陆显至放下手中的动作,伸手握住了许沉锦的手。
“到那时候,你真的愿意跟我走?”
许沉锦的目光带着几分疑惑,陆显至尽管这最近一段时间已经相对来讲比较稳定了,但是他的情绪依旧还是这个样子,没有办法改变。不知道,现在又是不是一种伪装。陆显至的病情没有任何一点改善,边缘性人格障碍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的恢复正常。
陆显至一个走极端的人,一个极度害怕的人,一个带着几分悲伤的人,同样也带着温暖。你永远没有办法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你总觉得这样孩子气的时候是他,悲伤的人是她,痛苦的人是他,当然残忍的人亦是他。
“会的。一直都会的。”陆显至这眼神里总是对她透露出一种希望。你总感觉到这种眼神过于美好美好的,让你觉得自己好像是肮脏的。
陆显至为什么要想过要重新做回你自己呢?为什么不认为你的人生是被我毁了呢?
或许温红玉说的是对的,许沉锦你毁掉了陆显至。你让他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一个这对你有喜怒哀乐的人。最可笑的是许沉锦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人生,真的是一种滑稽可笑的东西。你永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变成现在这副模样。